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屋漏逢陰雨

我坐在地上,地上的溫度都高的嚇人,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麽這個破地方居然還某有兩個季節。

這種神奇的事情到底是因為什麽原理呢?我越想越想不通,越想越覺奇怪。

我記得巫聖曾經說物極必反這種話,造成極寒的原因是因為極熱,那是不是就是說能夠解決這裏的情況的源頭就在這裏呢?

我將我心中所想通通告訴了巫聖,巫聖聞言想了想,而後開口說道:“那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隻不過我之前會那樣以為,也是你這樣想的,事實上我剛才讓繼續往前走還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巫聖說到這裏,頓了頓,而後歎了口氣,說:“可是直到來到這裏我才發現,這完全是兩種折磨,一種為冰川,一種為熔岩?而這兩者之間沒有任何過度。”

我點了點頭,說:“可是就算如此又能說明什麽呢?”

“我們是人,在這種溫度不控的地方來回穿梭,無論是什麽樣的身體都受不了的。”巫聖一字一頓的說。

我一聽這話,便覺一股寒意湧上心頭,這種殺人人的方法簡直是絕了。

利用人冷熱交替產生的不適感一點點的蠶食掉別人的性命,這李家的人不僅僅毒,而且猴精,這麽損的招都給他們想到了,說真的,這實在是沒誰了。

我們在這裏做了好久,也沒見巫聖放出的那兩個鬼將回來,我皺了皺眉,看向巫聖,道:“你那兩個鬼將現在是什麽情況?為什麽還沒回來?”

巫聖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對你養的鬼難道不會有心靈感應嗎?”

我有些奇怪,像那種雙胞胎都會有心靈感應,更何況是他自己養的鬼,在我看來,巫聖和自己的鬼的親密關係可比跟人親密多了。

“你在胡說什麽?小說看多了吧。”巫聖說完這句話後,沉思片刻,繼續說道:“不過有一點倒是值得注意。”

“哪一點?”我急忙湊上去,有些好奇的問道。

“以往我將鬼將放出,不過片刻就能回來,可如今似乎時間有點長。”巫聖語氣之中帶著些許困惑。

我想了想,說:“會不會是因為這裏太熱的緣故?”

巫聖搖了搖頭,說:“不是,他們是鬼,鬼對溫度是無感的。”

我一聽這話,心中便有幾分不安,既然鬼對溫度是無感的,那麽他們為什麽不回來呢?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自己出門辦一件很重的事情,可是我卻很久都沒有回來,這究竟會什麽原因呢?

經過換位思考帶入後,我發現能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有三種:

第一種是堵車,京兆雖不比一線城市,但是路況卻拚命的追趕著北上廣的步伐,雖說沒有北上廣那麽厲害,但如果過碰上高峰期還是有夠賭的。

第二種是手續過於複雜,現在辦業務特別麻煩,尤其是單位的事情,越是重要越麻煩,那簡直是沒誰了。

第三種原因嘛,自然就是有人從中作梗,也就是有人給你穿小鞋,故意讓你幹不成。

現如今,在這個鳥不拉屎,活人隻有我和巫聖的鬼地方,前兩種可能那絕對是被排斥壞的,這裏如果有車,那我的眼珠子絕對得飆出來,所以第一種觀點排除。

連車都沒有,自然也就不會有所謂的同事這種說法,所以第二點也排除。

那麽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點了,如果最後一點成立,那我們所麵臨的處境就比較尷尬了。

有人給我們使絆子,這個人是誰我們完全不知道,更尷尬的是我們現在還被困在這種鬼地方出不去,敵在明我在暗的局麵好不容易得到扭轉,本以為接下來的行程將會順順利利。

然而,誰曾想,這計劃趕不上變化,先入死門不說,現在那兒第三人是存在的,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破船片遭打頭風啊!

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了巫聖,巫聖聞言,點了點頭,覺得我的說法有一定的可能,當下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張白紙,然後用小刀將指甲劃破,緊接著在紙片上畫了一個人形的娃娃,當然,是簡筆。

最後隻見巫聖紙片放在地上,然後雙手結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印,當然,有可能這個印並不奇怪,隻是我見識太少的緣故。

當這個印結束後,巫聖最後說了一個“開!”字,然後就發現紙片人從有血印子的地方開始逐漸脫落,最後成了一個站在地上的紅彤彤的小人。

說真的,這個小人還挺滲人,沒鼻子沒眼,全身紅彤彤的,感覺就像是潑了一層血一樣,我皺了皺眉,指了指地上的小人兒,一臉嫌棄的開口說道:“這玩意兒是什麽啊?”

“血童子。”巫聖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一聽這小人的名字,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這小家夥的名字也太晦氣了吧,我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說:“這名字會不會太晦氣了?”

“晦氣?”巫聖抬頭看來我一眼,說:“不會啊!我覺得還好,非常形象生動。”

巫聖這幾句形象生動瞬間就把我整的不想在糾結這個小家夥的名字了,根本沒法溝通有沒有,於是我索性將話題轉到這個小家夥是用來做什麽事情上。

巫聖告訴我之前的鬼將用的都是附近的鬼魂,所以自身的本事不是很厲害,比較容易被傷害,而這個鬼童子則是高級版的鬼將,是他自己在家沒事幹整出來的,最後發現還有點用處。

巫聖把鬼童子放出不久,鬼童子便回來了,隻不過回來的時候,這叫家夥的胳膊不知道為什麽掉了半拉。

巫聖和鬼童子溝通完後,看向我,說:“糟糕,出事了!”

我一聽這話,心頭不由自主的一驚,雖然明明是意料之內的事情,但是聽人真正說出來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我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唾沫,開口問道:“出什麽事了?是不是有其他人?”

巫聖搖了搖頭,開口說:“比其他人還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