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章幕後黑手

想到這裏以後我又想起了剛才還衝著這個女人喊了好幾聲媽,這一下,我就覺得十分的惡心。

這簡直就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著實是惡心到家了!

我的母親一直都是我所尊敬的人,這個親箏,假扮誰不好,非得假扮我母親。

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她,我要讓她知道,隻要你是人,就得懂得尊重,別以為玄門中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雖然我並不不知道這個秦箏厲不厲害,但是我至少可以跟眼前的這個人五五開,因為不管是多厲害的人,我基本上都能五五開。

打定主意以後,我決定還是先讓她露出她自己的本來麵目,她若是頂著我母親的臉,我還真沒有那個勇氣能下手。

此時,這個女人已經向我衝了過來,我見狀,微微凜眉,然後一個側身躲過這個攻擊。

緊接著我向後退了數十步,再和眼前的這個女人保持好距離以後,我厲聲說道:“秦箏,你可真是有夠悲哀的,居然頂著我媽的臉來害我,難道你就這麽弱?弱到需要依靠別人的臉才能完成自己的目的嗎?”

我此話一出,明顯感覺到那個人的身體微微一頓,見此情形,我心中冷笑道:“果然是裝的。”

然後我就看到那個鬼轉過身,看著笑嗬嗬的說道:“衛青,你很聰明,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衛青,我相信你一定沒有確認我身份的絕對性證據。”

眼前的這個鬼此時用著母親的聲音說出了她自己的感覺,讓我這心中著實是膈應的慌。

不過這人說的倒也是事實,我的確沒有什麽絕對性的證據確認他的身份,能讓我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母親,純粹是她剛才那並不友好的表情。

事實上,如果當時母親表現的一直都很和善,我或許壓根兒就認不出來。

不過他說這一番話究竟有什麽目的呢?

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我開口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眼前的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用真的東西來騙你啊!衛青,你如果真有種你就動手,眼前的這個鬼魂可是你的母親。”

在秦箏話音落下的時候,我的母親就像是失去了控製然後猛地垂下了頭。

過了好一會兒她緩緩地將頭抬了起來隻不過嚴重蒙上了一層血色。

這……這……這是控魂術!

控魂術,顧名思義,這是一種能夠控製魂魄的術法,但是會這種術法的人並不多,其中以苗疆鬼王一派最為出色。

但是我相信控製母親魂魄的人,絕對不會是苗疆鬼王,因為他如果想要整我的話,是絕對不會用這麽卑鄙的方法的。

那麽人選就隻剩下秦箏了,畢竟這姑娘剛才跟我說過話,而且態度還不怎麽友善。

秦箏所施展的這個控魂術,不是很高級,但是也絕對不低級,想要獲救我能做的方法隻有兩種,第一種就是將眼前的這個魂魄打散,第二種就是將眼前的這個魂魄封印。

兩權相較取其輕,我絕對不會將我母親的魂魄打散,所以我隻能選擇第二種,將她的魂魄封印起來,然後帶回去,再找人超度。

可是,我看了看手中黃符,此時此刻,我隻剩下三張黃符,想要完成封印,這三張黃符是絕對夠了,但是,前提是我的母親她不會掙紮。

可是現如今母親被.操控,它不掙紮,那是不可能的,這三張黃符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我的性命。

“衛青,你動手吧,把你母親的魂魄打散,讓她看看她含辛茹苦養大的好兒子究竟對她做了什麽?”

“卑鄙!”

這個秦箏,實在是太卑鄙了,居然用這麽歹毒的戰術,我怎麽可能下手將母親的魂魄打散呢?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若是不把母親的魂魄打散,那麽接下來出事的人就是我了,這個秦箏,給了我一條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絕路。

“卑鄙?比起你來,我覺得我善良多了。”秦箏大言不慚的說道。

善良?這個女人一天天的還要不要臉,居然說出這種話,她要是善良,這世界上就沒有善良的人了好嗎!

不過現如今我也沒空跟這家夥鬥嘴,畢竟眼下把母親的事情解決才是王道。

想到這裏有,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專心致誌的應對眼前的母親的攻擊。

怎麽辦?!

如果說苗疆鬼王在的話我或許還有扭轉乾坤的餘地,畢竟若論起控製鬼魂的能力,苗疆鬼王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比較尷尬,那就是苗疆鬼王不在啊!與其把希望寄托在一個不在跟前的人,還不如自己想辦法。

對付眼前的這個被控製的女人,我根本就是隻有招架之功,毫無反擊之力。

我隻能一遍的躲閃,可是躲閃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是人,而我的母親是鬼。

不出一個小時,我就會累到無法反擊,不行,我必須得采取行動才行。

想到這裏,我深吸了一口氣,揚起手中的黃符甩了出去,而我的母親,以一種十分巧妙的動作,將這道黃符躲了過去。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後果,我手中的黃符本來就不富裕,扔出去一張就浪費一張。

我一個側身,看母親躲過那道黃符的時候,我向那道黃符飛過去的方向衝了過去,然後一把將那把符重新握在手中。

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黃符這麽重要,現如今我居然開始回收以前的符咒。

我歎了口氣,突然間眼睛瞥到了掛在我腰間的那把短刀,看到這把刀,我突然想起來這玩意兒是程令羽給我的。

而這玩意兒的作用是……

對啊!這把不起眼的短刀可是神器,隻要我用她紮在母親的身上,那母親就能被淨化!

這個想法剛冒出腦海,就被我否決掉了,開什麽玩笑!本來就不忍心對母親動手,我怎麽可能會用手中的刀子呢?

血濃於水,烏鴉尚知反哺,羔羊尚知跪乳,我一堂堂七尺男兒,怎麽可能做出對母親拔刀相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