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哈哈幹笑兩聲:“氣你前夫的話,別當真。曼姐,我掛了,找我小夥伴去了。”

“對了,回頭把你前夫的資料準備一份發給我,越詳細越好。”

說罷,不等她的反應,結束通話。

秦澤自認自己不搞事不耍賤,頂多也就在姐姐們麵前裝裝逼,沒道理會惹到什麽人,鹹魚怎麽會四麵樹敵?完全不科學。

想來想去,大概隻有裴南曼那個一麵之緣的前夫,才有動機找他麻煩。

一開始沒想到,因為他和裴南曼確實沒奸情,但或許在前夫哥眼中,那頓午餐吃的透心涼,早把他恨上了。

雄性動物為爭奪**權往往會付出血與生命的代價......臥槽,簡直是至理名言啊,古往今來,不管人或動物,不就是吃飽穿暖啪啪啪三件事嘛。

所以前夫哥感覺他是侵入自己領地的敵人,沒毛病。

要是有男人和自己姐姐走的近,還經常到家裏給姐姐做飯吃,那沒說的,我鹹魚的大刀也要饑渴難耐。

這件事抿了半天,差不多把味道抿清楚了,曼姐估計早就想和前夫哥翻臉了,嘖嘖,也不知道她倆有什麽恩怨情仇。恰好這時候他誤入戰圈,而曼姐這女人呢,好奇心強,總想著摸清鹹魚澤的深淺,順手就把他推出去。念在她最終沒把自己當槍使,秦澤就不計較了,他自己也一心想抱曼姐大腿,寶澤公司的成立、天方影視的股權轉讓,他占盡裴南曼的便宜。對方也夠義氣不是嘛。

但被人欺負了一把,自己都開啟鹹魚模式了,好言好語的談,對方還不依不饒,鹹魚......也有火氣的啊。這時,係統就跳出來了。

就在打電話的時候,係統頒布任務:叮!真男人不要慫,就是幹,請對曹兵進行反擊,讓他低頭認錯。成功獎勵兩千點積分,失敗扣除相應積分。

總覺得係統發布任務的聲音,特別的輕快!

兩千積分,差不多把他家底都掏空了。

半小時後,裴南曼往他郵箱裏發來了曹兵的背景資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曹兵,三十二歲,北方有頭有臉的企業家,少年時拜在某大佬門下,和大佬的女兒結婚,後來做了陳世美,娶了某高官的女兒,從此洗白,但仍有一部分灰色產業。明麵上的上市公司有三家,其他的產業若幹。

看起來,怎麽都不是他秦澤能惹的大佬。

既然這樣,隻能召喚小夥伴了。

就決定是你了,趙鐵柱!

“趙哥,最近忙嗎?”秦澤笑道。

“混吃等死唄,”趙鐵柱大笑:“你小子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今天公司遇到點麻煩事,有人找茬,把我公司的賬號給凍結了。趙哥......認識曹兵嗎?”

“哪個曹兵?”

“北方的。”

趙鐵柱想了好久,“不認識,他惹到你了?”

“那我把資料發給你,你幫我掂量掂量。”

沒掛電話,秦澤通過把裴南曼發他的郵件,打包轉發給趙鐵柱。

那邊沒了聲音,大概十分鍾,趙鐵柱道:“不算硬茬,但也不比較麻煩......其實這事,你找子衿幫忙更好,王家比我趙家虎。”

“子衿姐和王家打冷戰呢,怎麽幫啊。”秦澤鬱悶道。

“那行,誰讓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剛才看了下,三家上市公司,裏頭成分很複雜,牽扯麵積廣,但灰色部分的產業,沒問題,懟他的哭爹喊娘的都成。”

“謝了。”秦澤溫和的笑聲。

這就是綁定大佬的好處,當利益一致的時候,很多事情,提一提,就有人幫你搞定。

月底給鐵柱兄加個雞腿,多打錢,然後短信的事,就不出賣他了。

子衿姐的後門,妙用無窮。

......

下班回家,秦寶寶迫不及待的問他,到底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就被人針對了。

秦寶寶對弟弟的事,比對自己還上心,老秦家的獨苗兒子,好不容易不鹹魚了,可別被人掐死在搖籃裏。

秦澤把這件事詳細說了遍,姐姐眼神立刻幽怨。

“你是不是和裴南曼也有一腿?”

“不可能,曼姐是我的朋友,不止是生意場上的朋友,既然是朋友,挨刀擋刀,在所難免,不然朋友也不會替你擋刀,是不?”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不想聽,死吧,黑了心的蛆。”姐姐往沙發一躺,給他一頓佛山無影腳。

於是秦澤把姐姐壓在沙發上摩擦,狠狠摩擦,拖鞋甩掉不說,小肚臍都露出來了。

心滿意足的秦澤進廚房洗菜,準備做晚飯,留下秦寶寶躺在沙發上,衣衫淩亂,胸脯起伏。

鎖舌哢嚓,王子衿下班回來了。

她換好拖鞋,瞅一眼死魚般的閨蜜,“怎麽了,鬼子進村啦?”

沙發上的秦寶寶,衣衫淩亂,頭發淩亂,一隻褲腳卷著,一隻卻套住了腳丫,蕾絲襯衫皺成一團,掀到肚臍眼上方,曲線柔美的小腹露出。

秦寶寶嚶嚶嚶的哭道:“阿澤又欺負我,我要買房子,我要搬出去住。”

王子衿喜色浮動:“好呀,我支持你。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支持。”

秦寶寶刷的坐起身,拉好衣服,板著小臉:“我開玩笑的。”

腳丫子踢在閨蜜屁股蛋上,“廚房洗菜去,肚子餓了。”

王子衿弓步,前傾,一手刀砍在秦寶寶腦瓜上,報複回來,然後逃進廚房。

王子衿把廚房的門關上,沒關實,關實的話,外頭的小賤人就會起疑心,沒準會進來,不關實,就沒事,這叫做虛虛實實。

因為王子衿知道,秦澤肯定要占自己便宜。

果然,秦澤摟著王子衿就是三分鍾的吻戲,吻的子衿姐嬌喘不已。

“別鬧,你姐姐在外麵呢。”王子衿雙手推在秦澤胸口,“曹兵想對付你?”

“你怎麽知道?”秦澤一驚。

“鐵柱都跟我說了。”王子衿道:“順便讓他查了一下,曹兵是裴南曼的前夫,對吧。”

“嗯。”

“意氣用事,說不上好壞,男人要沉穩不錯,但不能丟了意氣。”王子衿眨眨眼:“隻要你和裴南曼沒奸情,姐姐就支持你。”

“我要說我和曼姐是朋友,你是不是要說“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不聽”?”秦澤翻白眼。

其實沒係統的任務,這件事他肯定縮了,曼姐有心教訓前夫,他最多幫忙出力,而不是“放開你的前夫,讓我來”這種狀態。

“你怎麽知道。”王子衿吃了一驚,撅著嘴:“你都這麽了解我了嗎?那......”

她感覺自己有點小心機,會不會惹他不喜?

“因為秦寶寶也這麽說,她像是媽媽一樣,把我看的死死的。”秦澤說。

這樣的話王子衿就放心了,就像“反正大家都是心機表”這樣的心理。

至於閨蜜對弟弟變態般的掌控欲,其實是心裏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她王子衿都看出來了,一個如今身價二三十億的男人,如果真的按捺不住**的心,誰攔得住?但秦澤卻一直當著鹹魚,跟別的男人一樣,亂七八糟的小心思或許有,可他不會像那些男人一樣,沉迷在聲色犬馬裏。

年輕有為到足以吊打那些所謂的十大傑出青年的人,卻當了二十三年的鹹魚,在自己之前,連個像樣的女朋友都沒有,說出去簡直不可思議。

這份毅力,或者說倔強,是王子衿最欣賞他的地方。

“阿澤,告訴你一個。”王子衿低聲,喃喃道:“其實,我是你的粉絲。”

秦澤緊緊摟著她的纖腰,附耳,嘿嘿笑道:“子衿姐,我想艸粉。”

一巴掌輕輕打在他腦瓜,王子衿嗔道:“做菜去,笨蛋!”

呐,鹹魚又在口花花了。

說起來,他除了第一天主動摸進來抱走自己,然後再也沒有類似的舉動。

子衿姐好糾結,又鬆口氣,又失落。

說不定哪天等她適應節奏了,感覺火候到了,是她啪鹹魚,不是鹹魚啪她。

被一條鹹魚啪了。

啪了一條鹹魚。

好難選。

......

風平浪靜的日子過了三天,投資公司的賬戶第二天就解凍了,是趙鐵柱的手筆。

李薇的封殺也沒到來,是王子衿暗中運作。這些小事,都不需要求他父親,王子衿在滬市待了三年,拜訪她父親的“叔叔伯伯”,哪個不認識王家的小公主。

但昨天接到裴南曼的電話,從她口中得知,前夫哥連夜趕回北方處理事情去了。

“聽說北方那邊的灰色產業,一天之內封了七七八八,嘖嘖,他現在估計焦頭爛額,秦澤你怎麽做到的?”裴南曼驚奇。

“我的能量超乎你想象。”秦澤如此回應。

“你們的生意,沒有交叉地帶,他想搞你,隻有從官麵入手,但在滬市,咱們有底氣。應了那句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老話。”裴南曼道:“防著點,他吃了大虧,肯定會有後招。”

“你是說他會玩陰的?”

“不排除。”

這件事當然沒完,他要堅挺到前夫哥服軟,不然任務就不算完成,就算前夫哥想和他偃旗息鼓,他還不樂意。

然後秦澤等著了幾天,嚴防死守,做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準備,卻沒等到前夫哥的大招。

但今天,臨近年關,股市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