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怎麽回事”紫月問道。
“昨晚昨晚我莫名其妙接到你男人托人給我打的電話,結果回來就見他和另一個女人在草地上抱著,還都光著身子,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凱羅琳跟紫月講話一般都沒有正經話。
“喂,說清楚,誰是我男人還有,究竟怎麽抱在一起,亂七八糟的,還有荀婼怎麽了陶毅這麽著急”紫月的語氣很無奈。
“算了吧,進去說。你順便也看看荀婼,我正好也有問題問陶毅。”凱羅琳其實也有很多問題準備問陶毅,所以也沒有太多興趣和紫月繼續吵嘴。
紫月點點頭,沒有什麽疑問。兩女一起來到荀婼的房間。
剛剛進入房間,就聽到陶毅問道:“凱羅琳紫月荀婼她怎麽樣為什麽剛剛我怎麽叫她都不醒”
“不清楚,我也感覺她的氣息很不對,昨晚我就試圖叫醒她。但是無論我怎麽叫她都是沒效果。”凱羅琳走到荀婼的床邊。
想了想,凱羅琳又說道:“不過她整晚都有說話的,像是夢話一樣。”
“說什麽”陶毅問道。
“什麽好像是我不是tan,我是dp之類的”
陶毅很無語,荀婼這丫頭究竟在想些什麽,都昏迷不醒了還想著這些。
紫月也走了過來,盯著荀婼很久,紫月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為什麽她覺得自己看著荀婼那張可愛的小臉微微蒼白的時候,心裏竟然覺得很不舒服
我怎麽會很擔心她我的心真的這麽軟嗎為什麽我覺得過去的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越來越遠,越來越陌生,越來越模糊的概念
紫月的心很亂,不過她還是很快調整過來,問陶毅:“昨晚究竟怎麽了說清楚,是誰重傷的荀婼”
陶毅聽出紫月聲音中的寒意,他沒囉嗦什麽,簡單的把昨天的事情敘述給紫月聽:“是一個女人,用毒的女人”
聽過陶毅的敘述,紫月也大概猜清楚毒藥的實力,那是一個不比她實力差的家夥。
“對了,凱羅琳,你昨晚帶我回來,你發現那個女人了嗎”陶毅問道。
“發現了,我認識她。她是歐洲黑暗聯盟邪惡異能者的代表,同血族魔黨是盟友關係,名字不清楚,有個代號叫完美毒藥。”
“什麽你認識”紫月一個瞬移到凱羅琳麵前。
“哼別那麽看著我,我和你們沒什麽恩怨雖然我認得她,但是也不熟,昨晚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昨晚在酒吧我們才遇上的。她和我說過是幫助她盟友做一件小事。”
“在酒吧怪不得她說在哪裏見過我”陶毅想起。
“好完美毒藥是吧,克爾溫來的時候不要讓我遇到她”紫月臉上的殺氣很重,說話時不經意的看了看荀婼,臉上的怒氣更盛。
“估計克爾溫來的時候你是見不到毒藥的。”凱羅琳說道。
“為什麽”
“因為昨晚她最後對陶毅做的攻擊是她的最強殺招完美毒吻,算上這次,她這輩子也隻用過兩次這招,而用過之後她就會很虛弱,不能用毒,幾個月內都不會恢複。”
“最強殺招”陶毅抬起頭,他也終於想到了那個大問題為什麽他昨晚沒有死
“是啊,陶毅你還真不一般啊。我也真的很納悶你為什麽沒有被毒藥殺死,能告訴我嗎”凱羅琳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什麽叫,你很奇怪我沒被毒藥殺死怎麽聽著這麽別扭。”陶毅無語,但是這個問題他也確實不知道,轉頭看向紫月,他認為這個問題也就是月姐可以解釋了。
“先別追究這些問題了,我們先想辦法把荀婼弄醒,我感覺她現在隻是虛弱而已,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吧”說著,紫月看向陶毅。
“問我我又不是醫生,不如送荀婼去醫院吧”
“好”紫月點頭。
“噢”凱羅琳打了個哈欠,說道:“那沒什麽事我先睡覺了。”
“等等廖老大呢”陶毅突然想起這個已經被他忽視的人。
“我告訴他回去吧,沒什麽危險了,現在毒藥躲著還來不及呢,絕對不會再去殺他了。但是他貌似不怎麽相信我,直到今天早上才離開準確的說是那個光罩子沒有能量了,他不得不出來。”
說完凱羅琳就離開了,她似乎真的很困。
“那還好”陶毅呼出了口氣,還好廖宏沒事,自己還沒有失信。
凱羅琳離開之後,陶毅就抱著荀婼和紫月來到樓下,站在門廳,陶毅對紫月說道:“月姐,你別去了。一會兒給廖老大打個電話,叫他找人把別墅收拾一下。荀婼的事情我處理就好。”
“為什麽你怎麽不留下來”
“你上醫院連掛號都不懂,你能弄明白嗎聽話留下來”說完,陶毅就抱著荀婼離開。
“你”被陶毅這麽一說,紫月突然不知道怎麽回應,隻好憋屈的甩了一下手。聽了陶毅的話,乖乖掏出手機撥打廖宏的電話。
大約一個半小時以後,荀婼別墅的門被陶毅匆忙的打開,他幾乎是跑進來的,扛著依舊昏迷的荀婼跑到荀婼的房間。
屋子裏廖宏安排來的工人,還有紫月和剛剛睡醒準備去洗臉的凱羅琳都呆住了,望著匆匆跑上去的陶毅,凱羅琳眯著還沒睜開的睡眼問道:“死吸血鬼,剛剛我眼花了嗎跑的這麽快跑上去那小子真的是你男人嗎”
“呸你男人”紫月罵了一聲,也匆匆跑上去,陶毅為什麽這麽著急,紫月也感覺很奇怪。
“怎麽了”紫月來到荀婼房間的第一句話。
“怎麽了天啊,我都無奈了”陶毅的語氣卻是很無奈。
“究竟怎麽了難道荀婼的情況很嚴重別廢話啦,你快說”
陶毅一隻手搭在荀婼的頭上,說道:“我說荀婼的情況嚴重知道嗎,剛剛我給荀婼做了個超全麵的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差點嚇死我還有所有醫生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計荀婼現在就成標本了”
“啊”
“別啊了,月姐。荀婼身體的各項指標都是最出色的運動員的十幾倍”陶毅頭重重的垂了下來,又說道:“這丫頭確實很健康超級健康”
“那怎麽辦啊,既然這麽健康她怎麽還不醒”
“月姐,依我看雖然按照正常人的標準去檢查荀婼,她還很健康。但是如果按照你們這些人的眼光去看,一個頂級運動員的身體素質也不算什麽對吧。”
紫月皺皺眉,沒怎麽理會陶毅的話,突然吼道:“算啦算啦麻煩死了,我要初擁她這個她不就沒事啦”
說著紫月就要上前,陶毅見狀連忙阻攔紫月,用很驚訝的眼神看著紫月,問道:“你,你剛剛說的初擁不是要把荀婼變吸血鬼的意思吧”
“是啊等等你剛剛叫血族什麽”
“額月姐,現在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吧,荀婼還暈著呢”陶毅連忙拿荀婼做擋箭牌。
“哼”紫月冷哼一聲,她也不打算現在和陶毅鬧,一把拉開陶毅來到荀婼身邊。
“等等月姐”
“又幹嘛”
“我們還可以想別的辦法的,荀婼不一定願意做血族的,她很在意修為這些東西的,你確定那個不會對她有影響況且她師父她師父對啦”
紫月本來準備無視陶毅的話,但是聽陶毅提起荀婼師父的時候,紫月也突然驚醒
“對啊她師父”
“對啊她師父”
陶毅紫月異口同聲,說完,陶毅立刻翻出荀婼的手機,在通訊錄裏找了找:“月姐應該是這個吧”
“猥瑣老頭子貌似是吧,打吧”
“好”應了一聲,陶毅終於把電話撥了過去。
“喂小婼婼啊,什麽事師尊很忙的,盡量長話短說。不過如果這的短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話,那你就別說了,說吧什麽事”
“咳咳,您好,那個我不是荀婼,我是陶毅。”陶毅尷尬的說道。
“呦陶前輩啊哎呀,我說的嘛,剛剛在我接起小婼電話的一刹那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那種感覺玄妙至極,我差點就因為這種感覺的刺激突破瓶頸,達到大乘期了我還奇怪這小婼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跟著前輩久了,竟然超越我這個師尊啦現在想想,原來這奇異的事情會發生,完全是前輩您的影響啊”
陶毅無語,望了望紫月,以紫月的聽力,當然也完全聽到電話那邊老頭子的說話聲,她也相當無語,暗道:荀婼師父拍馬屁的功夫竟然比陶毅還強
“咳咳,大師額,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你,但是那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荀婼現在出事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啊”
“啊小婼怎麽了”荀婼師父剛剛還帶有玩笑的語氣立刻變了,聲音很嚴肅。
於是,陶毅將昨晚的事情敘述給荀婼的師父,而這個猥瑣師父也沒有因為陶毅打不過毒藥而感到奇怪,因為他早就聽荀婼說過紫月的那個“魔尊突破境界”的理論。
聽完之後,猥瑣師父想了很久,說道:“放心吧,前輩。小婼雖然很嚴重,但是我還有辦法。她不是有項鏈嗎你摘下來,裏麵有丹藥,吃了就醒了”
“啊這麽簡單那好,我試試”
掛斷電話,陶毅連忙跑到床邊,荀婼的胸前果然有一條項鏈。
“啊不對啊”陶毅剛剛拿起那項鏈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怎麽了”紫月問道。
“以前荀婼給過我一條項鏈。”說著陶毅從衣服內把項鏈拿了出來:“瞧,就是這個,那她師父說的到底是哪條啊”
“別廢話都打開看看唄”
說著,紫月搶來兩條項鏈,啪啪兩聲,都在手中捏碎。
“疑隻有一個”
陶毅看著兩條被捏碎的項鏈,但是他卻驚訝的發現自己那條項鏈裏麵根本就什麽都沒有,隻有荀婼自己的那條項鏈裏藏著一顆丹藥。
“別疑啦給她吃吧”紫月拿著丹藥走到荀婼身邊,掰開荀婼的小嘴,將丹藥送了進去。
三分鍾過後
“額她怎麽沒反應”陶毅問道。
“著什麽急總要吸收一下嘛”紫月沒好氣的說。
結果,第二天晚上九點的時候,陶毅和紫月在荀婼的床邊對視著。
陶毅:“月姐你覺得還要吸收多久”
紫月:“”
又過了兩個小時
“打電話給那個猥瑣老頭打電話”紫月再也忍不了啦,在荀婼臥室大喊著。
“好”應了一聲,陶毅立刻撥號。
“喂大叔我陶毅啊荀婼還是沒有醒來啊怎麽回事”
“嗯不會啊對了,我忘了件事情。”
“什麽”
“荀婼脖子上不是兩條項鏈的嗎那其實是我過去專門為荀婼煉製的,內有荀婼的一縷元神。所以就是她真的死了也能救回來她沒醒我估計是你隻給她吃了一顆,另外一顆也吃了她絕對醒”
“什麽”陶毅大驚。“另一條裏麵什麽都沒有啊”
“啊怎麽會等等難道荀婼把那個項鏈給凡人帶過很久”猥瑣師父大驚。
“是啊,給我帶著。”
“啊”
“怎麽了給我帶著的那條項鏈裏麵怎麽什麽都沒有大叔那現在怎麽辦荀婼吃了半顆會怎麽樣啊”陶毅很著急。
“沒事,前輩,那個其實她吃了半顆也會醒的,隻是慢了點,大約明天就醒了吧”猥瑣師父說話很無力。
“嗯就這樣那你剛剛驚訝什麽”
“陶前輩那個你們修煉對感情問題不是很在意吧”
“什麽意思”
“我是說如果一個小丫頭會從此很愛慕你,纏著你什麽的,你不會很煩的吧”
陶毅感覺到不對頭,想了想,皺著眉問道:“前輩,你究竟要說什麽”
電話那頭無力的歎息一聲:“那丹藥那丹藥如果荀婼一個人吃了還好,但是因為我當時煉丹技術還很不成熟,所以就給那兩顆丹藥多附加了些功能”
“什麽功能”
“凡人帶了這個項鏈就會吸收那丹藥,但是這個不要緊,要緊的就是荀婼如果吃了另一顆,那麽她從此以後就會從靈魂深處的愛慕那個吸收了另外丹藥的人大概就是這樣吧沒事我先掛電話了,拜拜不過掛斷之前我還是要說一句,前輩,其實我挺慶幸的,小婼多虧沒把項鏈給一個女人”
說完,猥瑣師父匆匆掛斷了電話。
隻留下陶毅呆呆的拿著手機,心中的感覺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