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王莽篡漢
“天道嗎？”
我若有所思的低語了幾句:“那麽你的意思是說，你做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違背天道嗎？”
“嗯，沒錯。因為即使我不去做，也會有人去做。”
他十分嚴肅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為什麽？”
頭一次聽到這種答案的我忍不住皺了皺眉。
說到這裏，他輕輕抬起了自己的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其實，曆史早已經在一開始便固定了，就跟我的手紋一樣，從一開始，便已經是固定好了。即便是我不出現，也會有人出現去做我所做的事情。”
“也就是說，你現在所看到的曆史，就是天道維持下的正統曆史。”
淩子楓輕輕揚起了一根手指，向我緩緩補充道。
“你說的我有點懵，我沒明白，但又有一點明白......”
我搖了搖頭，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
“那我給你舉個例子吧。”
淩子楓歎了口氣。
“什麽例子？”
我眨了眨眼，一臉的好奇。
“這是你們地球，你們國家所經曆的並發生的曆史。”
淩子楓說到這裏，輕輕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仔細回憶一樣:“這件事，叫做王莽篡漢。你知道嗎？”
“我知道。而且這個我記得很清楚。”
我慢慢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
淩子楓點了點頭，抓住自己的衣服輕輕一抬，自己身上那一套學院教授的衣服也隨之消散，原本展現在我的眼前的電子屏幕也隨之消失不見。
我並沒有理會此時淩子楓的動作，而是繼續嘀咕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王莽是被我們稱為疑似穿越者的人。因為王莽發明了許多那個時代不應該有的東西。比如遊標卡尺，社會主義等等不該出現在我們時代的思想。”
“不錯，你說的很對，那你知道劉秀嗎？”
眼前淩子楓一副認真的樣子盯著我，倒是讓我久違的嚴肅了起來。
“這個我也知道。王莽在戰爭之中，敗給了劉秀，所以漢朝才能維持正統，才讓曆史從新回到了封建帝製。”
我一邊思索著，一邊將我所知道的全盤托出。
“你還知道些什麽，都說出來，我一會，會把這個事情完整的真想告訴你，讓你明白天道究竟是如何運作的。但是......”
說到這裏，淩子楓突然頓了頓，雙眼略微眯了眯，聲音也緩緩壓低，像是在防備著什麽一樣:“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得到你等我一下比較好。”
“天雷啊！呼喚吧，響應吧！”
“遵從吾虔誠與正義之心的號召，回應吾之祈求，吾所願景！”
“以終焉的閃光和暴雷對罪惡之人釋以絕對製裁！奧義-七色閃光終焉暴雷！讓天雷給予罪惡之人應有的懲罰！”
這一套中二的語句就像是要釋放一套極致的天雷震怒一樣，逼格滿滿，威風凜凜，可惜...這家夥卻隻是用來引導自己的力量，釋放出了一圈黑霧，將屋子內緊緊包裹了起來，就像是在躲避什麽東西一樣。
“這是什麽東西？”
我有些好奇的眨了眨眼:“看你的樣子，像是在防範著什麽東西一樣。”
“嗯，我實在遮擋天道的視野。畢竟也隻有這樣，我才能放心的告訴你。”
看著淩子楓一臉嚴肅的樣子，似乎完全不像是跟我開玩笑，這也讓原本就緊張的我咽了口唾沫，更加期待著接下來的他要告訴我的事情。
“好了，你先繼續說吧，等你一切都說完，我會給你解釋的。”
淩子楓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平靜的樣子。
“好，據我所知，劉秀還被稱為位麵之子。”
我點了點頭，一邊思考一邊認真的敘述道:“據《後漢書·光武本紀》記載:‘夜有流星墜營中，晝有雲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會大雷風，屋瓦皆飛，雨下如注，滍川盛溢，虎豹皆股戰，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
“然後呢？”
淩子楓聽著我的敘述，似乎有些茫然:“別用文言文，我聽得費勁，我可懶得再說一堆中二語句轉換了。”
“也就是說，王邑、王尋正打算攻城時，突然天降隕石雨，他們的軍營被砸的七葷八素，士兵被嚇得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完全沒了之前的士氣。”
“而正巧的是，劉秀剛好搬救兵回來，碰到這一幕是士氣大振，認為老天保佑此戰必勝，所以直接是選擇殺入王邑、王尋的軍營，至此大勝而歸。”
說到這裏，我揚起頭，慢慢的緩了口氣:“除此之外，那時的天氣也是電閃雷鳴、暴雨如注，江河水漲，本就地勢不好的莽軍完全沒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因為那場暴雨淹死了很多莽軍。”
“新朝號稱百萬大軍的主力覆滅於昆陽城下，往莽政權土崩瓦解。再後來，劉秀率軍出征討伐王莽，王莽也至此死於混戰之中，王朝也就此覆滅。”
“不錯，看來這段記得挺瓷實。”
他聽著我如同課文般的背誦，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為我鼓了鼓掌。
“啥啊，就是當初為了裝x用才背的。”
說到這裏，被誇的我反倒是有了一些不好意思:“要不是為了裝x，當年年少無知的我，也不會費勁心思背這玩意。你說是吧？”
“也是。”
淩子楓笑了笑，輕輕站起了身:“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真相吧。當然，我的故事很長，如果你要是能明白蘊含其中的道理，那更好不過，你現在若是明白不了，那也無妨。”
“是什麽道理你不能直接告訴我？”
我聽著淩子楓的描述，久違的皺了皺眉頭。
“不，這種事情，請原諒我真的不能告訴你，畢竟，如果我直接告訴你，或許會觸發一些不可逆的事情。”
淩子楓說到這裏，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旁:“一會，你隻要慢慢的閉上雙眼，放空腦袋，什麽都不要想，我會讓你看到之前的曆史畫麵，但是如果說，你胡思亂想，倒是會影像畫麵的完整性。”
“我明白了。”
我聽不等淩子楓問我，便主動回答道。
“嗯，那我現在，先給你解釋一下天道的含義吧。”
淩子楓慢慢揚起了一根手指:“天道的含義，即為曆史不可逆，曆史不可改，曆史自動補充，曆史的自動修正。”
“我不太明白......”
我很茫然地搖了搖頭。
“沒事，一會你就會明白了。”
淩子楓再次嚴肅的看了我一眼:“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千萬千萬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炫耀，明白了嗎？”
“好，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一副認真的樣子，或許是讓淩子楓信任了我，才再次開口說道。
“但是，如果我要是讓你看這段影像的話，我估計會表現得更加中二一點，還請你別笑出聲，破我的功力，明白嗎？”
淩子楓扭過頭，十分嚴肅的瞪了我一眼。
“好，我明白了。”
我就像是在簽署什麽合同一樣，不停地選擇我明白、我同意等話語。
突然間，淩子楓化作了一臉嚴肅的神情，隻見他慢慢的揚起頭，抬起手，這樣的動作，仿佛手中握著什麽東西一樣。
“喝啊！”
淩子楓突然怪叫一聲，帶著一臉中二且嚴肅的樣子低吼道:“此身為劍之骨！血流如玄鐵，心脆似琉璃！曆經沙場無數而不敗！未曾一次敗退！！未曾被人理解！其常立於劍丘之巔，自醉於勝利之中！”
說到這裏，淩子楓的身體周圍已經開始散發一股驚人的氣魄，強大的氣浪也壓製的我險些抬不起頭，我從未見過他的身上爆發出這麽強大的力量，甚至，我能感受到，如果這股力量像剛才一樣丟出，或許會引發更強烈的爆炸。
此時的淩子楓深吸一口氣，發出了最後的低語:“因此，吾此生已無任何意義！吾此身定為無限之劍所成！劍道極致，為我所定！”
低語完之後的淩子楓周圍已經開始形成了一圈暗藍色的六芒星法陣。
但是淩子楓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選擇雙手合十，就像是掐訣念咒一樣，默默低語道:“iamtheboneofmysword.（吾為所持劍之骨。）”
“steelismybody，andfireismyblood.（鋼鐵為身，而火焰為血。）”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blades.（手製之劍已達千餘。）”
“unknowntodeath.（不知死亡。）”
“norknowntolife.（亦不知生命。）”
“havewithstoodpaintocreatemanyweapons.（曾承受痛苦創造諸多武器。）”
“yet，thosehandswillneverholdanything.（然而，留下的隻有虛無。）”
隨著最後一聲咒語的停止，無數的咒文也開始漂浮在空中，圍繞著屋子旋轉起來，就像是觀看科幻大片一樣，完全是不可思議的驚奇場景。
“神秘之眼，通貫古今！劈散次元！破開位麵！給我開！”
隨著淩子楓的最後一聲吼叫響起，我的眼前已經是化作了一片白光。
仿佛是讓我陷入了昏迷之中，有仿佛是將我送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等到我在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我已經成為了旁觀者的視角，連我的身體也化作了虛無，消失不見。
〔這次觀影體驗差評，為什麽老子連身體都沒了啊喂！太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