牛島俊柴在節目訪談中多次表示,他喜歡年輕美少女,他的擇偶標準是要腿長胸大,並且十分喜歡某位**女優,對這位**女優的作品收藏了全套。

不得不說,牛島俊柴真是好色得清清白白,也是他為數不多被詬病的地方。

正因為他是動畫監督,而不是作家,如果是作家,如此言論就不會引人詬病。

反複橫跳的林房雄,喜歡與人通女幹,而宇野浩二則喜歡虐妓,但在島國他們大作家的地位一點也沒有被動搖,相比之下牛島俊柴說自己喜歡**算什麽,還是花錢買的,又不是去書店偷搶。

言歸正傳,牛島俊柴作為終極顏狗,他在推特上如此評價阿花,是對這角色最大的認可。

島國的《周刊少年Jump》還把阿花列入了男角色和女角色雙榜的投票名單,當然是和楚舜上映前就說了的事。

瞧瞧榜單上一溜二次元男神和女神,真是相當獨特。

除了牛島外,其他動畫著名監督都出來說話,還有當下最著名的漫畫家。

元地星沒有“死火海”三大民工漫,卻有“老二”兩個熱血漫,別誤會沒有開車。

元地星島國最火的兩部,也是連載了二十多年的是熱血漫《老巫師》與《第二神降》。

前者是講述,喜歡世界為當上“巫神”的少年漫,比妖精尾巴更西幻風。

後者是什麽漫畫不重要,反正發言的就是《老巫師》的漫畫家。

“楚舜導演的作品分鏡方法,以及在回憶中嵌套真實的方法,真是完全想不到的技巧,看完後學到了很多。”

漫畫中分鏡很重要,所以漫畫家關注到技巧。

本來都隻是關於這部動漫的分鏡,以及劇情什麽的討論,但隨著共同社發布一篇文章《聖誕夜的奇跡?不!是聖誕夜的悲劇》,討論風氣瞬間走歪。

通訊社和新聞媒體不同,通訊社是要進行新聞采集,全世界各地都有分布,然後把采集到的新聞,發布給報紙、電視。

在華夏經常能夠看見[消息來自新華社]的字樣,新華社是國內第一大通訊社,共同社也是島國第一大通訊社。

共同社每天發稿六十多萬字,多數是收集,但也有不少是自己評論。

就好像對《東京教父》的評價,共同社的評價幾乎和阪本課長在《旬報》評價是完全相反的。

[《東京教父》開始就笑點不斷,誇張的表情,動畫中人設的官方吐槽,從畫風和內容來看也是完完全全的成年向動畫電影。

繁華的背後有落寞,安穩的背後有殘酷,動畫展現三個流浪漢動人的情感,另一種意義上的親情。

從一開始的流浪漢、棄嬰、異裝癖、青春期叛逆少女,無人照顧孤寡老人,還有後麵婚姻現狀,以及黑幫的高利貸。

所有一切似乎都被“天使”般的嬰兒出現抹平了,如果說童話是把道理講成故事,當小孩能聽懂並且有興趣聽懂。

那麽本片是把悲劇講得讓成年人發現不了,老金為自己“行狀”好看,甚至於不惜說自己妻女已死。

孤寡老人無子女照料整日酗酒,連身份都沒有的死去,警方隻能通報“一位流浪漢男子”。

阿花是人妖,因為從小跟著人妖媽媽桑長大,所以也成為了異裝癖,沒見過自己父母,邊緣人被歧視,依舊是被歧視。

隻是因為是流浪漢,什麽都不做哪怕是死了都會被抓出來打一頓。

美由紀為了貓就刺傷了父親,嚴重的家庭教育問題。

好笑嗎?

德國劇作家斯提登·杜多夫說:“如果被描寫的人物身上的缺點也正是當時社會缺點的話,對這二者的嘲笑便得到了統一,這時喜劇便也達到了美的程度。這種笑是最深刻、最持久的,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會笑出來”。

楚舜導演完美的踐行了這句話,有人說他是一個很溫柔的導演。

恰恰相反,網絡上對楚導“摧花鬼”的評價格外明確。

到底是要多鐵石心腸,才能將如此多社會慘劇變成一場喜劇,一場以聖母瑪利亞降臨的感動?

電影最後是大結局,但記得那張彩券嗎?11-11111是中獎號碼,可能嗎?

不可能,一切隻是表現出來的幻想,顯示殘酷,所以就做個幻想。

采訪楚舜導演來日時的地導三浦桑得知,楚舜導演路過新宿時曾真看到了流浪漢。

用心極深,為了點醒島國國民的作品,《東京教父》不要隻關注表麵。]

共同社的評價在此處戛然而止,按照這種說法,《東京教父》實則是一部悲劇動畫,因為共同社作為島國第一的通訊社,所以島國主流媒體都刊登了此篇文章。

影響力瞬間超過《旬報》,電影旬報再厲害也隻是在娛樂圈,但共同社是可以影響島國主流媒體的存在。

截然不同的說法,大概就是讓觀眾拋開現象看本質,也是因為這報道,讓本來不會看動漫的島國精英階層也買票看了看。

《東京教父》連帶起了島國關於流浪漢的討論,其他黑幫、婚姻問題、人妖群體是不方便,也沒有什麽參與熱情,但流浪漢問題,島國網民都可以說兩句。

所以形成熱點討論——

“我想起了一位華夏文豪魯君的話:勇者憤怒,抽刀向更強者;怯者憤怒,抽刀向更弱者。我不得不承認,的確有很多人會欺負流浪漢,隻是因為流浪漢更弱。”

“很久沒看動畫了,認為所表達的藝術形態有些低級,但《東京教父》卻給我帶來了很多思考。”

“楚舜導演已做到他能夠做到的全部,他隻是一位導演,不是政客也不是富商,剩下該交給我們了。為什麽一直說改變城市流浪漢現象,但一點效果都沒有?內閣到底在做什麽!”

“有的流浪漢是善良,但有的流浪漢就很讓人厭惡,楚導隻拍攝出了一麵。”

“一麵歸一麵,但正如楚導所說,改善這個情況需要我們自己努力,東京有全國最大的貧民窟。”

“以前楚導說我們國家是弟弟,我不樂意,感覺弟弟的稱呼並不算好,當我看完《東京教父》以及對電影的評價,我認為叫楚舜導演一聲哥哥,沒有什麽問題,華夏有句話叫:恨鐵不成鋼,倘若楚舜導演沒有如此情緒,是拍攝不出《東京教父》這樣的影片,除了魯思·本尼迪克特女士,楚舜導演是我第二位敬佩的外國人。”

魯思是美利堅著名的人類學家,她最著名的一本書是《菊與刀》,到現在為止,這本書在全世界範圍內,也認為是研究島國最基礎的書籍。

《菊與刀》被島國文部省列入了“現代教育文庫”。

可想而知,魯思作為人類學家在島國人們心中的地位是暫時挑戰不了的,至少光憑一部《東京教父》不成,《菊與刀》是大殺器。

上映一周,首周票房有26億日幣,冠絕榜首,甩開第二名9億日幣左右。

不少沒看《東京教父》的島國網友也加入了討論中。

民眾參與度如此高,估計厚勞省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發布公告,準備如何如何改革,然後流浪漢會很迷惑的發現,為什麽突然救濟糧,和打零工的工作會多了一些。

島國社會上對流浪漢的討論,流浪漢群體是不可能了解,有閑錢上網,甚至於有閑錢去看電影的不叫流浪漢。

絕大多數流浪漢別說手機上網,連基礎的一日一餐都保證不了,話說回來本來議論“流浪漢”和流浪漢人群也沒多大關係,隻是對這社會現象的一個議論。

等《東京教父》的熱度過去後,流浪漢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公眾不會再關注這件事,熱情是真的,想解決問題是真的,但沒有人有太多時間,長期在網上糾結一個陌生人的事。

況且這陌生人還是流浪漢。

流浪漢、愛隣地區是東京政府,乃至於內閣的心頭大患,不是說隨隨便便就可以解決的,楚舜太清楚了,所以從頭到尾也沒有發表任何主觀看法。

“《東京教父》引發出來關於流浪漢的討論,記者進行了街頭訪問,有百分之七十八的人認為政府應該給他們一個工作。”——朝日電視台報道。

島國的輿論熱情延後再提,在國內的楚舜接到兩份邀請,一份是京城電影節擔任評委會主席的邀請,第二份是魔都電影節擔任評委會主席的邀請。

之前楚舜還給自己定了小目標,先當上A類電影節的評委會主席,沒想到這就來了。

雖說兩個電影節一個是六月,另一個是八月,但不可能兩個電影節同時擔任評委主席,且不說影響好不好,就是審片投票的忙碌,楚舜都不可能忙得過來。

所以隻能二選一。

論起知名度京城電影節雖然在首都,但拍馬也趕不上魔都電影節,人家可是華夏唯一的國際A電影節,並且已經是走向國外了,在中東以及亞洲地區,有強大的影響力。

如果你要評價亞洲三大電影節,鐵定是毫無爭議的印度電影節、東京電影節、魔都電影節。

至於什麽釜山電影節、曼穀電影節別拿來碰瓷,也別說曼穀電影節的先評上A類再說。

楚舜糾結的地方在於,京城電影節的背景後,後來楚舜猛的一拍腦袋,他又不是要走官導風格,為什麽要管這個,所以果斷接受了魔都電影節邀請。

之前段鄰裏是最年輕的魔都電影節評委會主席,他的記錄完全被楚舜刷新了。

以楚舜不到三十歲的年紀,估計後麵也沒有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