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個悲劇

我們回到李曉芳家時已經是下午4點多鍾,她在公司上班,吳磊二話不說就回公司找她去了,因為她有身孕,長時間工作會影響胎兒的。

我坐在沙發上整理了一下我的東西,其實也沒什麽,最重要的就是純鈞劍,紫金葫蘆,還有茅山手劄。

我收拾完後去洗了個澡,剛準備躺下休息一會,李曉芳的電話打來:“弟弟,來公司一趟。”

還沒等我說為什麽,她就掛斷了。我拿著東西下樓攔了一個出租車,10分鍾到達公司。

李曉芳在門口站著,小腹微微凸起,她看見我到了趕忙走了過來,步伐有點不自然。

我看她走過來,我也急忙走上去扶著她說:“姐,你懷孕了還亂跑,你看你走路都不自然了。”

“沒辦法,公司事情多。”她歎了口氣說。

我和她往公司裏走去,走進電梯她按了個10樓,我疑惑的問:“找我什麽事情啊?”

她神秘一笑:“等會你就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內心非常感興趣。兩分鍾到達10樓,她帶著我直奔辦公室走去。

她敲了兩下門,吳磊把門打開趕忙讓我們進去,並且神秘一笑:“我想你肯定會喜歡的。”

我不解的問:“什麽東西?”

他們兩人不說話,隻是讓我進去再說。走進房間,兩人相擁站在一旁,而我則被眼前的東西給震撼了,無法挪動身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擺放在桌子上的紫色衣服。

我隱約記得茅山手劄上記載,道士所穿之衣分:?大褂、得羅、戒衣、法衣、花衣、衲衣等六種。

我眼前的這便是?法衣:又稱“天仙洞衣”。對襟,長及小腿,無袖披,袖長隨身。上有金絲銀線繡的各種道教吉祥圖案,如鬱羅蕭台、日月星辰、八卦、寶塔、龍鳳、仙鶴、麒麟等。舉行大型齋醮科儀時,道場為主高功德身著此衣。

身份顯赫的道士在舉行隆重祀典時穿著此衣,則為紫色。傳言道祖老子騎牛出關時“紫氣東來”,故道教崇尚紫色道服。

我震驚之色無法散去,看著李曉芳失聲道:“從哪兒得來的?”

“這是仿照的,不是真品。”吳磊說道。

“呼!嚇我一跳。”我拍了拍胸口說。

李曉芳哈哈一笑:“怎麽可能是真品。如果現在還存在真品的道袍,那豈不是價值連城。”

我聞言心裏想到:原來他們不知道這是法衣。

我笑了笑說:“多謝姐姐,姐夫。”

兩人假裝不高興的神色,吳磊說:“這就是你的不對啦,還和我們客氣。”

我微微一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讓你們屢次幫忙,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你是道士嘛,去工作肯定要穿道袍啊。”

我點了點頭,道謝一句看了看時間說:“我得走了,現在已經7:00了。”

“讓你姐夫送你,工作注意安全。”李曉芳說。

我點了點頭把道袍折的整整齊齊放進書包,和吳磊坐著電梯下樓。

不一會,他把我送到了昊氏集團樓下,他讓我注意安全,又閑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我在樓下等了一會,隻見遠處一輛法拉利FXX敞篷跑車飛快行駛,到我跟前時一個緊急刹車,“刺啦”一聲直挺挺的停在我的跟前,我向後退了一點,跑車打開窗戶,一個穿著緊身衣,長長的秀發胡亂披散,精致的五官找不到瑕疵的女人,她冰冷的說:“是李秘高嗎?”

我看著她絕美的容貌呆了一下,她惱怒的罵了一句:“臭男人!”

說著就要開走,我回過神來,趕緊喊到:“我是,我是。”

可是她並沒有減速,速度反而更快,並且還加了一腳油門。我雙眼一凝,收緊身體猛的衝出去,一個跳躍落在了座椅上。

“喲,身手不錯。”她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我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說:“對不起啊,剛才……!”

“別說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她冷言一句。

我頓時語塞不再說話,漸漸的她開到了高速公路,我不知道她要去哪兒,但是我知道能擁有法拉利跑車的人,絕對是我即將要去上班那個老板叫來的人。

一路上,她沒有說話,總有都是一副冰冷的表情,仿佛我欠了她欠沒還,我坐在座椅上,氣氛特別古怪。

不經意間,我看到了她高挺的雙峰,忍不住說了一句:36G。

同時還咽了咽口水,她聽聞後不知道從何處取出一把匕首指著我的胯部說:“再敢胡言亂語,我讓你變太監!”

我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幹笑兩聲:“對不住,對不住。”

她冷哼了一聲,收回匕首繼續開車。一個小時後,下了高速來到郊區,並在一間別墅外停下車。

別墅外有些許搭建的帳篷,並且有位數不多的人在忙碌著什麽,別墅的各個門口都有保鏢拿著AK47在警戒著。

有的人見我們來了,抬起頭看了看,而有的人卻是頭也不抬,繼續忙碌著。

她帶我帶到別墅門口,門上麵有一個屏幕,她的手在上麵飛舞了幾下,屏幕顯示出一個臉上有個刀疤的中年男人。

“回來了?”中年男人粗重的聲音傳來。

她回到別墅,臉上依然還是冷若冰霜,中年男人說了那句話後,門被打開,我跟著她身後緩緩走著,並且打量著這個別墅。

房間裏麵站著不下30個保鏢,手裏拿著不同的武器,四周擺放著各種彈藥箱,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器材設備。

我看著如此戒備森嚴的別墅眉頭一皺,內心暗想:這是什麽地方,派頭這麽大。

心裏雖然疑惑,但是我表麵卻沒有任何變化。她帶著我上樓,樓上有很多房間,紛紛都有保鏢把守,並且我注意到頭頂全是攝像頭。她在第一間房間停下,敲了敲門。

“咚咚……咚咚。”,我發現她敲門的力道和間隔時間都是有規律的,心裏對這個別墅的主人來了興趣,他到底是誰。我走進別墅的第一感覺就是戒備森嚴,壓抑,現在連進門也要對暗號,這已經不是戒備森嚴,而是怕,這個別墅的主人肯定怕什麽,才會如此。

門打開,開門的是剛才在屏幕上的刀疤男子,他擺了擺讓,帶我來別墅的絕美女人半蹲行了個禮,然後離開。

刀疤男子伸出右手和善的說:“我叫陳明,你就是李秘高吧。”

我微微一笑,同樣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友好的說:“您好,我是李秘高。”

陳明古怪一笑:“沒想到,你居然這麽年輕。”

我撓了撓頭,他接著說:“進來吧,和你談一談即將要去完成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跟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