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天道出手
王莽野心雖大，可惜，棋差一招。
他沒有預料到之後天道對自己的製裁。
我的視角一路跟隨王莽成長，就像是看遍人生百味一樣，看著他一天天的長大，看著他的父親和哥哥相繼去世，看著他眼睜睜看著疼愛自己的親人離開，眼睜睜的看著棺材送走他的至親之人下葬，他除了流淚，什麽都做不到。
他走投無路之下，王莽無奈選擇投奔了自己的叔父，跟他們一起生活。
王氏家族是當時權傾朝野的外戚世家，不僅勢力龐大，資金也是異常雄厚。
所以對於收養王莽這件小事來說，根本不算是什麽。
因為王家先後有九人封侯，五人擔任大司馬，是西漢一代中最顯貴的家族。所以王氏家族之中，有眾多人為將軍列侯，成為人上人，但是在跟隨王莽視角的變動之下，能夠發現他們一個個都是庸才。
他們一個個生活侈靡，聲色犬馬，互相攀比。
這樣不正的風氣也是影響了很多人。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軍營內外，也都是如此。
但是，王氏家族之中，唯獨王莽獨守清淨，生活簡樸，為人謙恭；而且勤勞好學，不恥下問，還師事沛郡陳參學習《論語》。
剛開始的王莽，也確實是像自己的目標一樣，為之努力，為之付出遠大的報複和理想。除此之外，他服侍母親及寡嫂，撫育兄長遺子，行為檢點，作風嚴謹。對內侍奉諸位叔伯，十分周到，對外結納賢士。
王莽就是這個大族中的另類。
但是，有了王氏家族作為襯托，王莽很快聲名遠播，成為世人眼中的道德楷模。
當然，這也是為後來王莽起義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漢成帝陽朔三年（公元前22年），24歲的王莽入中樞開始做官。
因為王莽辦事認真，對人更加恭敬。所以，當時朝中的許多知名人士都為王莽說好話，漢成帝也認為王莽很賢能。
有了這樣的基礎，後來王莽便一路扶搖直上，不僅步步高升，還逐漸通過各種手段吞噬了皇帝的權力。
終於，野心滿滿的他在初始元年十二月癸酉朔（公元9年1月15日），逼迫王政君交出傳國玉璽，接受孺子嬰禪讓後稱帝，入高祖廟拜受，禦王冠即天子位，改國號為“新”。
王莽即新始祖，改長安為常安，稱“始建國元年”。
從此之後，他也確實如當初所言，開始奮力改變一切的製度與規章。但是，他的野心和手段卻已經有些離經叛道，完全違背了當初的想法。
至此，都還是在天道容忍的範圍內。
畢竟西漢原本就已經接近於衰竭頹廢之勢，而曆史一中，就已經有人做到了推翻西漢。
也由於王莽穿越，導致王莽改變了曆史，時間線也發生了些許變動。不知名者推翻西漢，也變為了王莽來推翻西漢。對於天道而言，誰結束西漢都無所謂，重要的是，隻要結局是對的就好。
因為沒有大幅度的改變曆史，而且事情都在天道的容忍範圍之內，所以天道才沒有出手。
但是，從王莽想要更改製度，並且想要阻止東漢的產生開始，天道便開始隱隱發力。
首先，曆史一之中劉秀雖然為東漢的開國皇帝，但是劉秀在開國前所經受的罪過遠遠要比曆史二（即穿越之後所改變的曆史）要多得多，每次戰鬥都是破釜沉舟，打仗十餘年，才收獲了些許的威望和民心。
也才有民眾願意加入，願意反抗。
當然，也由於曆史一劉秀開國比較晚，而曆史二之中劉秀開國比較早。
在天道的平衡下。漢朝的壽命就提前結束，雖然說存在的時間並無變動，但是卻還是有著些許的影響。
而後為了不影響整體曆史，天道則是增加了三國戰亂和魏晉南北朝的持續時間。以此作為彌補和平衡時間。
此為後話，暫且不表。
當然，也是因為從王莽的阻止東漢誕生的行動和跨越思想的改變開始，劉秀的人生開始猶如逆天一樣順暢起來。
從王莽行動的開始，劉秀就是被天道所選中的位麵之子，他就是替天行道之人。
從無到有，白手起家。沒有人手，去各地求助，準有兵馬。戰鬥打不過，隕石相助，敵軍逃竄，洪水四溢。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剿滅幹擾曆史的王莽而已。
王莽的結局，就是曆史二。而曆史二，就是我現在所看到的曆史。
因為戰爭的失敗，王莽也死於混亂之中，雖然對於未來的影響不可磨滅，但還算是可以挽回。畢竟，這些東西也隻算是人們茶餘飯後談資的一環罷了，沒有人會永遠銘記失敗者，任何人都是。
所有聲音到此戛然而止。而現在展現在我麵前的，也不再是被固定的視角，也不再是王莽臨死前不甘的的歎息，而是從新和屏幕拉開一定的距離，將畫麵的視角也再次聚集到了那名博士和老者身上。
“前輩，抱歉，我們失敗了。”
博士一臉歉意的轉過身，對著老者深鞠了一躬:“我們還是沒有成功反抗天道。”
“不礙事，沒有誰的實驗是一帆風順的。”
老者一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雖然神色中有著些許的不甘，但還是輕撫著博士的後背，緩緩說道:“沒事的，你看我們不是距離成功，已經快多了嗎？”
“對不起......”
博士臉上滿臉的自責，聲音也有些微弱了下來:“對不起，如果我要是能想的再周到一點，或許就可以成功改寫曆史了，”
“不礙事，我們也再次收集到了重要數據，不是嗎？”
老者撫了撫自己的胡須，一臉的笑意安撫道。
“前輩，這樣真的足夠嗎？”
博士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嗯。我們通過這件事知道了，天道雖然會運作，但是隻要你不影響曆史的進程，那麽天道也不會出手製裁你。而且曆史依舊可以有小幅度的改變，而且，如果問題足夠龐大，天道不惜改寫曆史。”
“的確。”
博士推了推眼鏡，一臉嚴肅的看著中央的大屏幕:“前輩您看，這是我們收集到的數據。”
“哦？快調出來。”
老者扭頭看向屏幕:“現在我們要好好分析這天道的成分。”
“嗡~”
隨著博士的密碼解鎖之後，一排排清晰的數據分析也是浮現在了二人的眼前:“前輩您看，如果說我們用係統改變他們的個人行為的話，隻要他們不當上國家領導人這種重要層次，或者不大肆散步我們存在，應該不會出問題。”
“嗯，而且這次的穿越的數據也是出奇的穩定。看起來，我們的確可以實行那個計劃了。”
老者鬆了口氣，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感慨的笑意:“看來，離我們的希望更近一步了。”
展現在我麵前的內容到此便戛然而止。
看完這些東西，我也是瞬間明白了許多東西。
如果按照剛才我所看到的東西而言，我也似乎明白了天道的含義。
天道就是秩序的存在，就是為世界創造的智能ai，用來管理世界得到正常運行的一部分。
“現在你明白了吧？再多的，我不會告訴你，我隻能讓你自己領悟。”
淩子楓輕輕揮了揮手，四周的煙霧隨之退散，房間也恢複了它該有的的樣子。
“嗯...”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還有什麽問題嗎？”
淩子楓滿重新坐回座位上，慢悠悠的詢問道。
“那你能不能給我解除係統？”
我咬了咬嘴唇，試探性的詢問道:“我不想再背負著這個東西的存在。”
“不行，我做不到。”
淩子楓搖了搖頭，一臉的堅定。
“為什麽？你不是隻要足夠中二，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解決嗎？”
我有些不解的攤了攤手，滿臉的疑惑。
“不，我實話告訴你，能夠改變這個係統的不是我，是你。”
淩子楓站起身，慢慢走到了我的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
“是我？”
我有些不解的瞪大了雙眼。
“我告訴你，我如果解除了這個係統，你的生活隻會變得更差。”
說到這裏，淩子楓一把抱住我的肩膀，輕聲解釋道:“更何況，製作係統的人實力不弱，如果我解除，不僅會惹上麻煩事不說，而且你有可能會有著更強大的限製。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可是......”
我雖然很想再抗爭一下，但是聽著淩子楓的話語，我還是忍不住苦笑著歎了口氣:“但是係統的存在對我來說，還是讓我有些不適應啊。”
“呼......”
淩子楓歎了口氣，臉上也久違的浮現出了一抹無奈:“沒辦法，我希望你能夠珍惜這段係統所在的時間，而且...能改變係統存在的，是你，記住了。”
“好吧，我知道了。”
我有些沮喪的癱坐在了他的**，一臉的頹廢，但是腦袋也忍不住開始思考起來淩子楓話語中的深意。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其他的事情。”
淩子楓看著我這幅頹廢的樣子，也是忍不住笑著歎了口氣。
“比如？”
我眨了眨眼。
“你可以問一些與你自身問題不太相關的東西。”
淩子楓慢慢揚起了一根指頭，滿臉的笑意:“比如說星球啊，世界啊這樣奇妙的話題，說不定，我就有興趣給你解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