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禁術!

木枯懶散看了我一眼聲音有些不耐煩起來,“主人隻是讓我不要傷害你們兩個人,可沒有說其他人!你還是仔細的考慮一下,我給你三分鍾的時間,希望你認真考慮。”說完後身形一閃消失在我們麵前!

我在心裏問自己,到底該怎麽辦!是交出寶劍還是麵對的強大敵人?

言菲絮露出回憶之色,“當年哥哥在輪回門之巔曾說:‘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當時哥哥的英姿颯爽模樣菲絮至今難以忘記!”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會突然說這些,我想了想認為她肯定有所指於是問道,“這是?”

“哥哥曾經告訴我,這句詩的意思是寶劍的鋒利刀鋒是從不斷磨礪中得到的,梅花飄香來自它度過了寒冷的冬季,喻義是說想要擁有珍貴品質或美好的事情等,都是需要不斷的努力、修煉、克服一定的困難才能達到的。菲絮現在提起這句詩的意思就是想告訴哥哥,以前那麽的困難都過來了,為什麽現在不努力一下再次平安的度過呢?人隻有在逆境中才能奮起,鳳凰隻有於火中才能涅槃,海燕隻有在暴風雨中才能搏擊。不見風雨怎麽見彩虹?沒有緊張激烈的鬥爭怎麽能鍛煉出鋼鐵般的堅強意誌,平靜的湖麵煉不出精悍的水手,安逸的環境造不出時代的偉人,沒有風暴船帆隻不過是一塊破布,沒有逆境成才隻不過是華麗的奢望。“

她頓了頓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又說道,“逆境就是不順的境遇。司馬遷一生的經曆坎坷多變,因李陵案而遭受酷刑中最為人詬辱的腐刑後道,‘腸一日而九回,居則忽忽若有所亡,出字不知所往,每念斯恥,汗未嚐不發背沾衣也’。他曾想過死,但一想到‘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他猶豫了,因為他把父親的遺願看得比一切都寶貴。他想起了文王、屈原、孫子、韓愈。‘《詩》三百篇,大底聖賢發憤之所為作也。’於是,他的思想升華了,他發奮著書,終於完成了這唱響千古的‘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我的心情無比的波蕩起伏,抿了抿幹涸的嘴唇,“妹妹的意思是?”

“哥哥啊,你就是因為太擔心我們的安危,你害怕失去。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正因如此,司馬遷才對那些在逆境中發奮,在厄運中不屈不撓,在險境中視死如歸的人有著深刻的理解。假如當時司馬遷沒有遭受如此巨大的痛苦,他能寫出這千古流傳的《史記》,還會刻畫出荊軻、毛遂這麽多有血有肉、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的磨難英雄麽?所以菲絮的意思就是哥哥如果不去拚搏,就這樣服軟與別人之下,那還能有所成就嗎?”

我感覺自己的心跳仿佛要從胸膛跳出來一般,緊握著她的青蔥玉指,“我知道了,原來是我還正在局中,我知道該如何勇敢的麵對!我不應該對他們低頭,對不起!”

她的呼吸有些艱難,深吸口氣後道,“哥哥能明白就好了,隻不過現在哥哥的修為沒有了,我不明白為什麽沒有了,但是哥哥沒有告訴我,我想應該是有原因的,既然這樣的話待會他們兩個人回來的時候我就假裝著送過去寶劍,在他們失神的瞬間操控仙氣滅殺他們,在仙氣之下他們兩人的修為弱的可憐。我在白雲道人的威脅下也沒有施展出仙氣,就是害怕自己可能撐不住,也想讓哥哥多鍛煉,但是沒想到殺了一個白雲道人又出來一堆老鼠!”

我拿出自己懷裏的療傷丹藥喂給她吃下去,我拿起純均劍鬥誌昂揚,“誰說我就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言菲絮大吃一驚,“哥哥你要幹什麽?不要亂來啊!”

我溫柔撫摸她臉頰,“就許你亂來嗎?”

“可是!”

我用手堵住她的紅唇,“好好休息,相信我!”

她泛紅的眼睛仔細看了我一眼,隨著溫柔一笑重重點頭。

我抱著她來到蕭逸的身邊,給她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對柔兒說道,“照顧好她!”

柔兒欲言又止,最終是歎了口氣,“活著!”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活著,如果我的死能換來他們的活,這也算是我的心願了。

我很明確的知道,現在的我想要打敗木枯和花殘念兩人隻能施展那個禁術,但是施展後會發生什麽我就一概不知,現在我隻能把這禁術當成最後的希望!

蕭逸的神情還是悲痛欲絕,抱著無鋒失魂落魄,他似乎察覺到我們的對話,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撫摸著水裏的無鋒,我知道他是真的心疼無鋒的斷裂!

我緊握純均劍站立在最前方,身體筆直得就像要直入雲霄。

木枯和花殘念轉眼就來到我前方,他們二人看了我一眼,隨後木枯冷冷道,“看來你是選好了,既然不願意交出三把寶劍那我也就隻有違背主人的交代了!”說罷拂袖一甩手中的折扇輕輕扇出,頓時之間我就感覺對方的手裏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我還沒有來得及施展禁術就被打飛了出去!

木枯麵色驚異,“這?這就是你的實力?哈哈哈,你這樣的實力還想和我對抗?”

他又是揮舞三次折扇,我的身體就像斷線的風箏。倒在地上我連吐三口鮮血,我知道,木枯還是手下留情了,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想用全力,因為我的實力本來就低於他,如果他還使用全力那就是在貶低自己!

我腦中翻閱著禁術的施展方法,隨後我忍住劇痛站起身右手狂點自己的風池穴、天柱穴、百會穴、玉枕穴等等身體百處大穴,隨即運轉‘仙途’天空的仙氣快速的洶湧而來!

花殘念麵色一呆,“這家夥在自殺嗎?這些穴道一個操控不好就會要人命的!”

木枯沒有說話,隻是眼裏的驚恐逐漸加深,他觀察了半響忽然想起了什麽,驚叫一聲雙手抓住折扇瘋狂揮舞,頓時之間在他的麵前五彩紛飛,令人無法呼吸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激蕩開來!

言菲絮麵色微驚,“木枯和花殘念是地將三重的修為!隻是哥哥到底在幹什麽?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啊!居然是仙氣!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仙氣!”說著又驚又喜又憂。

我的心神已經融入禁術的施展中,當禁術展開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就好像變成了仙氣的載體,無數的仙氣湧入我的身體,木枯的攻擊打在我身上連一點波瀾也不起,他見了表情更加的驚恐!

花殘念瞪大了眼睛麵色驚恐,“這!居然一點作用都沒有!”

木枯沉聲道,“師妹,我們必須快點打斷他的舉動,我感覺很不安!”

“行,那我們就全力進攻,我不相信我們兩人還沒有辦法阻止他!”

我心神短時間失守,心裏有點蹉跎,生怕他們打斷我的動作,但是接下來我卻去完全放心了,他們的攻擊在我身上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再次融合自己的心神在禁術內,既然施展了就必須施展完成,不然就會立刻爆體而亡!

禁術才剛剛施展我就感覺仙氣好像不要錢一樣直接來到我‘仙脈’中,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禁術的原因,經脈竟然沒有受到什麽傷害,我心裏一喜加快了禁術的施展!

他們兩人的攻擊一直在持續,然而我就像和他們不是在一個世界一樣,他們的攻擊對我沒有一點用。漸漸的從我的範圍擴散出去一個白色的結界。他們二人見了快速的倒退,想退出這結界裏麵,但是到了結界邊緣卻怎麽也出不去,不論是攻擊也好還是什麽手段也好,都施展個遍也沒有打開,他們二人的神情越來越恐懼,手上的攻勢更猛但是卻根本不起什麽作用。

我‘仙脈’中仙氣在幾分鍾就充盈,我還想著要不要按照撕天說的那樣去壓縮仙氣,但是還沒等我有什麽動作‘仙脈’中的仙氣竟然是一下子消失不見,我以為是從身體內跑出去了,但是仔細一看卻發現自己竟然提升到了凡仙一重的境界,撕天說過每次提升境界都會修仙天劫,但是我卻並沒有出現天劫,我再次翻閱禁術的描述才知道,原來這境界是短時間提升的,並不是真實的,等禁術的時間過去後就會回到原來的境界。

境界在無限攀升,從凡仙一重到凡仙五重僅僅是用了幾分鍾,但是我感覺到這不是終點,仙氣還在瘋狂的湧入,我的境界又一次攀升,轉眼之間就到了凡仙九重,到了這個境界後我就發現不管仙氣怎麽湧入境界卻是再也不會提升,多餘的仙氣也會噴出我的身體回歸於世界!

緊接著,我感覺自己的心神好像飛躍了幾萬個世紀,我的眼前出現一個畫麵,這裏是一個戰鼓喧天的戰場,廝殺聲震撼著我的耳朵,一個個士兵倒下生成的絕望氣息朝著我飛過來,有了第一個隨之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更多,戰場的士兵多達上萬,直到所有的士兵死亡時的絕望氣息被我吸收後我的眼前畫麵又是一變。

這裏是一個大型公司,在這裏有人為了爭奪部長的位置而爭名奪利,使盡了手段,他們的嫉妒、憎恨、自私、煩躁、矛盾、憤怒都朝我飛過來。

當我吸收了這些負麵能量後我隻感覺自己渾渾噩噩,腦中全是這些負麵能量的聲音在咆哮,吵得我都快失去心神!

我將自己一絲心神隱藏在眾多咆哮當中,以此希望自己失去理智的時候能夠找得到這心神從而恢複自己的神智!

我以為吸收負麵能量結束了,但是沒想到我眼前的畫麵又是連續變化了上百次,每一次都帶走別人散發出來的負麵能量。

我現在就感覺自己是負麵能量的載體,我甚至都被這些聲音吵得都不知道該幹什麽。我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幹什麽,心神一直彌漫在一個個變換的畫麵中,我有一種感覺,我的心神將會徹底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