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坎坷心路

我話音一落,這個老道伸出手,直接就給我來了一個暴栗,我微微一愣,生這麽大的氣,難道說是我認錯人了?!

嗯,沒錯,有這種可能,一定是這家夥覺得我認錯人,心中很不爽,正當我想著該如何同這個老頭道歉的時候,隻聽這個老道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臭小子,敢直呼師父的大名,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我嘞個去!嚇死我了,還以為是把人給搞錯了,原來是因為直呼了他的姓名,想到這裏,我忍著心口的疼痛,急忙站起身,衝著老道躬身施了一禮,開口說道:“老爺子,對不住了,我剛才實在是太激動了。”

我話音一落,隻見老道挑了挑眉,我微微一愣,心中暗叫不好,急忙改口道:“那什麽,師父,我剛才實在是太激動弄了。”

“嘖嘖嘖!誰是你師父,等回來廟中給我奉了茶,我才是你師父!”

一聽這話,我差點笑出了聲,真沒看出來,這個韓退之別看年紀大,一天天的還傲嬌的不行,明明就想讓我改口,沒想到居然還死不不承認。

不過,就算如此我也不能多說什麽,畢竟長者為先,我若是非要跟長輩爭出一個所以然來,那就實在是太沒有規矩了。

回去的路上,我問韓退之為什麽不救我,韓退之卻告訴我說不是他不救,而是他想看看我究竟能在這樣的環境中存活多久,如果當他回來的時候我還活著的話,他就願意收我為徒。

按照他的意思是,一個人如果能在鬼打牆的環境裏生存下去,那他的承受能力絕對不會太差,否則,呆不了幾分鍾就崩潰了。

聽老道這麽說,我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我就說秦長歌和小寶為什麽沒有來找我,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韓退之安排的。

不過知道這個消息後我一點也不白開心,總覺得好好像被人戲弄了一樣。

韓退之見我不說話,於是開口對我說道:“你小子,怎麽了?”

韓退之的話把我嚇了一跳,我急忙搖了搖頭,說:“沒……沒什麽。”

我話音一落,韓退之便停在了原地,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眉,開口說道:“你怎麽了?是傷口太疼嗎?”

經韓退之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差點被那個骷髏女鬼給戳死,但是這會兒身上的傷雖然還疼,但已經不是那麽嚴重了。

我看向韓退之,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還好吧,不過已經沒有那麽嚴重了。”

韓退之點了點頭,看向我,開口說道:“是嗎?那你能告訴老道你現在這副鬼樣子到底是因為什麽嗎?”

我一聽這話,微微一愣,然後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剛才的表情可能有點詭異,要不然韓退之為什麽會這麽問我呢?

其實我很想向韓退之問問清楚,如果我沒有堅持下去會怎麽樣?還有,如果我沒有堅持下去那我會不會死呢?

可是我看著韓退之那雙如深淵般看不見底的眼睛,我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怎麽說吧,那雙眼睛特別有壓迫力,壓迫到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韓退之盯著我看了半晌,複而輕笑道:“老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無非就是想知道如果我沒有過來,你的下場會是什麽?”

我擦嘞!這個老頭,會讀心術嗎?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心中所想。

雖然很激動,但是這種被戳穿心思的感覺十分不爽,我不想承認,但是此時此了,在韓退之的注視下,我不得不點了點頭,那種莫名的壓迫力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韓退之見我點頭,於是仰頭大笑三聲,對我說道:“老道告訴你,如果你撐不下去,你就會死。”

我一聽這話,驀然睜瞪大了雙眼,這個老東西,不帶這麽玩的,不合格就搞死!

當我準備問他為什麽的時候,這個老道已經給出了我答案,原來我所步入的鬼打牆並是不他設計的,而是我自己倒黴,給走進去的,至於這個測試,也是臨時決定的,所以說,我之所以會麵臨所有的險境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如果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廟中,就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事。

聽了這老道士得到話,我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這老頭說話還真是有意思,合著我所經曆的事情都是我自找的,和他一點點關係都沒有,開什麽玩笑!

不過,心中 就算是有再多的不甘心,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無論我多抵觸,都已經木已成舟,改變不了什麽,與其忿忿不平,倒不如坦然接受,這是我最後的執著。

說話間我們便回到了廟中,一進門,就有一個肉球一樣的家夥闖進了我的懷中,而我則條件反射的就將這個肉球抱了起來,但是由於心口的疼痛,我有不由自主的將肉球放了下來。

“爸爸!你怎麽了?”小寶瞪著他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我,一臉擔心的說道。

我微微一笑,捏了捏小寶肉呼呼的臉,開口說道:“小寶,爸爸沒事,你一邊玩去。”

“你有一個好兒子,可惜是鬼。”韓退之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微微一笑,看向韓退之,開口說道:“鬼兒子算什麽,我可還有一個鬼妻呢,雖說我不願意承認,但是那就是事實。”

“是嗎?你倒是很驕傲?”韓退之說。

驕傲嗎?不,這有什麽可驕傲的,如果可以,我希望小寶和秦長歌可以入輪回,我不知道等一個人是什麽感覺,但是我知道那種感覺一定很不好受。

至於小寶,他還這麽小,明明是一個和小朋友做遊戲的年紀,然而他現在卻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我雖然是他的父親,但是我真的很自責,失憶之前的我到底做了什麽讓小寶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小寶,你長歌姐姐呢?”

“媽媽……”

“不許胡說。”我蹲下身,刮了刮小寶的鼻子,說:“那是姐姐,不是媽媽,我和她隻是名義上的夫妻。”

“名義上的又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