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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還是希望你和明誠能走到一起,十幾年的交情,我肯定站明誠那邊。”趙倩指了指圍著秦澤吹瓶的男人們,說道:“他們也是,都希望你倆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咱們一夥人從小玩到大,自己圈子裏的美女,當然自己消化最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看看他們,可勁兒欺負男朋友,待會兒你男朋友被灌成死狗,可別心疼。”

蘋果臉楊盈笑道:“必須的,敢搶咱們的子衿姐,不欺負他欺負誰?鐵柱噢。”

趙鐵柱撇撇嘴:“可拉倒吧,要不是我當年沒管好褲襠,娶了別的女人,現在子衿姐就是我的,怎麽也輪不到張明誠。”

王子衿一腳飛過去:“你賴這裏幹嘛,擋酒去啊。”

趙鐵柱唉聲歎氣:“我和媳婦準備今年要孩子,戒煙戒酒,子衿姐大人大量,放過我?”

王子衿朝秦澤努嘴:“你懂的。”

趙鐵柱立刻道:“放心,以後秦澤的事就是我的事。”

鐵柱心說,子衿姐是真的變了,要是以前,他得許無數好處,大出血,才能求得原諒,沒辦法,子衿姐那裏握著他無數的把柄。

現在子衿姐收斂多了,對一個女人來說,討好她最好的方式,就是討好她喜歡的人。

張靈握著手機走過來,說:“我打電話讓會所的人拿醒酒藥過來了,子衿姐。”

“小靈兒還是那麽乖巧。”趙倩把醒酒藥推到王子衿麵前,打趣道:“等會記得給你男人喂下去。”

幾個姐姐哈哈笑起來。

大概半小時,姐姐們的笑容漸漸消失。

揚言要和秦澤吹瓶的家夥,第一個倒下,他的戰績是六瓶啤酒,中間吐了兩次,此時躺在草地上喘息,沒醉,但胃裝不下了,並且,酒意會漸漸上頭。

然後第二個,第三個,陣亡五個仁兄後,沒人敢和秦澤喝了。

秦澤雙眼布滿血絲,臉色通紅,不過還有餘力,想來再喝倒一兩個不成問題。

“還來嗎?”秦澤環顧眾人,沒喝趴的家夥,其實也喝了不少,打著酒嗝,醉意醺醺,不敢應戰。

王子寧在旁邊目睹秦澤喝趴大家的全過程,心裏佩服的要死。

王子衿把解酒藥丟回張靈,笑意淺淺:“噥,給哥哥們送解酒藥去,醒一醒,待會兒還能繼續玩。”

張靈張了張嘴,灰溜溜的跑過去。

四個姐姐目瞪口呆。

趙倩驚訝道:“可以啊,你這小男朋友酒量不淺。”

楊盈點頭:“渭虎的酒量是咱們裏頭最好的,他都喝趴了。”

趙鐵柱撇嘴:“沒趴,啤酒沒醉的這麽快,就是喝太急,胃吃不消,酒意還沒完全發揮呢。秦澤身體是真的好,子衿姐,器大活好,不是吹的?”

王子衿斜眼:“你又飄了?”

趙鐵柱忙擺手:“玩笑話,玩笑話。”

王子衿道:“我看他也喝的差不多了,我扶他去廁所吐一下。”

王子衿去扶秦澤,秦澤叫道:“扶我起來,我還能再擼一發。”

王子衿心說,小赤佬就是小赤佬,喝點酒就暴露本質了,再讓他說下去,什麽亂七八糟的老司機梗都要吐出來。

“乖,別鬧,姐姐扶你去吐一下。”

“不用吐,我的腎是泰迪,不怕。”

王子衿:“”

喝酒關腎什麽事,不應該是肝嗎?

因為lyi逼係統時候,堅持鍛煉“時代在召喚”,你的腎會堪比泰迪。

秦澤一米八二,體重一百五十,以前他體重隻要一百三,經過持續鍛煉後,體重增加到二十斤,身材更加挺拔勻稱,王子衿扶著有點吃力。

男廁所沒人,王子衿就扶著他進去,秦澤趴在馬桶裏狂吐。

吐完就舒服多了,之前胃裏翻江倒海,脹的難受,但輸人不輸陣,那群家夥明顯把矛頭轉向他,要把他灌醉,秦澤不能慫。

“一群慫蛋,我還能再喝一箱。”秦澤吹牛皮。

“嗯嗯嗯,你最厲害。”子衿掏出紙巾,遞給他。

秦澤隨手抹了抹,撲到洗手台洗臉,王子衿再遞紙巾,秦澤揚起濕漉漉的臉,“姐姐給我擦。”

王子衿嗔他一眼,仰著頭,仔細幫他擦幹淨。

秦澤順勢摟住她,傻笑:“姐姐最好了。”

王子衿心裏一動:“哪個姐姐?”

“”秦澤道:“子衿姐。”

他畢竟沒醉的不省人事,隻是精神亢奮了點,不但人飄,情緒也飄,但王子衿話裏藏刀的問題,他大腦up卡了幾秒,就反應過來了。

王子衿“哼”一聲:“乖。”

秦澤把臉埋在她頸間,親吻,“子衿姐最好了,我給你吮一個印記吧。”

“別鬧,”王子衿推搡他:“被家裏看見多不好意思。”

“蓋個章嘛。”秦澤使勁的吮。

這時,他感覺門口似乎杵著一個人,抬頭看,是個帥氣的男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門口。

秦澤忙把臉從王子衿的頸間挪開,也不好在男廁所秀恩愛,沒人就罷了,有人就很尷尬。

王子衿扭頭看一眼,愣了愣,擠出一絲笑容:“明誠,你來啦!”

張明誠處在元神出竅的狀態,木愣愣的,眼神空洞。

原來他就是張明誠。

秦澤憐憫的看了他一眼。

“明誠?”王子衿又喊一聲。

張明誠強行擠出笑容:“回來啦?”

“嗯,回來了。”王子衿招牌式端莊笑容。

“呦,老鐵,你好。”秦澤朝他打招呼。

老鐵,紮心不。

張明誠點點頭,默然。

“我們先出去了。”王子衿任由秦澤摟著她,擦肩而過。

雙方擦肩而過時,張明誠聽見那家夥小聲的哼著歌:“我的心太亂,要一片空白,老天在不在,忘了為我來安排”

張明誠嘴角直抽搐。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王子衿嗔道:“你還真壞。”

秦澤嚷嚷:“呦,心疼你的青梅竹馬了?”

王子衿啄啄腦袋,眸子亮晶晶:“心疼死了。”

秦澤黑著臉:“那我今天懟死他。”

王子衿哈哈大笑,開心歡暢。

“阿澤,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她說。

“膚淺,”秦澤道:“我喜歡看你脫光的樣子。”

“呸,你才膚淺。”王子衿道。

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男廁所,張明誠摸了摸胸口,紮心了。

回到燒烤亭,張靈蹦跳過來:“子衿姐,你看到我哥了嗎,他來了。”

王子衿:“看到了。”

“秦澤,再喝?”還沒喝趴的幾個家夥,興致勃勃湊上來。

剛才被他氣勢唬住,以為對方酒量真的深不見底,但看他被王子衿扶去廁所吐,明白過來,原來他也差不多了。

王子衿喊一聲:“鐵柱!”

“來嘞!”趙鐵柱啃著腰子,一溜煙過來。

“喝酒是吧,來來來,我今天破戒。”趙鐵柱拍桌子。

幾人臉色一黑:“你哪邊的?”

“這不廢話,我當然是子衿姐的心腹愛將。”趙鐵柱說

張明誠調整心態,回到燒烤亭時,趙鐵柱已經代替秦澤與眾人廝殺起來。

秦澤醉醺醺的坐在椅子上曬太陽,王子衿很有賢妻良母的素養,幫他烤雞翅靠茄子烤腰子媽蛋,腰子都快被趙鐵柱吃光了。

張明誠沒去酒桌湊熱鬧,他向來是很自律的男人,煙酒都不碰,長的帥,文質彬彬,單位裏追求他的女同誌一抓一大把。

有喜歡他家世的,有喜歡的外表的,有喜歡他如沐春風般氣質的。

但女人眼裏的禁欲男神,從來不對她們這些妖豔賤貨加以顏色。

張明誠哪怕在這個小圈子,也有好多默默暗戀他許多年的姑娘,隻是大家從小玩到大,知根知底,曉得他對王子衿一往情深,姑娘們也沒自信從大姐大這裏搶男人。

“哥,你要吃什麽,我幫你烤。”張靈道。

張明誠看向王子衿,表情認真,語氣假裝隨意:“子衿,幫我烤串雞翅?”

四個女人,齊刷刷看王子衿。

秦澤睜開眼,眯著,看張明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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