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個悲劇

明淵沉思了一會說:“陳最自從被秦檜暗算外調擔任興國軍知軍後,雖然官職低了,但他仍不減愛國之誌。一次,宋朝出兵與金兵作戰。因為是遠征,朝中大臣們都在為將士帶什麽食品而獻計。陳最多年在外參戰,經驗豐富,他上書主張帶鹽巴。但鹽巴不好攜帶,要怎麽辦呢?你們覺得應該怎麽辦好?”

木月月白了他一眼:“這曆史上有,你問我們,不等於白問嗎?”

彭飛捂住嘴哈哈大笑:“哈哈,李兄弟肯定不知道!”

我老臉一紅吞吞吐吐的說:“呃,把……把鹽……把鹽……!”

彭飛見我說不出來已經快要笑抽了,明淵不再吊胃口繼續說:“陳最早想出了好辦法,他建議讓士兵將山上的樹木砍伐下來,燒成一截一截的木炭,再把木炭放到鍋裏,將鹽巴用水溶化後和木炭一起煮。一百斤的木炭放入一百斤的鹽巴,慢慢將鹽水燒幹。行軍打戰時每個士兵帶一節浸過鹽的木炭,用來泡鹽水堅持作戰。”

我楞了一下:“這……這個辦法我怎麽沒想到!”

劉茵茵難得一笑:“嗬嗬,你又不是古人。”

殷天帶著些許的怒意:“而秦檜暗中安插的心腹則主張喝糖水。當時兩將領各持己見決不改變主意,最終隻能決定試戰。沒想到秦檜心腹趁機暗中向宋高宗上奏:“陳最賣國通敵,蓄意用鹽水坑害兵士。”

我冷笑一聲:“這秦檜可真是小人。宋高宗相信了?”

殷天點了點頭:“結果,宋高宗中了奸臣之計,當即下旨將陳最砍頭處死。在試戰中,少數陳最曾帶過的士兵在出征時帶上了浸過鹽的木炭,而大多將士帶的仍是糖。在糧草斷絕的困境中,攜帶浸過鹽的木炭的士兵,將木炭放入采來的野菜中烹煮,吃後補充了身體所需的能量,繼續堅持作戰。用糖煮野菜的士兵,吃後全身軟綿綿,四肢無力難以抵擋,死傷慘重。”

我低罵一聲:“那這宋高宗豈不是冤枉好人?”

木月月帶著些許哀傷:“對啊,宋高宗輕信了秦檜。但是後來宋高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後就後悔了。此後,世人敬佩陳最的忠心,還戲稱他為‘鹽將軍’。”

我露出原來如此的模樣:“鹽將軍居然是這樣來的,我隱約有點欽佩陳最了。”

接著我又問:“那這和你們來盜墓有關聯嗎?”

“有關聯的,你耐心聽。”木月月笑著說道。

殷天頓了頓接著說:“陳最被殺後,一些愛國忠臣將士都為陳最將軍鳴冤,宋高宗也深知錯殺忠臣,頓時心生悔意,於是準予為陳最昭雪,並追封他為金紫光祿大夫,為了褒揚陳最將軍抗金功勳,激勵後人,宋高宗按照王候將相的規格厚葬陳最。”

聞言,我歎了口氣:“後悔了有什麽用啊,事情都發生了。”

劉茵茵嘲諷一聲:“在哪個年代,皇帝就是最高統領,誰會管你冤不冤,隻要皇帝覺得這個人該死,那就得死。”

我點了點頭:“那最後宋高宗怎麽懲治這個秦檜的?”

明淵說道:“?曆史上秦檜是病死的。秦檜病危後,高宗曾親自前往探望。在確定了其病症無法醫治、利用價值已終時,便下了旨意:奪去秦檜及其兒子秦熺——秦檜預備的接班人——的官職。”

“秦檜得知這個消息,當晚就一命嗚呼。其實秦檜風光一世,終不過是宋高宗的一個棋子而已。當然,宋高宗利用這顆棋子利用得怎樣還是有待討論的。”

劉茵茵歎了口氣:“從後世對秦檜做出的奸險狡詐的評價來看,高宗的計策算是成功了。隻是可惜隻成功了一半,趙構自己當然不能逃脫曆史的法眼,最終被明確地指出:昏君一個。”

我有點厭煩的說:“朝廷裏麵的勾心鬥角,我最是反感了。”

彭飛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身在局中,你不對別人勾心鬥角,別人也會找上你的,這個叫身不由己。”

我無所謂的道:“或許吧,反正我喜歡平淡的生活。”

明淵擺了擺手:“還是繼續說陳最將軍吧!”

木月月看著我掩嘴一笑:“你啊你,如果世界上的人都和你一個想法,豈不是天下太平?”

我幹笑兩聲:“嗬嗬,那個……還是說陳將軍吧!”

木月月點了點頭說道:“由於陳最將軍是被砍頭而死,皇帝就欽賜金頭銀項將其身複原。因為擔心有人盜墓,皇帝就命令在陳最家鄉毗鄰的五縣境內興建三十六座墓禦葬。”

我被這三十六座墓震驚的說不出話,彭飛摸了摸光頭笑著說:“你也被震驚了吧,我起初也被震驚了。”

我回過神來不確定的問:“你們就是為了這金頭銀項?”

當我說出這句話,所有人都欲言又止的模樣,木月月沉思了會開口:“李哥,我們不能告訴你,為了你的安全!”

我看著他們的模樣歎了口氣:“我就知道你們不可能單純了為了金頭銀項,你們不缺錢。”

彭飛不好意思的說:“這一路上,你救了我們大家無數次。我們的心也是肉做的,一樣把你當朋友,為了你的安全,所以不要問了。”

殷天苦澀一笑:“李兄弟,這一路上我很想幫你滅鬼,可是我不會道術,根本幫不了你的忙。”

木月月慘然一笑:“我們出生便與眾不同,注定了我們的命運。我不怕死,我隻是怕連累我的父母親人。李哥,請原諒這一路上我們不幫你忙,我們也是有心無力。”

劉茵茵難得苦笑一聲:“嗬嗬,你以為我們生活在這樣的家庭會開心嗎?我從小就開始接受各種訓練,我們這四大家族的後代,從小到大沒有一個朋友。身邊的所有人都是我們的敵人,這是家族給我們灌輸的思想。”

明淵歎了口氣:“你們四大家族的人明爭暗鬥這麽多年,如今聚集在一起能遇到李兄弟,並且生死相依,這也是一種緣分,我隻是作為一個代表,很多事情我也很無奈。”

我聽完他們的話心裏很是欣慰,哈哈大笑兩聲:“你們不要指責自己了。相遇就是緣分,我不可能丟下你們不管。”

彭飛走過來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我神醫彭飛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人,重情義,重感情。我很想和你做朋友,但就是因為朋友,所以我才不願意把全部情況告訴你,這是四大家族的隱秘。而且,就算是我,也不太清楚家族具體找什麽。”

明淵等人紛紛符合道:“不清楚。”

我擺了擺手:“好了,我不問了。我現在隻想把你們安全帶回去,然後把錢還夠了,過平平淡淡的生活。”

劉茵茵撲哧一笑:“憑你的本事,還怕還不了錢?”

她似乎意識到自己情緒的變化臉色一紅偏過臉去,明淵突然大笑:“茵茵,不對勁啊。”

她聞言冷言說道:“滾!”

明淵聽後頓時語塞,悄悄退到一邊。我微微一笑:“你們不要鬧了,告訴我這是不是真墓?”

五人頓時麵露難色,我淡然一笑:“好吧,那就不告訴我吧。”

彭飛解釋道:“不是不告訴你。傳說,陳最將軍的三十六座墓園建好後,皇帝召集了參加建墓的工匠,並置辦了酒席為他們慶賀。因為擔心安葬有金頭銀項的真正墓園被泄露,席後,皇帝就將工匠們都賜死了。”

我撇了撇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說:“所以呢?”

他尷尬一笑:“所以,到如今依然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墓葬在哪裏,隻知道

陳最將軍其中的一座墓葬距離溪潭鄉城山村大約一公裏,位於福安市溪潭鎮城山村與尤厝壟交界的山坡上,因此這個地方就命名為將軍厝。”

我感覺有點頭暈不經問道:“這個地名也虧你記得住。”

他嘿嘿一笑:“因為很欽佩陳最將軍,所以關注了一下。”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呢?”

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帶著些許悲傷:“這整個陵墓占地1.5畝,造型壯觀,有神道碑、旗杆石、石柱、石人像、文武侍衛和石獸等石雕,成對稱排列。石人像高達3米多,在“**”中,石人像、石馬、石獅等等都被炸毀,如今哪兒光禿禿的,很是淒涼。?這裏的墓地也是家族的人花費極大的代價找到的,不過也不確定是不是真墓,等這個墓完後,如果不是真墓應該會去將軍厝。並且這麽多年過去了,那個地方估計也去了很多盜墓者,所以很難確保墓有沒有被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