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姐和姐姐似乎都不太喜歡蘇鈺,姐姐就算了,畢竟血海深仇,子衿姐為什麽反感蘇鈺,因為女人相妒的本性?

子衿姐落落大方,性格爽快,給人如沐春風的舒暢,按說,不該有相妒啊,盡管蘇鈺很漂亮。

搞不懂搞不懂。

這事我心裏是真的沒有逼數。

“叮!”

秦澤等了好一會,沒動靜,問道:“係統什麽事啊。”

係統:“??”

“噢,不好意思,聽錯了,是我的短信。”秦澤反應過來,改天把短信鈴聲換了,每次來短信,總會錯聽成係統發任務。

係統:“強行刷我存在感,幹得漂亮。”

係統這條鹹魚,因為害怕有係統界的大佬過來,嚇的好幾天不敢露麵,不敢發布任務。

“您繼續躲著,我確定沒有吊炸天的家夥出現,就會通知你安全了。”秦澤點開短信,居然是趙鐵柱發來的,他倆已經在餐桌上交換手機號碼,當秦澤以大佬的口吻問他要手機號碼時,鐵柱同誌變成了小萌新,一邊給大佬低頭,一邊念出自己的手機號碼。

短信內容:“秦澤,你是不是練過武?我以前在軍隊待過,見過像你這樣有幾手硬把式的牛人。”

雖然建國之後不準成精,但國術是真實存在的,沒那麽玄乎,就是對力量和速度的運用而已,配以長年累月的苦練。軍隊也有一套專門的格鬥技巧,比如特種兵,吊打四五個成年人應該沒問題。

“練過。”秦澤回複。

“剛才那是什麽招數。”趙鐵柱發信息問。

秦澤想了想,回複道:“二十三年火候的麒麟臂。”

他本意是開玩笑,麒麟臂的大名,老司機們都聽說過,但他忘了,他和趙鐵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趙公子怎麽可能精通網絡梗,在鍵盤俠劈裏啪啦征戰各大論壇時,趙公子也在征戰,他征戰一個個女神的床榻。

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啊。

鐵柱同誌信以為真,追問道:“你有幫派嗎?”

秦澤腦子一抽:“有的,師從炸天幫。”

“炸天幫?”趙公子不明覺厲。

“嗯,人不多,但個個都是精英。”

“厲害厲害。”

此時,趙鐵柱在一輛純黑色寶馬轎車裏,撥通了在軍隊時一位老戰友的電話。

這位戰友可厲害了,何南人,小時候在少林寺學過幾年武,手劈磚頭,腦碎瓷磚,反正各種吊炸天。

很幸運,電話打通了,沒在訓練。

“喂,老馬,我碰到一個武林高手了。”

“武林高手?胸口碎大石還是喉嚨彎鋼筋。”

“你那都是耍雜的,我這朋友太特麽厲害了,一隻手,握裂厚底玻璃杯,什麽概念,那握力,如果和我握手,分分鍾把我手掌捏碎啊。”

“不可能。”戰友不相信,以堅定的語氣說道。

網上有過這樣的視頻,普通人可以輕而易舉捏碎雞蛋,但如果是掌心握力,哪怕你使出吃奶得勁,雞蛋也完好無損。

他們當然不知道,秦澤開掛了,係統在贈送給他的第二套小學生體操已初見成效。連杯子都捏不碎,又怎麽做媲美泰迪的男人?

“這個我可以發誓,絕對真實。我剛跟他吃晚飯,還挑釁他來著,他當場捏裂兩杯子給我看。”

戰友沉默片刻:“如果是這樣,那要恭喜你了。”

“不不,你搞錯了,我並沒有收他做保鏢。”

“不不,你也搞錯了,我是想恭喜你逃過一劫,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人家一巴掌就能把你拍牆上扣不下來。你趙公子的種馬人生,就此gg。”

趙鐵柱嘿嘿笑道:“那倒不至於,對了,他說師承炸天幫。你聽說過沒?”

“炸天幫?”

戰友心想,哪個二貨敢取這麽無腦的名字,不怕被人打出屎嗎?

“也許是什麽民間流派吧,沒聽說過。”

掛斷電話。

趙彪問司機:“附近有會所嗎?”

司機是本地人,唏噓:“最近查的嚴,世道艱難啊。”

趙彪笑道:“無成本,不貸款,自帶設備搞生產。”

司機道:“趙哥政治覺悟就是高,那我們現在去哪裏?”

“找個酒吧。我要去震精一下。”

秦澤和王子衿回到小區,搭乘電梯上樓,進門前,王子衿忽然說:“阿澤,我腳痛,可能哪兒扭到了,你能背我一下嗎?”

這都到門口了,還要背回家?憑借他對姐姐的了解,這會兒肯定坐在沙發上,一臉不高興的等他們回家。再憑他對王子衿的了解,這絕對不是簡單的“背我回家就好”的事。

秦澤給自己充了一張250的智力卡,然後拒絕了王家小姐姐的要求,果斷掏鑰匙開門。

客廳裏,姐姐大馬金刀的端坐,看著自己黑了心的蛆和入室狼,雙雙把家還。

秦澤慶幸自己的機智,他要背王子衿回家,姐姐的小臉就不是麵無表情,而是黑成鍋底。

曾經有一次,秦寶寶在轎廂裏要求秦澤背自己回家,他當時太年輕,以為姐姐單純隻是撒嬌。

現在王子衿報複了。

姐姐們的套路似海深。

小萌新戰戰兢兢。

客廳裏開著空調,很暖和。

“呦,約會去啦。”秦寶寶陰陽怪氣道。

她看樣子剛剛洗完澡,把自己洗白白了,套著一件寬大的t恤,到大腿那種,裏頭應該穿了胖ci,但有t恤遮蓋,讓人感覺就是下半身沒穿東西。本來秦澤是有機會看姐姐有沒有穿胖ci的。但弟弟和閨蜜進來的一瞬間,秦寶寶從大馬金刀的姿勢變成並攏雙腿的淑女坐姿。

“是啊,玩的蠻開心的。對了,寶寶你吃過晚飯了嗎?沒吃就點外賣吧,我們沒給你帶。”王子衿笑眯眯。

換成兩個月前,秦寶寶這麽調侃,她肯定紅著臉否認。

秦寶寶沒鬧脾氣,抱著枕頭,看電視。秦澤與她說過,見朋友,談生意,當然,沒和姐姐坦白是一場py交易。

但無形之中,還是有一股詭異的氣氛。

秦澤看到了兩位姐姐對視時,殺機暗湧,感覺藥丸。

不知從何時起,她倆撕逼越來越頻繁,勾心鬥角越來越詭詐,套路層出不窮。

記得子衿姐剛來的時候,姐姐和自己打鬧,她在一旁看戲。

如今風水輪流轉……誒,這好像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

“這死弟控,吃個飯也要灌醋,舉步維艱。”王子衿心想。

“這入室狼,已經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壓力山大。”秦寶寶心想。

秦澤假裝若無其事,按遙控器換台,隨便選了一部古裝劇。

“聽說了嗎,小靈子那邊傳出的消息,高皇後要複位了。”

“切不可亂說,叫李貴人聽了可怎麽好。”

“她區區一個貴人,皇後要真複了位,你我都要調轉風頭,哪還顧得上她?”

“我倒是聽說李貴人手裏,一直有一些籌碼…”

……

好死不死,是部宮鬥劇。

王子衿眼珠子一轉,笑吟吟道:“阿澤,那家店的菜蠻好吃的,下次我們找機會再去噢。”

找機會三個字咬的極重。

秦寶寶立刻楚楚可憐的眼神投向弟弟,柔媚眼波藏著委屈。

可恥的萌了。

秦澤就說:隻是談一筆生意,改天再去吃,我們一起去。

王子衿:“……”

豬隊友。

姐姐就朝王子衿投去挑釁的眼神。

王子衿早就知道,對付這個死弟控,尋常手段不行。必須要憋出一個見血封喉的殺招。

“子衿姐,下星期去?”秦澤問。

王子衿麵無表情:“別叫我子衿姐,當年那個王子衿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叫鈕鈷録·子衿。”

秦澤:囧21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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