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再不斬的雙手無法動彈,這才被亂刀殺死,但如今不同。

雖然再不斬腹部的傷口正在不斷地流淌著血液,但再不斬的斬首大刀仍在手中,隨便一個揮舞都不是對麵那些作為普通人的惡徒可擋。

一開始那些惡徒還能叫囂地喊叫兩聲,可是很快他們便恐懼了,看著被分屍的同伴、看著一臉惡鬼表情的再不斬仍舊繼續前進,所有惡徒全部轉身驚叫著開始逃跑。

再不斬沒有理會那些惡徒,同樣沒有理會剛才在混亂中使他身上又多出了兩道巨大傷口,再不斬最終殺到卡多麵前站定,低頭凶惡地盯著對方。

“你、你想、怎麽樣……”卡多恐懼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頭渾身哆嗦著看向再不斬:“有、有什麽事、都好說……我、我給你錢!很多錢!”

“小醜……”再不斬沉默片刻,繼而吐出兩個字,手臂一揮。

‘嗤’地一聲,一顆滿臉驚愕的頭顱飛起,掉落在橋麵上翻滾了兩圈之後、從護欄空隙處滑落橋外,落在河水中連絲水花濺起的聲音都沒有響起。

再不斬轉過身,留戀地看了看白,而後狠心地再次背過身子,邁步就走。

“再不斬……先生……”白迷茫地看著再不斬的背影無法回神。

景添略微皺眉,想了想後瞬身一動。

來到再不斬身邊,景添小聲和再不斬說了兩句。

“真的!”再不斬驚訝。

“不錯。”景添輕輕點頭:“所以將來麵對追殺部隊的時候最好留手,或許還有你能夠返回霧忍的那天。”

“……好!”再不斬沉默一瞬,繼而點頭:“我承你這個情,還有……好好對待白……”

“不用你叮囑。”景添轉頭向白看了一眼。

再不斬看了看景添,深吸口氣之後抬手將纏繞在嘴部的繃帶扯下,快速將身上的傷口纏繞了幾圈勒緊。

“小子……”再不斬抬頭看向天空:“在這個忍界……不要早死了啊。”

“坐井觀天。”景添微微不屑地回了一句。

“哼!”再不斬冷哼一聲,身體停頓片刻,終於沒再回頭地瞬身離開……

“再不斬先生!”白一聲尖叫,渾身一軟徹底癱坐在了橋麵上。

景添見此搖搖頭。緩步來到白的身邊。

此時霧氣徹底散去,卡卡西那邊也抱起了轉醒的佐助,邁步向這邊走來。

景添在白的麵前蹲下身子,看著白那梨花帶雨、無助奈何的神態說道:“白。以後可以照顧我嗎?”

白那無神的雙眼轉動,瞳孔對焦了好幾次才在景添臉上定了下來。

“雖然我不需要什麽工具。”景添說道:“但我需要你為我做更多的事情,照顧我的家、照顧我的生活、幫助我處理一切事物。”

“為什麽……”白終於呐呐出聲。

景添知道白的一詞多義,沒有回答反而說道:“撒,或許你還有再次見到再不斬的那天也不一定。當然,前提是你需要靜心地等待那天的到來。”

白的眼神定定地盯著景添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卡卡西等人已經走到了近前,白這才仍舊無助地向著景添俯首:“白……見過凱伊大人。”

聞言,卡卡西等人全部愣住了。

卡卡西主要想的是回到木葉村之後、關於白的如何安置問題,這其中可是麻煩不小。

被卡卡西抱著的佐助則眼神憤恨,他那麽艱苦、即便覺醒了血繼限界、開了寫輪眼也不知能否打過的人居然成為了景添的下屬,這讓他怎能不鬱悶,以後豈不是在景添麵前自動低了一頭麽。

鳴人也同樣愣住了,他在得知佐助沒死之後已經原諒了白。但他對於白的效忠行為同樣有些接受不了,總感覺丟了什麽東西似的。

鳴人並不理解那種感覺是怎麽回事,但這不妨礙他開口反對:“白姐姐!你為什麽要叫這家夥大人啊!你不可以這樣!”

“抱歉了鳴人。”白麵無表情地轉頭,對鳴人說道:“這是再不斬大人和凱伊大人共同的決定,白隻是個工具,命運就是如此注定了的。”

“不可以!”鳴人倔強地大喊:“什麽命運不命運的!我不相信!即使有那個命運也由我漩渦鳴人來打破!總之就是不準你那樣做!”

“好了鳴人,這是白她自己的決定,不要多嘴了。”卡卡西無奈地勸說道。

“不!”鳴人毫不買賬:“有話直說!就是我的忍道!”

“你的忍道不是有話直說。”景添站起身子,平淡地說道:“而是哪怕全世界都錯,但你一定是對的。”

“凱伊……”卡卡西戰鬥沒有問題。但處理人際關係可就不行了,見到氣氛變壞、他想要緩和都找不到話題。

“嘛,算了。”景添擺了下手,不再理會還在思索景添話中意思的鳴人。轉頭對白說道:“走吧,先回去修整一下,任務至此也算是結束了。”

“是,凱伊大人。”白同樣麵無表情地起身,落後景添一步靜靜站好。

“這……哎……”卡卡西歎息一聲,隻好另外找突破口。轉頭對達茲納說道:“卡多已死,想必沒人會再來幹擾你了,今天先回去修整,明天再繼續建造大橋吧。”

“沒有關係。”達茲納連連擺手:“總之……多謝你們了!真的十分感謝!”

波之國裏麵關注著大橋的人有很多,此時見這邊霧氣散去隻留下一地屍體,頓時許多人從遠處的樹林裏衝了出來。

達茲納簡單對村民們講述了一下,聽到卡多已死的消息,許多村民都忍不住跪地痛哭出聲,還有許多人衝去卡多的無頭屍體處泄恨。

卡卡西再次歎氣,又過了一會他才開始組織村民,清理大橋和掩埋屍體……

一晃兩周過去,波之國大橋終於建成,使波之國這個島國與主大陸之間、被大橋成功地連接在了一起。

在這兩周的時間裏、佐助和鳴人從來都沒有搭理過景添,即使見麵也會甩下臉色。

當然,甩臉色的是直腸子鳴人,而佐助則每次都眼中火焰跳躍,臉上不甘與躍躍欲試的神色連番變換。

小櫻則好一些,起碼和景添還能說說話,但對白就不一樣了。

也不知是不是佐助看白的目光使小櫻誤會了什麽,又或者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總之小櫻對待白就像鳴人對待景添一樣,不理不睬或者沒有好臉色。

卡卡西對此隻能視而不見,但卻一直都在觀察著白,直到達茲納宣布任務完結,卡卡西這才在心裏初步認定了白的品格,稍微放下了一些擔憂。

不過卡卡西仍舊苦惱,那便是白的安置問題,這其中的情況複雜著呢,真不知景添回村後會如何麵對。

沒辦法,看在和景添比較對眼兒的份兒上,卡卡西隻能思量著回村後說點好話了……

“麻煩死了……”

啟程回村的路上卡卡西仍舊在糾結著這個問題,這一刻,奈良鹿丸的影響力跨越了國家與區域的界限,降臨到了卡卡西的身上。

兩周以來,鳴人和達茲納的孫子居然‘好’了起來,分別時哭得稀裏嘩啦,眼淚鼻涕齊流,令所有人都趕緊遠離了這個白癡,就連白都下意識往景添身後邁了一步。

此時聽到了卡卡西的嘀咕聲,鳴人一邊仍舊哭著、一邊轉頭問道:“什、什麽麻煩死了嗚嗚……”

“呀”小櫻抓狂地一聲尖叫,瞪著鳴人說道:“你這個大白癡!你到底還要哭到什麽時候!”

“可是嗚嗚、可是分別什麽的……太讓人傷心了嘛嗚嗚……”

“傷心你個頭啦!”小櫻徹底爆發,一拳將鳴人打飛了出去。

不過這招還是很有效果的,起碼鳴人不再哭了,老老實實地跟在了眾人身後,向著木葉村返回。

這段時間以來白一直十分沉默,隻有景添問話的時候才會回應那麽兩句,整個人再也不見笑容什麽的,天天麵無表情地仿若一個機器人一般。

景添對此也沒轍,他哪會安慰人,因此隻能打算著靠時間去磨平對方心中的傷痛了。

兩天之後,木葉村大門口。

“卡卡西老師,那麽任務報告就拜托你了。”景添掃視眾人一圈,對卡卡西說道:“我就直接帶白回家了。”

“啊,沒有問題。”卡卡西輕輕點頭,隨即目光複雜地看了看白後、對景添說道:“不過……白的話可能還需要走一些流程,畢竟她不是普通人而是個忍者,哪怕是流浪忍者……”

“我對白可是很放心的,哪怕再調查、村子也隻能得到‘她從來沒有殺過人’的資料罷了。”景添不在意地笑著說道。

“嗯,你心中有數就好。”卡卡西點頭:“過後會有人去你家下達通知的,盡量讓白配合就好,我也會關注著的。”

“再次感謝卡卡西老師。”景添微微頷首,又對小櫻微笑著點頭,隨即理也不理另外兩頭二貨,帶著白轉身就走。

一路上景添為白介紹著周圍環境,而木葉的繁榮也終於令白的神態出現了變化,雖然仍舊表情不看,但雙眼卻不斷地左右掃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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