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程衍自殺

“啊!”我大喊了一聲,整個人突然摔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讓我的腦子變得清晰了不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是在自己的家中,我整個人摔在地上,先落地的胳膊被我壓得隱隱作痛,“滴滴——滴滴——滴。”

我關掉鬧鍾,坐起身,覺得現在的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幾乎是下意識,我狠狠的掐了掐自己腿上的肉,疼痛讓我知道我已經從哪個可怕的夢境中脫離處理。

我長出了一口氣,站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便提著公文包出門了,今天早上我特地去了夢裏的那個餐館,餐館的主人是上了歲數的老人,和他一起經營夫人還有一個兒子,果然是夢啊!我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早上要去本市的一家酒店去見客戶,我在旁邊的小攤買了幾個包子胡亂一吃便離開了,許是那個夢的緣故,今天一天我的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好在客戶人比較隨和,單子也談了下來,隻是用的時間比較久而已。

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實在是沒有什麽食欲的我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身上蓋了一件西服便睡著,這是我第一次沒有用安眠藥就能輕易入睡。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把我吵醒,醒來後我的門口圍了很多人,當然,他們並不是來看我的,而是去對麵看一位姓程的人,也是這次參與競選副總的三人之一,好像叫程衍,我穿好衣服來到門口,想看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然而人太多了,別說是看裏麵的場景,就是連窗戶都擠滿了人。

我伸了一個懶腰,晃了晃有些發酸的肩膀,看向一個員工,問:“出什麽事了?”

那個員工是其他部門的,沒有見過我,於是也沒有跟我打招呼,他湊到我耳邊,正想說話,隻聽裏麵的人喊了一聲,“下一個?”

我知道裏麵的認識誰,這個聲音我已經聽了不下十遍了,說話的人是梁隊長,我不知道他為什麽來,但是我想當然的認為他是為了王辰的案子來的,隻是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麽他會出再在程衍的辦公室裏。

那個員工看了一眼剛進去的人,說:“你不知道嗎?”

我聽了這話,心中不免有些好笑,我要是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會來問你?!當然,我雖然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我嘴上卻沒有說,為了滿足一下這位員工內心的那一點所謂的虛榮感,我裝作一臉茫然的說:“不知道啊?我剛剛睡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聽我這麽說,那個員工立刻就立刻做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你怎麽就知道睡覺呢?我告訴你,又死人了?!”

我一愣?又死人了?!我抬頭看向程衍辦公室的大門,一股不安的情緒油然而生,不會吧!難道說?!

正當我兀自緊張的時候,我身邊站著的小員工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通電話後應了兩句,然後將手機掛斷,衝著我說:“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對了,你是哪個部門的?”

我有些不明所以,這個員工究竟想幹嘛啊!雖然我心中有疑問,但我還是說出了我所在的部門,誰知道這個員工聽了先是一愣,而後把我拉到角落裏,低聲說:“相逢即是有緣,我告訴你個消息,你可別告訴別人。”

我見這小員工說這話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反而是看起來還十分的認真,於是我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小員工趴在我的耳邊嘀咕了一陣,然後便揮了揮手,說是部門有事,便離開了,笑著目送小員工離開後,我的臉變得毫無表情,為什麽會這樣呢?

理由當然是小員工給我說的那個所謂的秘密,不過在我看來,那種事情與其說是秘密,倒不如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還蒙在鼓裏的,恐怕就隻有我這個當事人吧。

根據小員工所說,程衍自殺了,死在辦公室裏,秘書今天中午叫程衍簽字的時候發現的,在他的身邊有一大瓶安眠藥,隻不過盒子已經空了,現在大家都認為程衍是服安眠藥死的,當然這隻是一小部分人是這樣人為的。

還有一大部分人認為程衍的死其實是我做的,至於方法手段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這一大部分人還認為,不止程衍的死,就連王辰的死也跟我脫不了幹係,這些人之所以這樣認為的理由也很充分,他們認為,我的殺人動力足夠硬氣,而且這兩個人死了對我來說有益而無害。

對於這些人的懷疑,我心裏非常不爽,但是不爽也沒有什麽辦法,畢竟嘴長在他們的身上,難道我要一個一個全部都縫住嗎?反正被懷疑也是家常便飯了,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無法自拔的時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這個人穿著警服,我沒見過,大概是梁隊長說的新調來的警察吧。

回過神後的我對著這位警察投以尷尬的一笑,說:“不好意思,請問有什麽事嗎?”

那個警察點了點頭,說:“您作為死者的同事也許要做一次詢問。”

我點了點頭,在小警察的帶領下來到了程衍的辦公室,程衍的辦公室很大,當然,不隻是他的,我們的都很大,房間的二分之一被扯上隔離帶,梁隊長就坐在門口的地方對有關係的人進行詢問。

我進來後,梁隊長指了指他對麵的凳子,說:“坐吧。”

我坐定後衝著他笑了笑,說:“咱倆算是朋友吧,你難道不用回避嗎?”

“你不說我都忘了,不過很可惜,由於警力匱乏,沒有人能替換我,不過你放心,如果你犯罪,我一定會把你繩之以法的。”梁隊長麵無表情的說。

我絕對相信如果我犯罪他會把我繩之以法,於是我當即決定不在多言,梁隊長問的問題很簡單,無非就是問一下程衍平時的性格也麽樣,有沒有自殺傾向什麽的我跟程衍包括那個先前跳樓的王辰都不熟,所以梁隊長在我這裏並沒有的得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問了大概有五分鍾就讓我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我看了一下時間,發現我竟然睡了整整一下午,我看離下班時間也不早了,便去員工餐廳吃了些飯,便開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