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撲倒冥王大人

我能夠想象得到龍騰和小曼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有多震驚,可我根本不能控製自己。

“你是牛嗎,怎麽這麽大力氣?”商立麒嘶叫起來,他的雙手瘋了似地把我往一邊兒推,我已經發狂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

直到一雙冰涼的大手一把將我從商立麒的身上拽開,身體忽然騰空被人抱起來,落入到一個冰涼的懷抱裏,那涼涼的觸感十分舒適,仿佛將我全身的燥火都降下幾分。

視線裏是一張熟悉的臉,狹長的眸子,精致的麵龐,還有那白皙修長的脖頸都異常誘人。

如果連冥司都認不出,那我就真的白活了。

他終於來了,他再不來我就真的要釀下大錯。

“大哥哥,我要……”

僅剩的一點意識似乎也在慢慢被吞噬,我緊緊纏住冥司的脖子,熱烈地吻上去,他側頭避過,發出一道幽冷的低喝:“不要鬧!”

“快點吻我……”

我像蛇一樣緊緊纏在他身上,貼在他冰冷的身體上,感覺既熟悉又舒服。

“商立麒,事後咱倆再算賬,人我帶走。”

丟下這句話,他大步走出雅間。

我急切地想要他的身體,雙手在他的身上一陣**,他凝著眉加快腳步,感覺隻眨眼功夫就遠離了那嘈雜的餐廳。

他腳步不停不知道要去哪裏,我撕扯著他的衣服,手掌順著衣服領口滑進去,又摸又親。

“吉四喜,你消停點,別惹我發火。”他的低吼從頭頂落下來。

我抬頭對上他的眸,那如墨一樣的黑瞳中隱隱閃過一抹幽光,薄唇緊緊抿著,光潔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鮮活的色澤,我現在的狀態哪裏受得了這個?

狠狠地吻上去……

清醒時,我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裹著條柔滑的薄被,室內的燈有些幽暗,想到在餐廳裏發生的事我一跟頭坐起來,渾身的骨頭卻扯得生疼。

坐起來,我才意識到自己絲縷未著,全身光溜溜的,而冥司就靠坐在大床對麵的沙發上,他衣著完好,身子半躺著,一手撐頭目光深深地盯著我。

黑點也在,它站在冥司肩頭歪著腦袋用一側的眼睛打量我,好一會兒,它才怯怯地問:“小主子,你現在不發瘋了麽?”

發瘋?發什麽瘋,我現在正常的很。

然而,大腦卻陷入了一陣混亂,記憶像大醉一場斷了片似的,完全連不上。

現在還是晚上,顯然我並沒有睡多久。

我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我的衣物全部淩亂地扔在地板上,左一件右一件。

“那是你自己脫的。”冥司幽幽地開口。

“呃……那個,我……”

不知道該說什麽,完全沒記憶,但具體發生了什麽就憑這一身的酸痛,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了。

“你今天出奇的熱情。”冥司嘴角上揚,起身直奔我走過來。

他爬上床,慢慢悠悠地逼近。

我往後縮著身子,再次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恨不得連自己的腦袋都捂上。

被子被他的雙手和膝蓋壓住後,被子隻捂到脖子部位就再也拽不動了。

他的臉貼過來,高挺的鼻碰了下我的鼻尖,我往被子裏縮了縮,感覺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需要我來告訴你發生了什麽嗎?”他眯起眼睛,雙手撐在我的腦袋兩邊兒。

他的臉在我的正上方,細碎的墨發微微垂在他的臉側,唇角上揚的弧度又大了一些,邪魅得如同一隻妖孽。

“你……”

“不用說,我知道。”我打斷他,難不成他要把過程全部說一遍?我才不想聽。

“你知道?”他眉頭輕挑,一臉壞笑。

“我……大概知道。”

“不,你不知道。”

他斂了臉上的笑,墨瞳中暗流湧動。

“知道今晚我晚到一步會發生什麽事麽?”他的語氣重了些,聽得出他有些怒了。

“那個……”

“那個什麽?”他抬手捏住我的臉,這一次是狠狠地捏,把我的肉都捏疼了。

“疼疼疼。”

“你還知道疼?你知不知道你……”他噎住,沒往下繼續說,眼神忽然有些閃躲,接著就翻身坐起下了床。

他背對著我,身姿高大挺拔,沒再回頭,丟下一句極具命令口吻的話:“今晚在這裏好好睡。”說完就大步走出了房間。

他離開我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像癱爛泥一樣癱在床上。

黑點撲著翅膀飛過來,在我頭頂飛了一圈落到旁邊的枕頭上。

它看著我,先是咯咯一笑,接著故意壓低聲音對我說:“你把冥王大人撲倒了,不過後來發生什麽我不知道,冥王大人把我趕出去了。”

“……”

那種情況下被我撲倒也是很正常的吧!

記憶雖然有點斷片,但我恍惚記得自己好像一直在上麵。

臉上的熱還沒有完全褪去,想到這裏,全身的血液一股腦地往臉上衝,我徹底縮進被子裏,不知是興奮還是難堪,竟一晚上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睡不著。

天蒙蒙亮的時候才隱隱有了一些困意,閉上眼睛睡過去,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冥司清俊的臉,我嚇了一跳,一翻身背後竟落了空,險些從床上掉下去,冥司一把將我撈回來,狹長的眸子眯了下,淡笑道:“不是喜歡往上撲,躲什麽?”

我裹著被子,隻露出半個腦袋看著他,心髒巨烈地跳動起來,我慌了神,故作鎮定地向他解釋:“誰喜歡往上撲?昨天晚上純粹就是個意外。”

“是嗎?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麽說的,你說,你還要!”

說話間,他的唇角勾勒起一道絕美的弧型,眼底的狡黠如同此刻窗外的嬌陽灼得眼睛痛。

臉又燒了起來,我難以置信自己居然說出了那種話,我有說我還要麽?我怎麽可能那樣說,那完全是特效藥害的。

“你變態!不要臉。”

“我又沒一直要,要的是你!”他湊近,薄唇幾乎貼著我的耳垂,略帶嘶啞的磁性聲音刺進耳膜,伴著寒冽的氣息撲到頸窩上,我不由打了個冷顫,下意識想推開他,他卻一把攥緊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