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鬼門關

大概是心放寬了,又或者是這周圍的人比較多,這一晚上的,我睡得出氣的沉。

就連有人推開我的門,我都沒有察覺到。

“衛大哥,該起來了。”李玄之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中。

我緩緩睜開雙眼,看向李玄之,兩秒鍾後才反應過來,然後急忙從床上坐起來,說道:“你……你怎麽直接就進來了。”

李玄之衝著我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在門口喊你半天都不見你開門,所以別才冒昧來打擾,衛大哥昨天晚上睡的可是出奇的沉呢。”

對於李玄之打擾我並不感到開心,就算他的態度十分的好,這也不能改變,我被人吵醒的事實。

我十分不悅的,揚起頭看向李玄之,開口說道:“你這麽早來,究竟有什麽事情?”

李玄之微微一愣,道:“為大哥一天已經不早了,如今已經日上三竿,不然我也不會冒昧前來。”

日上三幹了啊!怪不得感覺頭有點暈,素原來是睡太多了。

我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眼睛,翻身下床,然後開口問道:“你看到現在才叫我,肯定有事情吧。”

李玄直點了點頭,說:“你大哥說的沒錯,確實是有事情。”

回去有事情要說,自然就是他先說事了。

原來在半小時之前,李家本宅打來電話,說什麽事情有變動,讓我直接去同他們會合,就不在這裏集合了。

聞聽此言,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合著昨天晚上走了那麽長時間都還沒有走到地方,這個李家,防我我還真是跟防賊一樣。

我就不明白了,這麽不相信我,還要跟我簽訂什麽狗屁不平等條約,直接找一個較信任的人不就好了。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們這個樣子怎麽可能成得了大事。

不過他們成的了成不了大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我隻需要完成我的任務,然後拍屁股走人。

想到這裏,我點了點頭,看向李玄之,說:“等我洗漱完畢就出發。”

李玄之點了點頭,我走出小木屋,用李玄隻準備的東西洗漱完畢後,正準備說出發的時候,這小子突然拿了一條黑布走到我跟前。

我看了看你,懸著手中的黑,不用抬頭看了看他,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然後開口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衛大哥,這種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昨天我見他們突然蒙上讓你很不開心,所以這次直接交給你,讓你自己弄。”

李玄之的語氣聽起來人畜無害,而且還有幾分為我著想的意思,隻是如果真是為我著想的話,就不會用黑布蒙我的眼睛,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不過昨天都已經過來了,今天又有什麽不可呢?反正都是要蒙住眼睛的,與其他們動手,還不是我自己動手。

想到這裏,我沒有多說,拿起李玄之手上的黑布,蒙住了眼睛。

在我們上眼睛的那一刻,李玄之的手便伸了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

說真的,大老爺們這麽親昵的動作,我還真是接受不了。

緊接著我就下意識的想把手抽出來,李玄之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開口說道:“衛大哥,我扶著你是擔心你摔倒,山路難走,你且忍著。”

忍著忍著忍著,又是忍著,這個李玄之總是讓我忍著,呀呀個呸呸的,我還就真得忍了,誰讓我是個菜雞呢?

我感覺我們先走了個下坡,然後又走了個上坡,下坡走了將近十五分鍾,而上坡則有足足兩個小時之久。

當然這些數據都不是我憑空想象的,而是上去之後李玄之告訴我的。

等到地方後提前隻伸手摘掉我的眼罩,此時此刻,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

而在我的眼前,是一座造型精致的古代建築,上麵用金筆提著四個大字——暗香浮動。

在門口站著五六個類似於保鏢一樣的人物,當我摘掉眼罩的那一刻,他們就迎了上來。

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衝我微微一躬身,開口說道:“衛少爺,門主已在其中恭候多時。”

恭候多時了,也不知道誰辜負誰多時,我可是足足等了他們足足一晚上的時間呢。

不過此時此刻我也沒有什麽閑情逸致跟他們爭,就這些小事。

我點了點頭,同著這位仁兄便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大廳,這大廳上但,牆磚上,描繪的,是數十幅非常古怪的畫麵。

我看了半天才明白過來,這上麵畫的,原來是十八層地獄,從一層到第十八層。

不過到底是誰閑著沒事幹?在床上整這些東西呢,那就一定是李家的門了,誰讓這是你家的東西呢?

真想不明白,在上一個房子搞這一出到底想幹啥?

不過這些和我就沒有關係了,我在這位仁兄的帶領下繞到了後天,一進去就便看到了,那幾張許久未見的熟悉麵孔。

那位仁兄衝著這在座的諸位門主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待那位仁兄離開之後,我看向他們開口說道:“諸位門主大人,叫我此次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李長風衝著我笑了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我身體如何。

我將我的身體狀況簡單地告知他們之後,便又將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衛先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李采薇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李采薇這滿是嘲諷的話,讓我聽了內心十分不爽。

我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貴人不敢當,忘事倒是真的,在那種清靜的地方呆的時間久了,人的思想難免也會疲憊,忘記一些事情也是應該的。”

李采薇還想說些什麽?隻不過被李長風攔住了,你常常衝著我笑了笑,開口說道:“衛先生,上次說的守陣眼的事情,您該不會是忘了吧。”

開玩笑,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忘。我看向李長風,一字一頓地說道:“這種關乎我性命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忘呢?”

比長風聞言放心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鬼門關諸多事宜就拜衛先生了。”

鬼門關?這,這種熟悉而又晦氣的詞匯,貌似我是第一次從裏李長風嘴裏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