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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衿早上九點起床,睜開眼,麵容疲憊,但眸子裏神采奕奕,蕩漾著幸福和甜蜜。初為人婦的她,心裏有著無限的柔情。

身邊的秦澤早醒了,一隻手擁著她,一隻手拿手機發信息。

見她醒來,秦澤默默關掉手機,在她額頭親吻一口:“哦哈呦狗仔姨媽死。”

王子衿展顏一笑,她瞟到手機屏幕關閉時的最後畫麵,他在和秦寶寶聊天,便蹙眉道:“你姐姐說什麽了?”

“昨晚她發視頻給我了,你也知道她的性子,今早興師問罪來了。”秦澤說:“也發你信息了,但你沒回,我說白天太累了,早早的睡覺啦。”

“區區一個姐姐,比我還煩人對吧。”王子衿說著小壞話。

“嗯。”秦澤點頭。

他沒為姐姐辯解,王子衿心裏有些竊喜。

“累不累?”秦澤軟玉溫香滿懷,早上是個讓人衝動的時刻。

“不累.....”說完,王子衿就察覺出了異樣,他們股腿交疊,能清晰感覺到秦澤的雄偉粗壯。

“小姐姐,那再來一發?”

“去。”

王子衿打了個滾,卷著被單縮到床角。

“喂.....”

秦澤春光泄露,趕緊做一回捂檔派,把海底兩萬裏藏好,然後撲過去和王子衿搶被子。

“那你別鬧,我再睡一會兒。”王子衿小手推搡在他胸口。

“嗯。”

這個秦澤有經驗的,第一次對蘇鈺傾囊相授後,她也疼了好久,特地去買了消炎藥。

昨晚盡管很克製了,仍然從晚上九點折騰到十點半,王子衿都哭了。畢竟她還沒有蘇鈺那樣善與澤交,禁不住秦澤的摧殘。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所以王子衿的疲憊可以理解。

外麵下著小雨,早上九點,天空陰沉昏暗,秦澤摟著王子衿嬌軟的身軀,慢慢進入夢想。

“身體真棒啊,說睡就睡。”王子衿嘀咕一聲。

渾身疲憊的她反而睡不著了,現實的喜悅和幸福,遠比睡覺更吸引她。

她靜靜凝視近在咫尺的臉龐,一如她以前那般,但這次心態完全不同,以前的秦澤在她心裏,現在的秦澤,在她的身體裏。

完全不是一回事。

民國有位著名女作家說過,通往女人內心最直接的通道就是****。

依次類推,通往男人內心最直接的通道就是菊花道,扯遠了,扯遠了。

王子衿悄悄靠近秦澤的臉,從眉毛親到嘴唇,心裏甜的仿佛化開的蜜。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他越來越好看了,眉毛重如濃墨,睫毛又密又長,鼻梁很挺,嘴唇微厚,她聽過一個說法,嘴唇薄的人,性格涼薄。

秦寶寶和蘇鈺都是薄嘴唇,都是涼薄的女人呐。

就嘴唇而言,她和秦澤是最般配的。

王子衿心想。

這次捐款賑災,不虛此行,雖然還沒有訂婚就和男人滾床單了,但她收獲了滿滿的幸福。

過去的王子衿已經死了,現在的她叫做鈕鈷祿·不怕被日·子衿。

中午,王子衿醒過來,神清氣爽,床邊卻沒有秦澤的身影。

她揉著眼睛坐起身,看到秦澤穿一條大褲衩站在窗邊,頓時鬆口氣,靠坐床頭,懶洋洋的伸展腰肢。

“幾點了。”

“十一點半。”

雨還在下,淅淅瀝瀝,天空慘白慘白,秦澤關掉了空調,清涼的風從窗戶吹進來,渾身舒坦。

“肚子餓了。”

“我現在叫餐。”秦澤點頭,轉過身來,拿起床邊的電話,撥通訂餐號碼。

王子衿下意識的瞄他襠部,臉蛋微紅。

“想要嗎?”秦澤壞笑。他醒來有一會兒了,**相擁的誘惑對他太大,別的男人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是越戰越勇,精益求精。所以幹脆到窗邊涼快涼快。

王子衿啐了一口,裹著浴巾,“我去洗澡。”

“洗前再來一發。”秦澤撲到床邊,把她拉住,拽回床上。

他跨在王子衿身上,雙手叉腰,搖晃著人間大炮,嘴裏發出淫蕩的笑容:“哦吼吼吼~”

王子衿花容失色,軟語哀求。

“叫哥哥。”

“.....”

“那叫爸爸?”

“.....”

子衿小姐姐咬著唇,羞於啟齒。

“不叫我就來了。”搖晃的更厲害。

“....哥,哥哥。”她臉龐通紅。

秦澤這才放過她,看著她急促小碎步的背影,喊道:“一起洗唄。”

“滾。”王子衿溜進衛生間,“砰”關門。

秦澤點了根煙,盤坐在床上,大笑三聲。

我終於在硬起來了。

用他自己的話說,常年被姐姐和王子衿聯手支配,今兒總算硬氣了。

脫了褲子的鹹魚澤就不是鹹魚了,是海澤王。

秦澤發現一件事,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以前他在網上總看到有人說:關了燈全都一個樣。

說這句話的人一定是個死宅,目光短淺。

事實證明女人是不一樣的。

他在網上看過另一個說法:吸澤、饅頭、曲蓮、懵醉仙、蛾蝶、蝴蝶、癱虎軟、曲浮、白虎!

合稱九陰爭莖。

這輩子估計是見識不到了,希望諸君能去一一品鑒。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手機鈴聲響起。

來電人顯示:許耀。

“喂?”秦澤皺著眉頭接聽。

“阿澤,你是不是在君悅大酒店。”許耀道。

“你怎麽知道。”

“我也在,一起吃個午飯?”

“.....”

他對這個親舅舅的態度,算不上敬而遠之,但也不可能和睦融融的走動。和老媽一樣,隻希望他不要打擾自己平靜的生活。

“舅舅隻想和你吃個飯而已。”許耀道。

“好。”

秦澤打電話取消訂餐,等了二十分鍾,王子衿從衛生間出來,收拾的煥然一新。但氣色有點差,淺淺的眼袋,略顯發白的臉龐。走路的姿勢也有點別扭。

“飯還沒來嘛,餓死了。”

沒見到午飯,她頗為失望。

“我在樓下訂了包間,咱們下去吃。”秦澤湊過去,打量她的眉眼。

“看什麽看。”

“書上說處子**後,眉毛會不順......果然是騙人的,看不出來。”

王子衿翻了個嫵媚的白眼:“房間裏吃就好了,訂包間幹嘛。”

“一個長.....生意上的朋友恰好也在,約我下去吃飯。”

“哦。”王子衿沒意見,問道:“你要洗澡嗎。”

“我洗過了。”

他們離開房間,到樓下的包間,路上,見她走路姿勢別扭,邁著小碎步,秦澤道:“很疼?”

“疼。”她蹙眉。

秦澤:“待會我問問服務員,酒店裏有沒有消炎藥。”

王子衿紅著臉,點頭。

推開約定好的包間門,第一眼看到正對門的許耀,他身邊還有一個年輕的小姑娘,五官端正,氣質幹淨。

看到秦澤的刹那,她整個人都雀躍起來,但和努力的壓住臉上的喜色。

她的眼神、表情,讓王子衿有點不舒服,就好像秦澤不舒服那些對姐姐**裸的目光。

一種護食的本能。

“燕燕,讓服務員上菜。”許耀吩咐道。

許燕燕開心的應一聲,小跑出門。

“許耀,溫城的大老板,深圳那邊的廠子,他也有股份。算是合作夥伴。”秦澤介紹。

“王子衿,我女朋友。”

王子衿伸手,落落大方:“許老板好。”

“好,好.....”許耀和她握手,略微失神。

這個也是外甥媳婦?

果然和阿光說的一樣,這個外甥有些風流呐。

許耀朝秦澤投去質詢和擔憂的目光,做為長輩,晚輩的感情問題自然要關注一下,他看的出來,蘇鈺和秦澤的關係,絕非普通的老板和秘書之間的關係。

那是一種很純粹的感情。

但許光也說過,秦澤的女朋友叫王子衿,應該就是眼前這一位,那麽就有個問題,王子衿和蘇鈺互相知道彼此嗎。

可惜秦澤不鳥他。

他帶王子衿過來,恰恰說明不會在意許耀的感受。

換成老爺子,秦澤分分鍾就跪了。

許耀心裏歎口氣,他還是沒能走進外甥的心裏。

對於秦澤,他不止是愧疚而已,這是他姐姐第一個孩子,是他那段不堪回首往事的帶著血與淚的往事,這個孩子,是後來的外甥以及他自己的一雙兒女,不能比擬的。

他對姐姐的另一個孩子好,僅僅因為他是舅舅,這不能彌補他心裏的遺憾和愧疚,否則他這些年早該釋懷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秦澤又問。

許耀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災區,還知道他在這個酒店,秦澤覺得不合理,他甚至懷疑許耀是不是一直關注、監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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