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那天體檢之後,杜遵盛不知道又從哪裏買來了一些藥,但是已經是分裝好了的,沒有了外包裝,我問他這些是什麽,他隻會敷衍我,說是醫生建議吃的,都是些養身體的。

這話聽得我更覺得奇怪,自己偷偷拿著藥丸去查資料,結果也是一無所獲。這世界上長相相似的藥片也太多了,不是我能從線上識別出來的了。

杜遵盛既然有意要瞞著我,那應該也是做得滴水不漏了吧。

越想越是心煩,這時候信箱裏卻是又彈出了匿名信。

點開來隻有一個附件,附件裏是一張照片,上麵是年輕的杜遵盛,他正摟著一個青年,他們笑得很燦爛,還有一種溫情正圍繞在他們身邊。但是我卻越看越覺得杜遵盛身邊的人長得很眼熟,突然我腦子裏浮現起一個念頭,我幾乎是立刻地便奔進了浴室,浴室裏有一麵很大的全身鏡子,我看著鏡子裏的人,又聯想起剛剛照片上的青年,我和他,我們倆居然是如此的相似。

但是很明顯的,照片上的人更為青澀一些,而我也從來沒有和杜遵盛拍過這種照片。

他是誰,杜遵盛你到底瞞著我什麽!

這時候電腦的郵箱又彈出來一封郵件,上麵還是之前的那句話,以及那個地址。

我心中情緒翻滾著,久久不能平複,一定要去看看!

到底是有人在搗鬼,還是這就是真實存在著的呢......

那個地址是一個公園,離我家不遠,我順著導航走過去,還沒有半小時我就到了。

環顧四周,有很多家長帶著孩子在玩,我卻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突然地,我的手機居然也響起了短信的聲音,還是一條匿名消息,上麵說我要的東西就在一條長椅下麵。

我沒空去擔心對麵這人是怎麽的危險,居然連我的每一步都把控得如此之好,我隻是著急地想要找到那個東西,匿名人說的那個真相,你到底在哪兒!

終於,在我摸遍了公園的長椅底下之後,終於在一條看著還算幹淨的長椅下摸出了個用黑色垃圾袋裝著的東西。

我幾乎就要按捺不住心中激動的情緒,我隻覺得自己的心髒跳得是那麽的快,我不敢在這裏打開他,也不敢回家,而是走到公園的遊樂設施旁邊,站在孩子群中,扯開了這個黑色塑料袋。

這個袋子其實也不大,小小薄薄的一片,卻是裏外都被一層厚實的黑色塑料包裹著,打開裏麵能看到被折疊成小方塊的兩張A4紙,展開來能看到上麵寫的是一個人簡單的介紹資料,他叫杜瑜,生於1983年......喜好是......

而家屬一欄裏,赫然地寫著:兄長————杜遵盛!

我看到這裏的時候手都在發抖,怎麽回事,杜遵盛怎麽會還有一個小他兩歲的弟弟!

而第二章 A4紙上則是兩張黑白的照片,一張就是之前我看到的杜遵盛和那個青年摟抱著的照片,另一張是這個青年神情憂鬱地抱著一個繈褓,繈褓裏的孩子看著應該很小,可能是才滿月的樣子,而第二張照片的最底下一行寫著時間,正是我出生後後的一個月。

他到底是誰?

我直感覺自己腦子有些暈眩,我手腳都跟著發軟,幾乎就要眼前一黑地栽倒在地,但我立刻地咬破了舌尖,突然的激痛讓我瞬間清醒了許多,手上還顫巍巍地拿著這兩張A4紙,周圍的孩子見我這樣,臉上都顯出了擔心的模樣,似乎是想喊家長過來幫我,但是我朝他們擺了擺手,笑著說不用了。

“可是大哥哥你的嘴巴都白了,看著好嚇人。”

有個小女孩望著我脆生生地說道,她臉上的關心瞧著很真誠。

“謝謝你,我隻是有些想睡覺了,回家了就好,我隻是需要睡上一會兒。”

我一直喃喃地說著,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我都不確定周圍人還能不能聽見。

但是我是再不敢停留在這裏了,我幾乎是如逃一般地離開了這個公園,在回去的路上走得又急又快,到了後麵我都是直接跑起來了。

我好想知道這是為什麽,他叫杜瑜,他是杜遵盛的弟弟,他為什麽和我長得那麽像,他為什麽抱著一個滿月的孩子!

這些一切的一切,我都想知道,我迫切地需要一個結果一個答案!

等我衝回家,我一踏進屋子裏就撐著家具發出了一聲壓抑已久的嘶吼,杜遵盛你必須給我一一解釋清楚!

-----

不是親兄弟,這些資料是崔亭英收集的,畢竟他跟著杜遵盛那麽久了

這個青年就是杜羽“媽媽”啦

替身梗上線,然後後麵有尋母情節

帶球跑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