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不到的身後,安昱悄悄拉住了我爸的衣袖,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輕聲道“真要和那小孩兒玩?”

我爸沒理他,一把扯掉安昱拽著他的手。

“安昱你自己先回去休息,這段時間都不用來見我。”

已經一腳踏出門的我,耳邊隱約聽到了我爸對安昱的逐客令。

嗬,白毛雞,還張了顆蠢腦殼。

我沒打算放過安昱,他一時失了我爸的寵,我又閑得可以四處溜達,自然便是可以拿他來當個樂子玩。

安昱雖然長得不錯,但是這腦筋自然是不夠用的。

他隻知道自己吃的是青春飯,但還沒想過怎麽過離了快錢的日子。

這下我爸不理他了,他心裏著急得很,雖然他也不是沒有其他選項,但在同一梯隊裏,我爸那樣有資有色還有錢的老男人也實在不多。

安昱為了拽住這條大腿,做戲做得全套,甚至有些恍惚時候會誤以為自己愛上了杜遵盛,而不是他的錢。

我找人查了安昱,他的臉倒是沒動過的,不過家世卻是徒有發財運,沒有發財命。

安家早幾年被人搞了,現在的安昱怕也是由奢入儉難,想混著當高級交際花呢。

我摸準了他出入的時間,拿了我爸的鑰匙,裏麵也有現在安昱住處的鑰匙。

開了門,屋裏是空的,我也不著急,自顧自地開了他家的酒櫃,挑了瓶最貴的,備好冰桶,就這樣先置好。

估計還有半小時,我估摸著安昱回來的時間。

在等他的時間裏,我大致環顧了下這間屋,擺放布置都很熟悉,我甚至都能猜到那些大大小小儲物櫃放的是些什麽東西。

腦子裏浮現了一個答案,但是自己覺得不太現實,那樣無趣的事情,杜遵盛也真是閑得發慌了吧。

“叮”,門開了,安昱走進玄關換鞋,倒是完全沒有發現我這個客人的存在,他穿著一件米色深V上衣,褲子也是與之相近的白,一頭銀白頭發現在隨意地束在腦後,雖然渾身都是白,但是從衣服開襟處露出來的皮肉卻是透著血色的粉,與這清冷顏色一組合倒是讓他整個人看著是副脆弱模樣。

“歡迎回家!”

我捧著裝了酒的冰桶靠近他,嘴裏的話語滿是歡迎的愉悅情緒。

“什麽情況?!你怎麽會在這裏!”

安昱見我站在他麵前,臉上瞬間滿是驚恐。

“喝酒,我爸說你這裏的酒很不錯。”

我內心翻著白眼,很不想用我爸的由頭來騙炮。

聽到這兒,安昱渾身都緩和許多了。

“求和?還是道歉……”

安昱有些疲憊地望向我,這會兒的他不是我爸麵前的情人,他卸下了自己為了求寵的麵具。

“喝吧,剛好你拿的是最貴的,遵盛說那酒確實不錯。”

我和他一同倒在沙發上,杯子裏的殘液還沒喝盡,我倆就抱著啃在一起,也許是氣氛很到位,也可能是他意識到我比我爸更容易成為他的長期錢袋子。

我們滾在一起,雙方之間是激烈地不停接吻,唇和唇緊貼,舌頭和舌頭纏繞,涎水從我們的嘴角滑落下來,一直往下流,濕了他的胸膛和我的衣裳。

情起的時候,一切都會被拋至腦後。

我敢肯定,安昱事後會非常後悔。

我們給對方脫,手上不停地動作,我扒下他的米色深V上衣,他褪掉我的白色襯衫,太急了,我身前的扣子都被他手忙腳亂地崩掉幾顆,我手上繼續給他解皮帶脫褲子,等他要給我褪下我的褲子時,我按住了他的手。

“轉過去,我喜歡後背位。你背上就像長了一雙蝴蝶的翅膀。”

我含著他的耳垂說,呼出的熱氣蒸著他的耳朵,我想也動搖著他的心。

我的手指觸到他的肩胛骨上,然後輕輕地往下滑,勾勒他脊椎的線條,我清晰地感受到指尖下的肉體在輕顫。

“怕嗎,如果我爸發現我們倆了,你要怎麽辦。”

我手上拿著潤滑劑,正往他的臀縫間擠,這時我壞心眼地拋出這樣的問題。

“是會更刺激嗎?”

我吻在他背上,手指扣進他的後穴,一點點地撐開那些細小的褶皺。

“別廢話,活在當下吧,小杜總。”

安昱喘著粗氣道,我手上動得粗魯,他被勾得情欲直接上了眼角,像一坨紅色胭脂暈開,眼睛裏水蒙蒙的,像似下一秒就會美人落淚。

“這會兒才曉得我是誰呀。”

我戲謔地說。

手環到他的小腹處,給他簡單擼了一把,結果沒想到這麽就射了。

髒了我的手,白色的精液從我的指縫滴落下去,弄濕了沙發套子。

“給我舔幹淨。”

我突然冷聲道。安昱被我這一變化嚇到了,收起承力的手臂,然後就趕緊捧住我的手,一根根指頭地含在嘴裏,像嬰孩吮吸母親的**一樣舔食我指上的精液。

“後麵沒用過吧。”

我又是冷著臉說道。

“主人,賤奴這幾天沒有被人**過。”

他這會兒像個祈求寵愛的小孩,嘴裏撒著嬌地說道。

安昱也是個玩得花的,這種情事上的主仆play,他倒是樂此不疲。

我沒接他的話,手上已經插了三根手指進去了,指尖觸到一處小小凸起,然後便使了勁兒往那處扣挖。

這時隻聽安昱一聲尖叫,他爽得又射了。

“安昱,你這算是早泄吧。”

我打趣他,手輕捏了一把他的陰莖。

警告他收著點。

“別這麽浪,我這兒還沒開始你就射了兩次了。”

我摸出早就備好的陰莖玩具,這家夥不小,我一手都不能握下。

又倒了些潤滑到玩具上麵,我試著要捅進去,結果手上力使大了,把安昱的屁眼給撐裂了口子。

安昱痛呼著,扭起來像條蛆。

意識到這個比喻是多麽形象之後,我瞬間就對他沒有性趣。一腳蹬到他的屁股上,他從我身下滾了下去,半邊身子滑到地上,勉強撐著自己沒摔。

“杜羽你要捅死我?”

安昱聲音沙啞地開口,聽著滿是情欲未被滿足的抱怨。

“下次再玩吧,這都含不下。多練練去……”

我咧嘴朝他笑,然後扯了許多紙,擦幹淨手上的黏液就立馬撿起衣服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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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昱是笨蛋美人

然後杜羽可以睡爹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