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些菜鳥,真不是一般的菜啊,小小一個布置就死了這麽多人。

嘿嘿,一群傻樣,後麵這樣的玩意還多著呢,你們就慢慢享受吧!

通過遊戲地圖,卡其德山中發生的那一幕,逸飛全部都看在眼裏。

逸飛在心裏計算著,一個犬籠,建築成本是40金幣和40份木材,如果木材從係統那買的話,一個犬籠消耗80金幣;如果木材不從係統那買的話,1單位木材=100份,價格1金幣,成本還不超過41金幣。

一個犬籠四隻戰犬,一個山峰放十個,不過400多金幣,加上一個塔弩(300金幣、100木材),再加點幾十個陷阱(15金幣、2份鐵礦/個),最多也就花費一千多金幣。

一千多金幣就搞定幾百人,真是太劃算了!自己現在有100多萬金幣,足夠玩死這群2貨了!

想到這裏,他就不由得意起來,意念一動,將地圖移動蠻人大軍前進的路線上。

嗯,一座塔弩還有些不給力,應該再加個投機機。想到這裏,他直接在先前的布置上,擺上了一個投石機。

嘿,這裏樹多,加個幹草投擲器吧,火攻也是很好的手段。

嘿,還有這裏,也可以布置一下,雖然是個小土坡,起碼能組成交叉火力......

嘿,這個位置好啊,峽穀地形,建個攻城營地,然後招幾個火焰弩炮,嘿嘿,讓它們先藏在兩邊的山ding上,等那些2貨們過來之後,給他們來個火燒連營…..

通過第一個布置的試驗,他發現了其中的一些不足,於是再次開始在先前的布置上增加更多的防禦建築。

特別是在針對不同的地形,他開始更多沒有節操的布置。

此時,他絲毫沒有想到,在大山裏布置這些幹草投擲機和火焰弩炮會造成什麽後果。

放火燒山!對於生活在大山裏的蠻族而已,這就是要滅他們的根基。這樣的舉動,就算是那些被譽為愚蠢的獸人都不會去做。可是不了解這一點的他,毫無心理負擔的開了整個大陸的先例。

在先前的那個世界,火攻可是非常牛逼的計謀啊(至於放火之後的情況也沒那本書說過,想必都是不重要的細節)。心裏有了這樣一個印象的他,很自然地就將火攻擺在了心頭,再加上遊戲裏有的防禦建築,火攻直接被他擺上的案台。

這一舉動在以後被傳開之後,野狼家族直接被生活在卡其德山脈裏的所有蠻族部落列為了敵人。

同時瘋子男爵的稱號也傳遍了整個大陸,所有家族都有些不願意再招惹到野狼家族。

正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逸飛無意的舉動讓整個大陸都震驚了,有失有得,究竟是失多,還是得多,誰也說不清楚。

反正此時他是布置得不亦樂乎,他的想法是,我都已經沒有用瘟疫這招了,已經夠仁慈了,等老子擺平了這波大軍,聲勢大漲之後,就去招降點蠻人部落。

.......

五天過去了,蠻人大軍在卡其德山中又遇到了和先前一樣布置的,在有了先前的經驗,蠻人大軍在付出少量的傷亡下,將遇到的危機一一清除掉了。

但是此時弗納爾等人心中怒火卻是更加劇烈了,他們沒有想到,那些可惡的人類竟然在大山裏放了如此多的發狂的戰獸,同時他們看著赫伯特的眼神也有些陰暗了。

對於赫伯特,他們沒有先前的那麽友善了,雖然眼前的這個人類是跑來送錢的,但是他也給大山的子民帶來不可預料的麻煩。

如果沒有他來蠱惑,他們就不會去攻打那個所謂的野狼家族,而那個野狼家族的瘋子也不會在大山裏搞出這麽多的名堂來。

可惡,他們自己都不敢保證,那個瘋狂的家族在大山裏還會不會有別的布置。

沿途走過七、八個山頭,每個山頭都有那個瘋狂的家族布置的死士,塔弩、陷阱、發狂的戰獸,再加上後來又增加的投石機。

為了清理那些發狂的戰獸,一天的路程大軍足足走了五天。雖然這樣也符合弗納爾的初衷,但是他依然很不爽。

那個可惡的人類貴族,為了延緩大軍的行進速度,所有無恥的手段都用上,就差放火燒山。想到這裏,弗納爾的心裏突然有了一個不好的念想,那個可惡的人類貴族既然已經用了這麽多無恥的手段,難保他不會做出更無恥的事情來。

不,應該不會吧,要是他真的敢這樣的做,他將成為所有部落的敵人,他應該還沒有那麽蠢吧。

弗納爾騎在戰馬上,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哎,看來這一次,他們參戰的幾個部落必須得出一次血了。

他還不敢保證會不會有遺漏的戰獸,如果那些發狂的戰獸引起了什麽疾病或者對別的部落的財富造成了什麽損失,他們幾個參戰的部落就不得不因此損失一大筆財富。

想到這裏,弗納爾就看了一眼一旁的幾位其他部落的族長,發現他們的臉色也是非常陰晦,想必是跟他有著一樣的想法。

發狂的戰獸就意味著它肯定是染上了癲狂症,如果讓它們不小心竄進了大山,咬到了別的部落的人或者飼養的家禽,他們這幾個參戰的部落不僅要給予賠償,還落下了麵子。

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貪圖墨菲特家族的那幾十萬的金幣了,反正今年部落的收成也不錯。

“報告族長,前軍斥候發來,前麵山峰上又發現了敵人……”就在弗納爾在心裏懊悔的時候,一位士兵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樣的事情以後不需要再匯報了,直接讓弗洛將軍他們自行處理吧!”聽到士兵的話,弗納爾有些頭疼地說道。

“遵命,大人!”士兵恭敬地應道。

十幾分鍾過去之後,一場小型的戰鬥再次打響。

幾十個百人的方陣,高舉著用樹木製成的大盾牌,從不同的方向朝著遠處的山峰不緊不慢地移動著。

迎著飛來的石球和弩箭,在付出一些傷亡之後,他們慢慢地逼近山腳,這時,隊伍突然從中間散開,中間露出了一群牛羊,在鞭繩的驅趕下,快速地朝著山峰衝去。

“噗嗤噗嗤……”

“吼吼……”

預料中的陷阱被狂奔的牛羊給激發了,大部分的牛羊倒在了血泊之中,殘餘的一些牛羊繼續朝著半山腰衝去。

過了一會,半山腰上突然冒出了幾十隻的戰獸。

這些發狂的戰獸在咬死那些殘餘的牛羊之後,怒吼著朝著山下衝來。

這時在軍陣中等候多時的gong箭手鬆開了手中的羽箭,一蓬蓬箭雨很輕鬆地將那些發狂的戰獸全部射死了。

軍陣沿著戰獸的屍體開始朝著山ding上前進,很快就來到了山ding,揮動手中的刀斧非常快速地破壞掉了眼前的幾座木製的高塔。

半個小時過去了,在付出幾十個族人的傷亡和一些戰馬的情況下,掃清了大軍前進的道路。

無知的小子,你以為你的這些布置能夠擋住大山子民的腳步?無知的小子,要是讓我抓到你了,一定要剝下你的皮製成戰鼓!

弗納爾看完事情的發展,在心裏不屑地說道,此時他的心情很放鬆。

經過獵犬部落幾天的觀察,他們終於知道那些戰獸並沒有發狂,而是一群沒有馴化過的戰獸,再加上餓了幾天,才會讓人看著像發狂了一樣。

“嗖!”

一道紅色的光芒在眼前晃過,弗納爾頓時一驚,急忙望去,就看見剛剛的山峰突然燃起了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