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揚名

我不知道把那些人叫過來究竟是對還是錯,但是我正好想到這一出,便直接開口說了。

其實話一出口我也有些後悔,不過這話既然都已經放出來了,也容不得我在繼續後悔了。

趙青川一聽我這麽說,當即不敢猶豫,急忙點頭稱是。

其實這陰陽調查局中還是有些許好處的,比如說這裏麵的人都效忠於拿黑牌的人,也就是局長。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才敢肆無忌憚的對趙青川說那些無禮的話,畢竟這陰陽調查局中大多數的人都是局長的人,局長的人自然聽命於局長,他不管是誰,隻要坐上了局長職位,那個人就是局長趙青川的人畢竟在少數。

所以,以我現在的能力,趙青川還不敢跟我分庭抗禮。

當然了,鑒於他之前的行為,我完全可以理解為是欺負新來的!之前在農業酒店,這家夥大抵認為我是一個慫包,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來此處囂張!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我並不是如他所想象的那般,軟弱任他拿捏。

所以當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趙青川沒有阻攔,於是我給程令羽遞了個眼色,讓他去跟蘇幕遮等人聯係。

今天的事情我相信他們也都知道了,畢竟這夥人都是陰陽調查之中的佼佼者,我不相信這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這幫人都不知道。

恐怕這會兒是在拿趙青川當槍使,想試探一下我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所放出的態度。

所以,當我這電話打出去不過五分鍾,剩下的那幾個人便帶著自己的人匆匆趕了過來。

不過楚江來的是最晚的,而且他沒有帶任何人,這小子,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看樣子應該剛從哪個晚宴的會場出來。

我皺了皺眉,這家夥看起來冷冰冰的,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去請他參加晚宴!這可真是,夠罕見的了。

這個想法在我的腦中一閃而過之後,剩下的便是擔心了,畢竟,楚江父親的死和我父親有著莫大的關係,萬一這家夥把我當成殺父仇人,那還得了。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我很久了。從我知道這個消息起,我就一直在煩惱,生怕這小子對我下黑手,不過現在看來,這小子貌似對我一點意思也沒用,或者說他對整個陰陽調查局都沒有意思。

也不知道是他隱藏太深,還是真的沒有興致,倘若是隱藏太深,那這人的城府變深的厲害,若是算起來人我可萬萬比不過他。

倘若真的是沒有興致,那倒還是一樁美事,至少給我解決了一個麻煩。此時蘇幕遮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的練功服,那模樣倒更像是從道場中出來的一樣。

再加上這家夥的名字,本就起的仙氣,除了臉色難看一點,這人其實還挺耐看的。

那個醫生此時已經換上了便服,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不過這也是應該的,畢竟那家夥今日離開時說他還有兩台手術等著他。

估計這家夥準備回去休息,結果被我一個電話給誆了過來,想必這心裏,也不太高興。不過就算再怎麽不高興來都來了,自然是要給點顏色看看的,不能讓他們白來。

想到這裏,我清了清嗓子,對著那幾位拱了拱手,開口說道:“諸位朋友,今日叫你們前來,沒有別的事情,是有一兩件要事相商。”

“到底有什麽事,局長直說。”周篷遠扯開了一個疲憊的笑容,開口說道。大抵是因為這家夥態度比較好的緣故,我對他從來都沒有什麽壞印象。

相反,我倒覺得這人還蠻君子的,但是具體是什麽我也就不知道了!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單憑他的三言兩語,我並不能斷定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不過看他對我如此恭敬的份上,我自然不會為難他的。

我衝著他微微一笑,點頭道:“今日,趙先生在此處,為我們做了很多的事情隻不過這事情剛開始一半,便匆匆結束了,今日我請諸位來是有幾件事情要說,這頭一件,便是局裏換血的事情。”

我之所以一開口就把趙青川擺在前麵,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是將更多的話題從我頭上一點開,省得這幫人日後記恨我;

第二個目的,自然,便是把他擺在高位,這小子不是要高地位嗎?那我這個局長就對他禮讓三分,倘若日後他在想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恐怕還得三思而後行。

我告訴這幫人,陰陽調查局中的人都是老局長安排的,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動,該做什麽的,不該做什麽的,大家都比我清楚。

我並不是什麽願意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人,但倘若底下的人給我不痛快,那我自然,也會好好的說道說道。

至於這第二件事情,就是我和張家聯手辦的事情,既然我現在是局長媽媽這件事情和陰陽調查局也是有關係的。

與其讓他們自己去查,還不如我親口告訴他們,省得這夥人到時候說我有所隱瞞。

另外我又告訴這幫人,這件事情是我在當上局長之前應下的,若是陰陽調查局的人不想幹預,那就不要幹預,洗幹淨手,好好的站著,倘若這其中生了什麽事端,一旦被我查出來了,絕不姑息。

趙青川一聽此言,不由的皺了皺眉,語氣有些生冷的說道:“局長,您說,絕不姑息,究竟能做些什麽呢?”

我一聽這話,不由得笑了笑,開什麽玩笑,這家夥居然問我會做些什麽,難道說這小子是想幹預嗎?

不過無所謂了,他要幹預也讓他幹預,大不了到時候就是一條人命,反正我手上沾的血又不是一丁半點兒的。

我衝著趙青川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原以為趙先生不會再多花,沒想到今日見來並非如此,趙先生若是真想多事的話,我不介意,送你去和我父親聊聊。”

我知道現在說這番話等同於跟趙青川撕破臉皮,但是如果我現在不把話說清楚,倘若這日後出了差池,我後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