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再次抉擇

“祠堂。”

唐君源:“……”

夙兮:“……”

我:“……”

當宋節歡,話一出口的時候空氣中泛著一股淡淡的尷尬。麵癱臉本來就話少,他沒有說話,可以理解,夙兮不會說話,也可以理解。

接下來就剩下我了,我不說話,不是因為我話少,也不是因為我不會說,而是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麽了。

唐君源概括了一大堆,到宋節歡嘴裏就是一個詞兒,兩個字——祠堂。雖然沉默是金,但是一個勁的沉默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我看了看唐君源,發現他絲毫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斷片兒的感覺。。

眼神黯淡無光,表情略顯呆滯,這個家夥該不會是傻了吧,不至於吧,因為一個詞而變成這副模樣?

我看向宋節歡,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果然打破尷尬的又是我,雖然我並不喜歡這種職業。

“宋節歡,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說。

宋節歡搖了搖頭,道:“符合唐大哥要求的在宋家裏,恐怕隻有宋家的祠堂了。”

根據宋結婚所說,宋家的祠堂每年年底都會舉行祭拜祖先的儀式。

就類似於嗯,現在好多地方搞的那種祭拜黃帝的這種活動,隻不過宋家人祭拜的是自己的祖先,而且場麵聽宋節歡的意思還是挺隆重的。

而且舉行這種活動的參與者隻有宋家的家主,和各各分家德高望重的人,換句話來說就是各個分家的咋住或者是比較厲害的長老。

不過隻有一點和唐君源說的不同。

這個宋家的祠堂,是允許女眷進去的,但是女眷在裏麵,是沒有座位的。

周遭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大家都在各自想各自的事情,尤其是唐君源,他總是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無法自拔。

至於夙兮,由於她不會說話,再加上她什麽也不知道,所以就隻能安安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我們三個人溝通。

我揉了揉太陽穴,我的頭真的實在是太疼了。

過了好一會兒,唐君源才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那裏,我們不妨去看看吧。”

還真是難得啊,從唐駿原則裏麵聽出這種去看看吧這種全憑推測的話,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不過唐君源的這個說法倒是很合我的意。

我就是那種隻要有一丟丟可能,無論如何都要去嚐試一下人,雖然以前的我也確實是一個混吃等死的人。

但是人嘛,終歸舍不得改變的。當我經曆了這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之後,我如果還像從前一樣保持著一顆混吃等死的心,那我恐怕得死了有十好幾回了吧。

正當我以為我們可以順利的去祠堂的時候宋節歡居然猶豫了,宋節歡的反應讓我感到很奇怪,既然有可能為什麽不去試一試呢?

這個丫頭到底是怎麽了,她為什麽會猶豫呢?

“宋節歡,你怎麽啦?是現在,這個時候不適合去祠堂嗎?還是說你有什麽難言之隱呢?”

我覺得我這個人其實挺體貼的,我都想好了,隻要但凡宋節歡說出她不想去的理由,哪怕這個理由僅僅就是“我不想去”,我都不會強迫她跟我們一起去。

畢竟人家小姑娘不願意去,我要是強迫人家實在不是君子所為,反正我可以讓她把線路告訴我啊,或者用她的那個會飛的紙鶴也行。

宋節歡搖了搖頭,說:“我並非有什麽難言之隱。”

宋節歡說到這裏,頓了頓,而後看可一眼唐君源,想了想,繼續說:“唐大哥要找的地方是翻修過的地方,而那個祠堂一直沒有翻修,或者說從他自己建立之日起就沒有動過。”

宋節歡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驚雷,劈在我的身上,把我震的是外焦裏嫩和他說了那麽多話,重點是最後一句啊!

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我的頭在聽她這句話以後愈發疼了。

大概是我的智商實在是跟不上宋節歡的腦回路吧,我如是想著。

唐君源的反應比我鎮靜得多,他垂頭沉思了片刻,開口道:“經你這麽一說,我也想不起來它的具體位置了,畢竟時間太過久遠,該忘的也忘的差不多了。”

聽到這句話,我真的好生氣,可是呢,我還得保持微笑,這兩個人是智障嗎?

宋節歡就不說了,她說話的時候向來喜歡把重點放在最後。

有的時候前麵做了一大堆鋪墊中,隻有最後一句話才是她想表達的意思。

而前麵的那些,就是傳說中被阻止放棄的那一部分,簡稱“棄子”。

或者說前麵那大段話僅僅隻是為了引出下文,又或者是傳說中的鋪墊,其實和引出下文也沒有什麽區別,反正基本上也有什麽用。

反觀唐君源,在我心目中,他是那種比較沉穩的人吧,也許是因為他沉默寡言,所以我認為他沉穩。

我覺得他想事情腦回路應該比較正常,沒有想到他居然對自己的記憶都持懷疑態度。

雖然時間久遠,但是前麵明明說的那麽信誓旦旦,後麵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推翻真的好嗎?

“所以說我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我算是看出來了,宋節歡認為祠堂裏並沒有什麽重要的東西,關於他為什麽會這樣認為,我其實是理解的。

畢竟宋節歡之前去過一次,而她去的時候那裏什麽都沒有。

當然,如果那個時候祠堂裏麵真的有東西的話,那我現在估計和宋傑還經曆的是另外一番場景。

不會遇到夙兮,也不會遇到唐君源。

雖然見不到夙兮有點可惜,可是,見不到唐君源該是一件多麽幸運的事情。

宋節歡的觀點是不支持去祠堂,隻不過她說的比較委婉而已,你不去細想根本就想不出來。

而唐君源的選擇是“要去”。

其實我總覺得唐君然跟著我們是有目的的,他不像是那種為了看個熱鬧就隨隨便便跟別人走的人。

尤其這個別人還是曾經對他起過殺心的我。

唐君源有什麽目的我不知道,她他跟著我們的意義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冰塊男要去祠堂,百分之百不是因為我們的事情才去,他要做什麽,還真是一個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