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短暫平靜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自己緊張的心情,說道:“我知道了,三年之內,我是不會離開瑤曲鎮的。”

程令羽微微一愣,道:“三年?”

“怎麽?太長了?”我有些心虛的說道。

其實我也覺得三年有點長了,但是沒有辦法啊!這三年裏我還得跟著師父好好的曆練,而且還能多陪陪師弟。

不然等師父去世的那天,隻有師弟一個人,到時候,師父連一個可以說體己話的人都沒有。

程令羽聞言,搖了搖頭,說:“三年,怎麽說吧,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作為你的朋友,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去了。”

我聽到這裏的,心中微微一暖,很久了,大概是多久了呢?我都沒有聽到師父以外的人關心我的話了。

其實程令羽說的挺有道理的,比起外麵,這裏隱居避世,比外麵的日子舒服的多。

而且說不定在那些人那裏,我早就已經死了。不過話雖如此,我總不能永遠呆在這種地方不出去吧。

我遲早要出去的,如果那個時候他們的目光還是我,那我就有足夠的能力跑路。

總之一句話,躲永遠也不是辦法,最好的辦法永遠也不是躲躲藏藏。

想到這裏,我看向程令羽,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有些事情總得有個了解。”

不錯,就像我失去了那段記憶一樣,雖然我每天如常人一般該吃吃,該喝喝,但是每每午夜能回,我這心中便空落落的。

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傷和寂寥,這也就是我為什麽非要找到自己以前記憶的原因。

我想知道我心中缺的那一塊究竟是是什麽。程令羽本來也就沒有勸我留在這裏的意思,他從一開始也沒有想著要左右我的想法。

所以當我說出我的想法時,程令羽沒有多說,隻是說了三年以後出來沒有地方去的話可以找他。

關於我的小師弟上學的問題程令羽也說一並能幫我解決。

雖然沒有答應,當然我也沒有拒絕,世事無常,我已經沒有了過去的記住,出去了我也誰都不認識。

我可能會借助程令羽的關係,但是也不一定,萬一在不需要了呢?

所以這種事情,話絕對不能說滿,要學會給自己留後路,這樣才不會太難看。

我和程令羽說完這些比較重要的事情以後,就開始天南地北的海聊,聊得的內容也都是一些有的沒的。

雖然啤酒的酒精度不高,但是對於我這種長年不喝酒的人來說,沒過一會兒就蒙圈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不知不覺間,程令羽帶的那一件酒也被我們掃蕩一空,由於實在是太困了,我們便隨便歪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由於睡姿的錯誤,導致我的胳膊疼了好幾天。程令羽第二天早上就離開了,說什麽處理完這裏的事情,得回去處理工作。

程令羽臨走的時候,和我交換了聯係方式,說什麽遲早有一天會用的到。我並麽有拒絕程令羽的提議,畢竟有個防備終究是好的。

程令羽走後的第三天,一禪大師也離開了,一禪大師說師父的情況已經被控製住了。

但是奇怪的是,師父的身體仍舊很虛弱,關於一點,我表示非常的奇怪。

一禪大師說,師父的情況其實很正常,因為師父的身體狀況以後將會變得更加糟糕。

聽了這話後,我這心裏免不了生出了些許悲涼,但是沒有辦法,事已至此,就算我再怎麽悲傷也不能改變什麽。

一禪大師走的時候把秦長歌和小寶也帶走了。

秦長歌雖然不願意離開,但是又不能留在這裏,按照她的說法就是一禪大師害怕他耽誤我的進程。

小寶和韓樾在這一段時間段交往中建立了身後的革命友情,小寶離開後韓樾一個人躲在屋裏大哭了一場。

這是我叫韓樾吃飯的時候發現的,當我的手觸碰到門的那一刻,我聽到了裏麵傳出來的啜泣生。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我將剛剛揚起的受輕輕的放了下來,既然不想讓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剩下的時光裏,我開始拚命的學習,師父也毫不吝嗇的一股腦的傳授,當然他沒有教我《魯班書》,根據他的說法《魯班書》不是什麽好東西,不學也罷,

不過我卻很想學,畢竟技多不壓身,不過一想到那個詛咒,我又有些害怕了。

畢竟我的人生還很長,有些事情我還沒有經曆,我不想這麽快的就和這個世界說再見。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就過去了一年,師父的身體也越來越不行了,這期間一禪大師來了一次。

聽長歌說一禪大師這一年都在尋找治療之法,但是總是無功而返。

我歎了口氣,明明一禪大師知道師父好不了,卻還在想辦法救治,這兩個人還真是好朋友啊!

然而,當我心中剛剛感歎完這兩個人情比金堅的時候,一禪大師便同師父吵的不可開交。

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到頭來果然還是冤家,這兩個人都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我以為這兩個人吵一會兒就會休戰,誰知道晚上的時候秦長歌說他們要離開了。

我很奇怪,怎麽好好的說走就走呢?

秦長歌說一禪大師生氣了,所以要回去。聽了這話,我直接就呆住了,真沒想到,這兩個人這次居然玩真的。

晚上,給師父送飯的時候,師父跟我說了很多話。他說這兩年裏我學會了很多,他已經沒有什麽可教我的了。

我一聽這話,急忙說您還有《魯班書》沒有教過我雲雲,可是師父卻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教我《魯班書》,他說那本書太邪乎,不讓我學,

師父雖然這麽說,但是他卻遞給我了一本書,說:“但是寫東西得傳承下去,你帶著它,看看誰想學就把書給誰。”

我接過書,抬頭看看向師父,總覺得他今天的行為說不出來的怪異,但是究竟是哪裏怪異,我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