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他們從剛進來,一直到現在,就根本出不去了,和天山一水徹底斷絕了消息,太一屈神教的人圍住這個宗門,就一直在攻打。

看著臥牛真人臉上的苦澀,宓雨晴臉色不禁白了一白。

他們不比臥牛真人,這裏全是臥牛宗的人,隻要臥牛真人開宗投降,這些人全部可以保不死,但是他們不行!他們是袁當聖宗的人!

一旦太一屈神教的人殺進來,怎麽可能放過他們這些信使!

“掌門?”。一側三位渾身帶血,疲憊不堪的長老,不禁齊齊上前一步。

他們臉上人人麵帶著焦急之色,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臥牛真人閉上眼,雙手還在顫抖。

“想好了嗎?”,天空之上,那修士睜開了眼睛,臉色這時不禁一冷,“如果還沒有,那就對不起了。”

修士把臉一沉,“殺。一個不許放過!”,聲音驟然一寒。

“不!”,一聲大喊從臥牛宗深處傳來,天空之上登時一片死寂,許久之後,宗門陣法緩緩洞開了。

“真人。你。”,齊黎和宓雨晴,周文佳三人徹底臉色雪白了,臥牛真人滿臉苦澀,轉過身,向著齊黎等三人一躬身。“對不起了,老夫死不足惜,但必須為了宗門數千人考慮。”

一側,幾位長老緩緩上前一步,目光冷漠的落在他們三人身上。

“你們”,齊黎和宓雨晴等人臉色雪白,一陣不住的後退。

看到臥牛宗放棄抵抗,宗門洞開,太一屈神教的修士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放鬆之色,微微一笑,這時緩步下去,迎接了過去。

宗門護山大陣洞開,為首,臥牛真人一臉疲憊,帶著三個長老出列,而三個長老手裏,死死的擒住了三個人,就分別是齊黎、宓雨晴和周文佳。

齊黎滿臉的憤恨,大怒的道,“臥牛真人,你背叛袁當聖宗,你不得好死!!”

宓雨晴身子一陣顫抖,最後死死的咬著唇,低下頭。不再言語。

“哼!”,太一屈神教的修士冷哼一聲,目光落到了齊黎等人身上,“你們就是袁當聖宗的信使是吧?嘴還挺硬。”

不等齊黎回過神來,太一屈神教修士目光一冷,一劍劈砍了出去,齊黎慘叫一聲,一隻左臂被砍下!

“啊”,齊黎慘叫一聲,差一點昏死過去,鮮血四濺,幾乎當初昏厥過去。

“齊師兄!!”,宓雨晴嚇的臉色雪白雪白的。

臥牛真人的身子動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一聲不吭,“哼。”,太一屈神教的那修士冷哼一聲,掃了宓雨晴等三人,冷冷的道,“殺了。”

“你”,宓雨晴臉色煞白,一陣不住的想後退,卻被一長老死死的擒住,根本動彈不得。

人群裏,幾個太一屈神教的修士就要上前,就在這時,天邊一道流光飛來。

“我倒要看看,誰敢動她?”,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太一屈神教的修士齊刷刷的扭頭看去,隻看到一道身影飛來,那熟悉的麵龐和身影,赫然就是那日戰場中的那殺神!

那太一屈神教的修士臉色從顫抖,到徹底變成驚恐。

一群人竟是下意識的齊齊後退不止。

“快跑!!”,那修士竟是驚恐的大叫道,幾個結丹轉身就逃!僅僅是看到陳白,這七個結丹,外加數百修士,就直接嚇的一哄而散!

上次太一屈神教八個結丹,不夠陳白一劍砍殺的,現在才區區七個人,不是在送死?

看到陳白飛來的那一刻,這些人直接駭的齊齊倒飛而逃!短短片刻間,這些人就一哄而散。太一屈神教的人跑的一幹二淨!

臥牛真人驚呆,整個臥牛宗的人嚇傻,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圍攻了他們整整一個月之久,差一點打破了他們宗門的太一屈神教的人,竟然就被這個人直接嚇走了??

“陳師兄!”,宓雨晴掙脫了束縛,“哇”的一下大哭,飛撲進了陳白懷裏。

陳白這時掃了齊黎一眼,齊黎一隻胳膊被砍斷,臉色蒼白,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看了陳白一眼。就直接昏厥過去了。

看著太一屈神教的人遠離的身影,陳白隻是掃了一眼,並沒有去追趕。

“不是叫你不要亂走動的嗎?”,陳白看了宓雨晴一眼,責怪道,宓雨晴低下頭,紅著眼,不再說話了。

“臥牛真人。”,陳白朝著臥牛真人拱了拱手。

臥牛真人臉色一僵,難看的不行,他被逼無奈之下,最後打開宗門,選擇投降,結果門才打開,陳白來了,直接把對方的人全部嚇走了!

“真人,你下麵打算怎麽做?”,陳白掃了一眼。臉色比較漠然的道,“你放心,我來的目的,隻有一個,帶走她。”

說著,陳白指了指宓雨晴。“臥牛真人想回天山一水的,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帶弟子們出發了。”

“若是想投誠太一屈神教的,也請便。”,臥牛真人必須為了整個宗門無數弟子考慮,這一點陳白可以理解。

“走吧。”,陳白掃了宓雨晴一眼,還有昏厥的齊黎等人。

臥牛真人身子僵在半空許久,這才深深的一拱手,麵帶羞慚之色,對著陳白。

看著臥牛真人這蒼老的麵龐,就算是宓雨晴,一時也責怪不起來,隻看了他一眼,就對著一旁的周文佳等人,輕聲的道,“我們走吧。”

陳白騰起身子,帶著宓雨晴飛走了。周文佳這是一把攙扶起昏迷過去的齊黎,一起飛走。

直到陳白等人飛走了,臥牛宗等人身子還在顫抖。

“掌門?”,臥牛宗長老張了張口,看著臥牛真人,他們可以相信陳白的話是真的,就算現在回天山一水,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們曾經想投誠太一屈神教的事。

似乎在陳白眼裏,這一些都根本不足為道,就像一隻大象,不會在乎路邊的螞蟻在做什麽一般。

“哎。”,臥牛真人長長歎氣,知道自己現在是左右都不是人了。

臥牛真人死死的一咬牙,“走,去太一屈神教,日後出了什麽事,我臥牛真人一人以死謝罪就是了!”

“掌門!”,身後的長老等人齊齊身子一顫。

臥牛真人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再說了,拖著疲倦的身子,騰空飛起,下去了

一路飛,陳白背著手,宓雨晴有些害怕的跟在陳白身後。這一路上,她已經數不清陳白救了她多少次了,沒有陳白,她早就死在路上了。

她已經深深感受到國戰的可怕了。

“這次回去後,你就給我乖乖回去。”,陳白掃了她一眼。“聽懂了沒?”

宓雨晴乖乖的點頭,這一次再不反駁了,隻是咬著唇,深深的低頭,老半天,宓雨晴才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抬頭道,“那公子呢,事後你打算去哪裏?”

陳白沉默了一下,沒有正麵回答,而是道,“我要去哪裏。你就不必過問了。”

宓雨晴頓時沉默,不再言語,等陳白回到天山一水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看到陳白再一次帶著宓雨晴等人回來了,天山一水的人除了震驚,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仿佛這些別人做不到的事。在陳白的手裏,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帶我去見陸長老。”,一飛下,陳白就開口道。

算算時間,陸元肯定得到消息了,能不能離開袁當聖宗,就看這一次了。

一名天山一水的弟子不敢怠慢,立即領著陳白前往,陳白一路走到客卿府,隻看到陸元就坐在上麵。

“陸長老。”,陳白也不就坐,拱了拱手道,“敢問貴派對在下的決定出來了沒?”

陸長老臉色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