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鄭重聲明:本文觀,皆盡作者一人之戲言妄測,勿代入、勿辯駁,勿深思、勿追責。就如章節名一般,戲言讀之吧。

王遠知是茅山起源祖師陶弘景的弟子,也可以算是茅山道的師祖之一吧,不過這個名字對景添來倒是挺陌生的,因此一時沒能對的上號。

而不等景添深思,那名暴躁老道報出的名號,卻真是令他變訝為愕了。

“不孝後輩,嫡傳掌峰弟子寧道奇,叩見道祖!”暴躁老道語氣恭順,一邊下拜,一邊報出了名號。

……

景添盯著寧道奇的道髻、半晌沒有出聲,王遠知見此,不禁升起了擔憂。

在王遠知看來,景添定然已經從師兄的道號之上推算出了什麽,那麽寧道奇之前所犯下的過錯,恐怕已經入了景添這個道祖的眼內。

見此,王遠知也顧不得是否失禮了,連忙叩拜在地,哀呼一聲:“弟子鬥膽,求道祖救救師兄吧。”

景添回神,忍不住再次向沒有起身的寧道奇看了一眼,這才緩聲開口:“起身話。”

“弟子遵命。”王遠知和寧道奇再次直起上身。

“稟道祖,師兄為胡邪所害,求道祖為師兄解了詛咒。”王遠知哀歎著道。

“哦?”景添看向寧道奇,神識放出,在對方身上掃了一下,結果當即便是雙眉一蹙。

“意誌種子?居然被人在腦中種下了禁製?”景添有些不滿地看著寧道奇道:“你究竟是怎麽修行的?”

寧道奇聞言滿臉愧疚,羞於言語。

王遠知則心中暗喜,因為他看出景添沒有發怒的意思了,因此連忙繼續代為解釋道:“道祖容稟,師兄卻非得已,而是不查之下,才中了胡邪的暗算!”

景添聞言思索,同時右手做掐算狀,結合原著中的種種跡象,很快他便大致猜到了因由。

放下右手,景添麵色更加不善,語氣頗冷地道:“好一個‘帝踏峰’,好一個慈航靜齋。”

“道祖慈悲!”王遠知暗想‘道祖果然算到了’,連忙再次拜下。

“弟子不孝!”寧道奇也同樣叩拜,語氣悲憤不已:“居然被那群‘母婢娼婦’所製,丟盡我道家臉麵!求道祖賜罰……”

“具體吧。”景添衣袖輕揮,令王遠知和寧道奇身不由己地直起了上身。

二人眼中驚喜放光,要知道,他們可是當世一明一暗的‘大宗師’修為,但在景添麵前,連一個輕揮衣袖的動作都擋不住。

心中振奮歡呼,但二人畢竟活了這麽多年,當然能夠收斂好自己的情緒,因此除了麵色更顯紅潤之外,並沒有露出誇張的表情。

“道祖容稟。”這次是寧道奇開口了,雙手掐著道印,麵帶愧疚地道:“當年,弟子為了解脫我道家之困局,妄想探測胡邪虛實,因此去那‘帝踏峰’上,一觀其至高劍典。未曾想,那劍典之內,居然有一‘大宗師’之意誌隱藏。”

到這裏,寧道奇不禁狠咬牙關,憤憤地粗喘了一聲,這才繼續道:“弟子雖然將那道意誌泯滅,但也兩敗俱傷,被其在自身武道意誌當中、刻下了禁製種子!”

寧道奇講述的時候,景添也在觀察對方腦海中的那道‘禁製種子’,此時已經明白了其原理,因此接話道:“但自那以後,你便被和那劍典同源的功法所製了,對麽?”

“道祖明察!”寧道奇用力頭,表情羞愧而憤怒,仿若低吼道:“平時,弟子之武道意誌無有影響,但修煉‘慈航劍典’之輩,皆可損壞弟子道心!若非吾道門危機當下,弟子早便自行了斷,以死謝罪去罷!”

“觀你身上因果糾纏頗重。”景添微微眯眼:“那麽之後,你被他們脅迫著做了什麽?”

“……”寧道奇沉默,這才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道:“禍、亂、天、下!”

“嗯?”景添鼻音抬高。

“道祖容稟!”王遠知見此,連忙插話進來,行禮解釋道:“師兄言過其實,僅是被那群胡邪逼迫,阻撓了兩次當今天子的東征!”

怕自責的寧道奇再胡些什麽,因此王遠知連忙繼續解釋道:“當今天子欲征高麗,然最難之處,乃高麗有一劍道大宗師坐鎮。原本,朝廷當中自有一名宗師高手可以掣肘,但那高手卻出身不正,乃諸子百家傳人,當世魔門之領袖化身。”

一口氣到這裏,王遠知這才換了口氣,語氣也放緩下來:“因此,胡邪逼迫師兄,在天子兩次遠征之時,令師兄不得不趕去追殺那名高手,更是放言此乃滅魔大義。然其實則,卻是為了阻撓朝廷東征罷了!令那高麗宗師,無有敵手,隨時衝軍弑將……”

“石之軒……”景添恍然過來。

“道祖神算!”王遠知一愣,連忙再次敬佩拜下。

景添再次蹙眉,而後看向憤恨的寧道奇:“以我推算,當朝乃有三次東征之運勢。”

“道祖神算。”寧道奇頭:“方才,便是那群娼婢再次傳書,言當朝三征在即,讓我再次出山,去追殺隱藏朝堂的石之軒……”

“若我不出,你們作何計較?”景添問道。

“回道祖。”寧道奇微歎一聲:“如今道門弱勢,弟子不敢輕易自絕,隻好苟存罪身,一邊對胡邪行敷衍之事,一邊與眾道友合計,欲對胡邪施以‘捧殺’之計。”

寧道奇完,又解釋道:“當今朝廷不見延續之勢,天下紛亂再起。吾等弟子推算,天下恐換新朝。如此成真,新朝定當對胡邪之教忌諱萬分,忌其左右天下之力,也忌其可以指派道家之威,屆時,吾道家雖然苟且幾十栽,但未來必將重新勢起,扭轉困局。”

“也不失為一個中上之策。”景添緩緩頭,心中認可。

畢竟曆史在那擺著呢,自從李唐開創新朝,可不就立即抑佛興道了麽,更是拜老子為祖,以老子後人自居。

“佛啊……”景添輕歎一聲,連連搖頭,心中更惡。

就從頭來吧,漢時胡佛進入中原,不過那時根本不被世人認可,佛教隱身潛伏倒也沒什麽好的。

但魏晉之後,佛教就突然自亂世當中興盛起來了,滿天下地廣收門徒,以教義蠱惑信民,令漢之子孫失去了心中血性。

如此一來,麵對五胡十六國的亂華之局,居然百餘年都沒有人站出來對抗那些胡族。由此令天下漢民、一度被淪為了‘兩腳羊’。

那個時期的漢民,平時被胡人以奴隸待之,而戰時則以牲畜待之。即可運送物資,又可充作軍糧之用,無論男女老幼,其身都化作了鍋中煮肉……

南北朝穩固之後,北魏和北周兩國生怕自家臣民也被蠱惑得毫無血性,因此兩度滅佛,總算令佛教收斂了許多。

之後隋朝建立,天下平安,漢民重得休養生息。而佛教卻再次蠢蠢欲動,不見朝廷有滅佛的打算之後,立即重新出山。

在九州天下之間,佛教一邊重拾本行,蠱惑萬民狂斂錢財,一邊到處括地建宇。

不事生產,卻將廟宇建得金碧輝煌。

經年過後,天下廟宇中的佛像、幾乎少有木質的了,無論大佛像,差不多都鍍上了金漆。更甚者,佛像幹脆就是完全由黃金所鑄……

隋朝其時,漢族本來漸漸恢複了創傷,結果被胡佛這麽一搜刮,頓時令天下萬民再次變得困頓。

人民手中沒有了錢糧,隻能依附世家大族討個生計,這般一來,便漸漸令世家門閥開始強盛起來。直至隋末最後一任皇室年間,各地世家門閥幾乎各個羽翼豐滿,對隋庭變得敷衍了事了。

然後,楊廣‘急功’,大動作連番而出,改革威脅到了世家門閥的利益。

各世家當然不能讓楊廣繼續‘胡鬧’,頓時各種髒水便潑到了楊廣身上,最終天下再亂。

李唐立國,作為‘拾惠’楊廣功績的繼承者,他們自然發現了佛門的汙垢之處,認清了佛門那亂世之源的麵目。

不過新朝初立,李唐一邊要處理世家首尾,一邊又要麵對突厥的威脅,所以隻能將處理佛門的事情壓後。

但李唐卻拜祖老子,抬高天下道教地位、鼓動道門去抑製佛教,漸漸抑製了佛教的勢頭。

本來,李唐已經將佛教壓製到了必須以‘玄奘求經’、‘鑒真東渡’來提高名聲的地步了,結果未曾想,又出了一個武則天。

武則天大興佛教,而後結果不言而喻。

雖然其後‘唐武宗’再次滅佛,但天下萬民已經再次被佛教搜刮得幹淨了,亂世的苗頭重新顯現,不久,唐滅。

之後是宋,也是開始抑佛興道,宋末,大肆興佛,國滅。

元,藏傳佛教助力,漢民幾近滅族。

明,佛教雖得規劃,但隻為佛道平衡,未能抑製。下至百姓,上至官僚學識,無不以鑽研佛法,立作新為榮。

由此,乃至官員不務正業。

雖朱氏皇宗有著‘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之高節,但僅以君王一人,卻無力回天。

乃至滿清,幹脆從一開始便大肆興佛,直至自稱‘老佛爺’的慈禧。個中詳情、其後諸事,便無需多。

縱觀曆史,這個‘佛’,卻真是有意思得很呐。

憤慨胡言,各君權當一笑,或有深思……極恐去吧……

話回來。

且景添在腦海中將‘佛教’這麽順了一下,結果心中情緒更惡。

你華夏漢民就沒有自己的信仰麽?就非要去信佛不成?

其實不然,華夏之民有信仰,但是!我們信仰的是祖先,是炎黃!這個信仰太過沉重,不敢輕言於口。

因此,華夏之民隻能退一步,口宣道佛。

然而道家太高冷了,曆史以來,道家始終遊離於世外,不管當世如何,你別來打擾我成仙得道就是了,哪有心思入世去廣傳教義,教化萬民什麽的……

好吧,收住,咱們又話回來。

景添深思的這會功夫,王遠知和寧道奇兩人都沒敢出聲,連呼吸都心翼翼地壓製著。

直到眼見景添回神,兩人這才緩緩長輕呼出氣。

“寧道奇。”景添淡然出聲。

“弟子在。”寧道奇挺直身子。

“這次的計劃是否有變?乃至你失了平和?”景添問道。

“回道祖。”寧道奇了下頭:“此次阻擾東征計劃、確實與前兩次有異。卻是胡邪見弟子兩次敷衍,這次決定派‘四大聖僧’與弟子同行,必要將石之軒斃其一攻!”

“不好繼續放水,所以你才會那般憤怒。”景添頭,而後抬手一招:“前來。”

“道祖慈悲!”寧道奇雙眼一亮,壓抑著興奮,膝行至景添麵前,滿臉切盼。

“哼,武道意誌,劍心通明,不是我華夏之道麽?當初墨子元宗可是親身宣口於吾前。”景添看著寧道奇的腦門,輕哼道:“什麽時候變成他們佛家的東西了。”

話落,景添抬掌向寧道奇的腦門便是一拍。

啪!

輕輕脆響,下一刻,一道輕微波動突然從寧道奇的後腦勺上飛射了出去。

景添抬手一招,五指虛握,而後五指徹底合攏。

一聲鬼泣般的尖叫驟然響起,在大廳之內短暫回蕩一瞬,而後了無聲息。

“這是……”王遠知驚呼。

“好個狗苟蠅營的佛門,好個開宗立派的‘地尼’。”景添語氣諷刺地道:“這般意誌種子,好個‘道心種魔’。”

“道心種魔!?”感知完自身武道意誌的寧道奇,終於從驚喜當中回神,聞言驚呼:“這不是魔門至上功法嗎?”

“哦?諸子百家的傳人,能整理出如此外道,卻也值得稱讚一聲。”景添表情淡淡,語氣同樣淡淡。

“弟子謝道祖重生之恩!”寧道奇見景添沒有深下去的意思,立即叩首稱謝。

“站起來吧。”景添微微頭:“既然我於此時出世,那有些事就插手一番好了。”

“弟子萬死不辭!請道祖諭下!”王遠知和寧道奇本來已經起身一半,結果聞得景添所言,立即重新叩拜了下去,雙雙麵色激動,期盼萬分。

景添手心一翻,從空間當中取出兩顆‘增壽丹’,推手一送,將兩顆彈藥懸浮在了二人麵前。

“將此丹服下,可增壽六十載。”景添指示。

王遠知和寧道奇驚喜抬頭,立即看到了各自麵前的丹藥,連忙再次重重叩首,這才顫抖著伸手,將彈藥抓住送入口中。

“王遠知。”景添抬指去:“本尊重賜道術於你,且去重整道門,發揚光大。”

“弟子遵令!”王遠知顧不得去感知腦中多出來的信息,立即大聲喝應,‘咚’地一聲重重叩首在地。

“寧道奇。”景添手腕再翻,道道雷霆凝聚,很快一顆果實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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