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走後不久,紫月也來到了餐廳。

結果,當紫月看到剛剛陶毅看到的那一幕後,也是感慨萬千。

走出廚房,紫月隻對荀婼說了一句話:“孩子,我理解你那個陶前輩的痛苦了,你這早餐弄的很有性格”

“嘻嘻。”荀婼笑笑,繼續盯著電腦。

紫月無聊,昨晚研究了一晚電腦,果然是個好東西,但是紫月還是沒有像荀婼這樣上癮,畢竟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坐在荀婼身邊,紫月打開電視,無聊的看著電視節目。

大約看了一個小時左右,紫月終於是受不了無聊給予她的痛苦,一把合上荀婼的筆記本。

“呀你幹什麽啊”荀婼的聲音帶著哭腔。

紫月兩眼拉成直線,暗道:這丫頭怎麽會,怎麽動不動就眼淚汪汪,莫非比我的演技還好

“咳咳。”咳嗽了兩聲,紫月伸手拿起荀婼的筆記本,唰的一聲,華麗的將它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隨後認真的看著荀婼。

“姐姐,你幹嘛啊急死我了”說完,荀婼就要去把筆記本拿回來,卻被紫月一把拉回。

“你是女人嗎”紫月的問題來的很突然。

荀婼愣了幾秒,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比紫月小一碼的胸部,有點尷尬又有點不服氣的回答:“我我比你有內涵”

紫月無語,她看到荀婼剛剛看的是哪裏,紫月就納悶了,這丫頭表麵挺單純的啊,怎麽一天天總是往歪處想,於是紫月無奈的說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回答我你是不是女人就好了”

荀婼歪著頭,呆呆的答道:“從某種程度上說額,當然是女人問這個幹嘛”

紫月挑挑眉,用著苦口婆心的語氣說道:“那就好,荀仙子,你覺得你每天做這些事情,這像一個真實女人做的事情嗎”

荀婼不明白紫月究竟是什麽意思,有些害怕的問道:“姐姐姐,你你怎麽了不是還生我氣吧你不是路癡行了吧”

紫月又敲了荀婼一下,怒道:“我本來就不是路癡”

平息了一下,紫月開始語重心長的說:“荀婼,昨晚我研究了一下小說,也大概明白了一點你們修真者,還有你在人世曆練的目的。你覺得你應該這麽度過這寶貴的曆練時間嗎孩子,不要辜負你的師尊,他要你來曆練,不是讓你裝作清純的幼兒園小朋友,他是讓你像一個正常女人一樣感受人世生活明白嗎孩子,所以你應該活起來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死氣沉沉的玩電腦從某種程度上說我隻是雌性,不屬於女人,但是我和你一樣,出於某種目的我必須裝好一個人類的女人。單隻這一方麵,我自問比你做的好。可我們已經相處額,相處好幾個小時了,我已經把你當做我親妹妹一樣看待,所以今天姐姐就要教你怎麽裝的更像個普通女人”

荀婼被紫月這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理論搞得暈頭轉向,所以機械化的點頭。

“那就好”紫月也點點頭,嘴角掛著狡黠的微笑,說道:“這個方法就是,我們去做女人都喜歡的事情陪我逛街去吧”

“啊”荀婼那雙不算太大的眼睛瞬間大了好幾倍,眼珠都快飛出來了。

“啊什麽聽我的話,我這是在幫助你修行”紫月貌似很認真的說。

“可可是你有錢嗎師尊給我的錢都用光了,最後的那些今天給陶前輩買黃瓜了”

紫月相當無語了,雖然她也來到這個世界不久,但是她本來就愛玩,喜歡學習,所以對這個世界已經了解很多,因此她當然明白一個開著法拉利拄著高檔別墅的人說自己沒錢是什麽概念

這也太搞笑了吧

“算了,剛剛我在陶毅房間裏偷來了這個,我們可以刷卡”本來還很無奈的紫月突然笑了,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陶毅的銀行卡。

“這個好嗎”荀婼的聲音已經動搖了,其實她已經被紫月說的心動了。

“當然,當然”紫月嘿嘿一笑,又指著電視說道:“到時候我們再去玩玩這個,感覺挺有意思的”

此刻,電視上正播出的是北美黑八台球公開賽

兩個丫頭在別墅裏安排今天逛街的事情,陶毅卻在錢老古董店旁的一家小餐廳吃著早餐,一邊吃還一邊不自覺的嘀咕:“唉,元嬰期絕世美女用飛劍給咱做的早餐咱是無福消受了,關鍵是那也太難消受啊”

羅岩雖然答應請客,但是到現在還沒有給自己電話,陶毅決定吃完早餐後在錢老店裏等著。

和錢老在店裏扯了一上午的淡,陶毅終於等來羅岩的電話。

“喂在什麽地方哥們兒接你去”

“嗯終於等來你小子電話了,再過一會兒我都要放棄了。說你在什麽地方吧,我去找你”陶毅回應。

“扯淡吧你,有人請客你會不去說吧,你在哪,我接你去。”

“噢,我在”陶毅說出了錢老古董店的具體位置。

二十分鍾後,羅岩的奧迪越野車來到陶毅的門前,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陶毅還是可以大概估計出,這車應該有三四十萬吧。

看來羅岩果然是發達了,想到這裏,陶毅有點自卑,混了這麽多年,自己竟然還停留在打工賺小錢的程度,人家過去差不多的朋友現在都開上車了,自己算了,自己也有個美女送的二八大杠。

“走吧上西昆吃。”羅岩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有精神。

陶毅也走到羅岩的車前,拍了拍,捶著胸口的說:“羨慕嫉妒恨啊”

“別扯了,走吧,我訂好了,就咱哥倆。”羅岩打開車門,陶毅也上了車,兩人都很幹脆。

羅岩開車,不停的打量著陶毅,說道:“感覺你怎麽怪怪的怎麽看怎麽別扭。”

陶毅臉看著窗外,在車上他習慣保持這個姿勢,聽到羅岩的問題,陶毅轉過頭,一臉疑惑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我怎麽了哪裏有變化”

“咳咳,你你是不是和鄭美璿分手後,取向就有問題了”羅岩小心翼翼的問。

“什麽你瘋了吧為什麽這麽說”陶毅愣了,不知道羅岩為什麽蹦出這句話。

羅岩嘿嘿一笑,說道:“我瘋了你瘋了吧,你腦子沒問題幹嘛帶著個女士項鏈帶的那麽有個性,一點都不隱藏的放到衣服外麵,你那不是有意讓別人知道你變態嗎”

聽到這話,陶毅才忽然想起來,自己早上匆忙的將荀婼給自己的項鏈帶到脖子上,但是卻忘記塞進衣服裏怪不得今天在錢老隔壁餐廳吃飯,一個個女服務員都看怪物一樣看自己

現在想想,陶毅終於明白為什麽錢老今天總是陰陽怪氣的和自己說話,那個該死的老東西竟然不告訴自己一下害得自己出這麽大的醜。

想到這些,陶毅連忙把項鏈塞進衣服裏,尷尬道:“朋友早上送的,那個太急了,忘記塞進衣服裏。”

羅岩兩眼拉直,挑挑眉:“你哪個朋友白癡啊送你一條女士項鏈”

“這個問題很難說清楚,咱們還是快點吧,哥餓死了”陶毅隻想轉移話題,關於荀婼和紫月的事情,他可不知道怎麽和羅岩說,況且要是說出自己現在住的高檔別墅,那估計借錢是別指望了。

羅岩聳了聳肩,陶毅雖然是他兄弟,但是既然是陶毅不願意說的,他也不想深問。

兩人很快來到西昆酒店,在宣威相當出名的地方,一般隻有有錢人才消費得起,陶毅還是第一次來這樣奢華的地方。

飯桌上,羅岩兩人聊了聊初高中時候的事情,又聊了聊剛上大學那會兒的事和羅岩自己創業的事情,陶毅心中也是感慨萬千,人的命運其實真的是個有意思的東西。

很難捉摸,靠努力,靠運氣,還有一些小手段,缺了什麽都不行。

說了說羅岩,陶毅又講了講自己這一年來的事情,但無論陶毅說的怎樣生動,他都感覺自己的人生或許沒有羅岩那樣的漏點。

說來說去,陶毅終於說道了正題,他把自己弄壞鄰居大媽牆的事情說成了一個因為鄭美璿離開自己而造成的讓人聲淚俱下的感人故事,陶毅扯淡本來就很強。

在陶毅極富感染力的言語熏陶下,羅岩終於淪陷了,答應陶毅借給他五千塊錢。

當然,這也讓陶毅爽飛了,這下他所有的擔心都不必了,甚至連假死這件事情都不必求自己老媽,為什麽昨晚陶毅不是已經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個真正的修真高手嗎

要是荀婼不能讓陶毅假死,那別說陶毅找自己老媽不行,就是找來自己祖宗也白費啊

談過借錢一事後,陶毅兩人的飯也快吃完了。

“接下來什麽安排”羅岩問道。

“你坐莊,問我幹嘛你決定吧。”陶毅回應,臉色有點紅,但是還沒有醉到神誌不清。

“讓你說你就快說得了還那麽多廢話,什麽時候能改改。”

“靠老子最煩別人說我廢話多了”罵了一句,陶毅想了想,說道:“打台球吧怎麽樣”

“好啊黑八斯諾克隨你選,當然,如果你會斯諾克的話哈哈”羅岩回應。

不過陶毅倒是沒在意羅岩的話,因為當陶毅說完他那句“打台球吧怎麽樣”的瞬間,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有一種想猛抽自己嘴巴的衝動,這是怎麽了陶毅疑惑,暗道:難道自己說錯什麽話了為什麽有種不祥的預感

當然,陶毅很快就無視這個預感,兩人開著車,奔著宣威市最好的台球會館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