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沉睡不醒

這人年過中年,一臉的安詳,給人的感覺,他好像在棺材內睡著了一樣。

“怎麽會是個人?”

好半響後,我錯愕出聲,繼而將目光落定在了夢雅身上,希望她能給我一個解釋。

被我這般看著,夢雅稍顯的有些不自在。

她抿了抿嘴,回應我說:“小四,先別大意,到底是不是人,還不確定呢!”

聞言,我倏地反應過來,連忙朝著身後退了幾步。

夢雅說的沒錯,雖說棺材內躺著的,看上去像個人,可究竟是不是卻還是兩說。

就這般,我與夢雅在棺材旁邊等候了很長時間。

奈何的是,躺在棺材內的中年人,始終都沒有醒來。

我有些安耐不住了,出聲問道:“夢雅,我們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我看那家夥的樣子,似乎並不像是什麽鬼物邪祟!”

說完這話,我緊了緊心神,轉而走到了棺材跟前。

低眼一看,但見棺材內的中年人,兩目緊閉,看上去顯得極為安詳,嘴角甚至還泛著淡淡的笑容。

我吞咽了口唾沫,心下驚奇不已。

任憑我如何猜料,也沒想到這棺材內躺著的竟然會是個人。

滯愣稍許,我開始在棺材內找尋起來。

無奈的是,我什麽機關也沒找到。

我稍有些失落,搖了搖頭,看向夢雅道:“沒有。”

夢雅微微蹙眉,回應道:“既然這一口棺材內沒有,那我們便找下一口!”

言罷,夢雅人已經朝著旁邊的棺材走了過去。

我愣了愣,近身到夢雅跟前,問道;“夢雅,那棺材裏的人怎麽辦?”

夢雅一頓,說:“還能怎麽辦?讓他繼續躺著唄?”

說著,夢雅已經將身前棺木上的符紙撕了下來。

見狀,我的心神不由緊張起來,深怕棺材內蹦躂出什麽可怕的東西。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伴隨著夢雅將符紙撕下,棺材並沒有出現什麽異常。

“嗯?”

我倏地皺眉,心下總有種怪怪的感覺。

就在我滯愣之際,夢雅已經將棺材蓋掀開了。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夢雅兀地驚出聲來:“怎麽是他?”

聞言,我連地靠將上去,低眼一看,但見棺材內仍舊躺著一個人。

這人是個青年,長得還很清秀。

我怔了怔,麵有疑沉,不解地朝夢雅問道:“這人你認識?”

夢雅也沒隱瞞我什麽,點了點頭道:“認識,他是風家的!”

“風家?”

我兀地一詫,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四門的事情。

之前在西夜墓中,我偶遇蕭錦白,也從他的口中得知了不少四門的事情,而四門中的蕭家與風家,曆來都是死對頭。

就在我思襯的時候,夢雅那裏兀地出聲說:“他還活著!”

我順勢看去,但見從棺材收回手來,顯是適才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真是奇怪了,難道這些棺材內全都躺著活人不成?”

沉寂之餘,我這般開口道,這前後打開了兩口棺材,裏麵躺著的都是活人,這不由讓我心生疑惑。

夢雅沒有說話,轉而又將一口棺材打開了來。

讓人感到驚詫的是,棺材裏麵躺著的,同樣是一個活人。

我在見得這人後,整個人都驚愣了住。

“是她?”

見我這般模樣,夢雅出聲問道:“怎麽?你認識這女人?”

我點了點頭,道:“之前我們在梵城的時候,住在一家酒店中!”

夢雅輕“哦”了一聲,也沒多詢問什麽。

我佇在一旁,神色凝重不已。

這第三口棺材內躺著,是一個女人,而這女人我早已見過,赫然便是之前在梵城內,與我們同住在醉仙樓裏麵的那個女人。

他們一共有六人,在來古城途中,我見到其中四人,這四人都已經死掉了。

最近死去的一人,便是在古城中被金繩吊死在樹上的老人。

我記得,吳風與他的侄女曾談及過這女人,好像叫她什麽九姑娘啥的,至於其他我就一無所知了。

現如今,這女的也躺在了棺材中,而且看樣子,也像是睡著了一樣,這免不了讓人心生沉疑。

想到這些,我連地看向夢雅,道:“夢雅,他們怎麽都躺在棺材中?”

聽我這般發問,夢雅無奈地撇了撇嘴,回應我說:“你問我,我去問誰?”

我一臉尷尬,這一路上我可沒少遭夢雅的鄙夷。

遲疑稍許,我又打開了一口棺材。

與之前一樣,這一口棺材內,同樣躺著一個人。

緊接著,我和夢雅將所有的棺材都給打開了。

讓我感到驚詫的是,棺材裏麵躺著的,全都是來古城的人。

這其中,我隻認識那女人,至於其他人,我卻從未謀麵過。

“所有的棺材都打開了,並沒有機關啊!”

我一邊喘著氣,一邊同夢雅說道。

棺材全都打開了,機關什麽的連個影兒也沒見著。

夢雅凝沉著一張臉,麵色很是難看,回應我說:“小四,你就不想知道他們為何會躺在棺材裏嗎?”

我苦苦笑了笑,雖說這事也讓我感到不可思議,可眼下我這裏,隻心係著百合的安危,哪裏顧得了其他?

見我不說話,夢雅無奈歎了歎氣。

我怔了怔,心神有些失措,整個人都覺得很無助。

雖說我們進了牙門,可一路找來,百合沒找到,倒是找到了這些不幹人等。

見我一副低落的樣子,夢雅寬慰我道:“你也別著急,我們先試試,看能不能將他們叫醒,說不定他們知道一些線索也不一定!”

說著,夢雅開始去叫那些躺在棺材裏的人。

奈何的是,無論夢雅怎麽去呼喚,那些人都作無動於衷。

我頓了頓後,也沒閑著,與夢雅繼續呼喊著那些人,希望將他們給叫醒。

但讓人失望的是,這些人雖然氣息平穩,麵色紅潤,但卻怎麽叫也叫不醒,給人的感覺,他們就好像丟了魂兒一樣。

“夢雅,一個都沒醒,怎麽辦?”

我抿了下嘴唇,若有些無奈地問道。

夢雅緊蹙著眉頭,回應我說:“看來他們應該是中了什麽道了,我們這樣叫,是叫不醒的!”

“那該如何?”

我一臉焦急地追問道。

夢雅想了想,道:“隻能試試叫魂了!”

“叫魂?”

我兀地一詫,之前跟胡老道喝劉瑩瑩外出曆練的時候,我也見過兩人幫被人叫過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