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裏,陳白擺弄了一下手鏈,又躺到床上去睡了一次,發覺自己這次怎麽也進不去那個空間了,陳白不禁把這個手鏈翻來覆去看了看,滿頭大汗,“這到底怎麽回事呢?莫非睡覺不是進入這空間的唯一條件?”

陳白擺弄了一陣,也隻能放棄了,這事急不得。

陳白翻出微信看了看,那名為“九天玄女”的竟然又鍥而不舍的來申請好友了,陳白撇了撇嘴,這次也不拒絕,幹脆晾到一邊不去理會了。

翻到萌萌那一頁,陳白看了看,萌萌的頭像顯示是灰色,人不在線。

“估計又去直播了吧。”

陳白翻了翻網頁,看見今天論壇上談論的都是有關昨晚紫煙發布的一個詩句,“長亭外、古道邊。”,貼吧裏吵成了一團糟。

看到這古怪的句子,陳白不禁呆了一呆,“長亭外,古道邊?下一句莫非是一行白鷺上青天?”

冒出這個想法後,陳白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紅酥手,黃藤酒,滿牆春色宮牆柳;長亭外,古道邊,一行白鷺上青天。”,這是陳白平時沒事和萌萌開玩笑時編出來的段子,後來就變成了兩人的接頭暗號,怎麽會有其他人知道這事。

不過陳白也沒多想,又瞎逛了一會貼吧,過了一會就把這事拋到腦後。

“哦,對了。”

陳白突然想起這次是要去幫周佳佳換一個電燈泡的,好歹這次去青水鎮陳白第一個買的就是這個,想起這事,陳白拿起燈泡就出了門。

“叔、嬸,東西我給你們拿來了。”,陳白喊了一嗓子,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哎,等等……”

陳白一推門,就看見一片白花花的背部,嚇的慌忙“嘭”的一下合上門,跳了出去,不一會,周佳佳換好了衣服,開門出來,咬牙切齒的道,“好哇,陳白你現在好膽子,竟然偷看我換衣服。”

“哪有!”,陳白撞天屈道,“是你自己門沒關好,我哪知道你大白天的會換衣服啊。”

說著,陳白卻偷偷的往她胸口瞟了兩眼。

周佳佳瞥了瞥嘴,向著陳白身後看了看,發覺沒人後,攤了攤手道,“東西呢?帶來了嗎?”

“諾。”,陳白自覺理虧,乖乖的把口袋裏的燈泡掏了出來。

看周佳佳接過燈泡,轉身就往裏走去,陳白張了張口,剛想說這燈泡也十塊呢,就聽見周佳佳轉頭道,“你傻站在門口幹嘛,進來幫我裝啊,你不會想要我來裝這個燈泡吧?”

“啊?”,陳白搔了搔後腦勺道,“那周叔呢?”

“我爸不在。”

“哦。”,陳白這才跟了進去,走進周佳佳的臥室,陳白看了看,一個很簡單的女孩臥室,書桌上擺著一個電腦,床上還有粉紅色的內內,看的陳白眼睛都直了一直。

“看什麽看!”,周佳佳惡狠狠的一腳踩在陳白腳上,這才手忙腳亂的把內衣收了起來,陳白齜牙咧嘴,這女生真是奇怪,說翻臉就翻臉,陳白不禁想起了微信上的萌萌也是這樣,不禁撇了撇嘴。

“諾。”

周佳佳搬來一張凳子,指著上麵的燈泡道,“就是那個。”

陳白踩著那凳子站了上去,周佳佳扶著凳子道,“你當心點啊。”,陳白把燈泡擰了下來,看了看,應該是時間用久了,燈絲燒掉了。

“哦,沒啥,燒掉了燈絲而已,換一個就好了。”

說著,陳白就把手裏那個新的給擰了上去,一開燈,果然亮了,陳白拍了拍手道,“妥了。”,說著陳白一腳從凳子上下來,卻踩了個空。

這一摔,陳白腦子裏一蒙,隻感覺自己壓到了一個極柔軟的東西,陳白下意識的捏了捏,一睜眼,就看見周佳佳通紅著臉,咬牙切齒的怒視著自己,那眼神,簡直要跟吃了自己一樣。

“額……”

“你還不給我爬起來!!”,周佳佳當時就炸毛了,“呃呃。”,陳白剛一爬起,這腳下一軟,當時就又到了下去,一頭栽倒了一團柔軟裏,陳白當時就差點流鼻血了。

“我、我腳崴著了。”,陳白慌忙大喊道。

周佳佳差點氣昏了過去,一把把陳白掀了下去,周佳佳拍了拍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好啊陳白。”,周佳佳叉著腰,怒視著陳白道,“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你,你誤會了。”,陳白慌忙擺著手道,“哎喲……”

陳白剛要起身,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次是真疼的冷汗涔涔了,陳白掀開褲腳一看,腳腕腫了一圈,是真崴到了。

“你等一下。”

看到陳白真腫了,周佳佳也不禁有些慌神了,畢竟陳白是幫她的忙才摔著的,出去拿了一瓶燒酒再回來。

看著陳白腫的程度,周佳佳皺了皺眉道,“疼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陳白皺了皺眉道,“算了吧。”

周佳佳用燒酒幫陳白小心的塗了一圈,冰冰涼涼的,陳白活動了一下腳腕,果然好了點,“行了,好了就趕緊走!”,周佳佳立馬又翻了臉,推著陳白往門外走去。

我靠,這女人說翻臉就翻臉,陳白撇了撇嘴。

一瘸一拐的從周佳佳家裏出來,回到家,下午陳芝又帶著人來鬧了一次,說是三個月後再不還錢,就叫人燒了陳白家的房子,等陳芝一家走後,陳白一家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陳白攥緊了拳頭,一陣咬牙含恨。

陳白把那人參拿了出來,拍了個照片發到網上,看有沒有人收購,等這筆錢一到手,陳白就打算先購買好那批藥材,使使自己先買入“淬膚境”再說,隻要陳白一步買入淬膚境,起碼麵對那些小混混小流氓就不是沒有還手之力。

想到這,陳白就恨的幾乎咬碎牙齒。

籌備了幾天,陳白準備進大山了,陳白把事先準備好的人參還有黑色手鏈藏在懷裏,拿了根結實的棍子當武器就去了。

一頭鑽進了大山,陳白緊了緊手中的棍子,其實內心還是有些慌的,雖然這次沒打算深入大山,但是即便在這大山的外圍,也是經常有野狼出沒的,單靠陳白手中這跟棍子,要對付野狼簡直是天方夜譚。

幸好這次沒打算去哪,陳白一頭鑽進了大山,待沒人看到後,就找了一個樹歇了下來,研究懷裏的手鏈。

陳白左思右想,猜測可能是上次陳白的血滴到這手鏈上了,才導致了空間的開啟,尤其是這手鏈上被血滴了之後,陳白沒能找到半點的痕跡,按理多少會有血斑留下的,而這一點更加堅定了陳白的看法。

至於再度進入這空間的辦法,陳白就猜不透了,自從上次進過一次空間後,差不多有四五天陳白都沒能再度進去了。

這手鏈陳白也反複研究過了,火燒沒有痕跡,錘子砸也沒有損傷,不知是什麽材料做成的,總之陳白知道,他這次是很的撿到寶了,單單這個手鏈,就價值連城,遠遠超出一千塊錢帶來的收益。

陳白此時也有些擔憂了起來,萬一那日的女孩找上門,要用錢來贖回自己的手鏈怎麽辦?陳白是給還是不給?

拋棄了這些胡思亂想,陳白在這附近找了找,反正這次都進了一次大山,總不能真的空手而歸吧?這一找,還真叫陳白找到了一顆人參的幼苗,看了看著幼苗,陳白還是把它挖了出來,按理這樣的人參是沒什麽價值的,但陳白想把它移植到空間裏,看看有什麽效果。

再找了一圈,沒什麽收獲後,陳白就找了一顆大樹,先靠著睡了,等過兩日就帶著人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