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尋覓上

我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有問題,於是開口問宋節歡她們宋家的這個聖塔存在的意義到底什麽?為什麽聖塔一出事,感覺整個宋家都亂了。

宋節歡麵對我的提問也是一連懵逼,她說她也不知道,在她的認知裏,聖塔的存在就是為了鎮壓邪屍。

宋節歡不知道,那唐君源就更不知道了,至於夙兮,她連她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怎麽可能知道宋家的事情呢?

“行了,既然什麽都不知道那我們現在幹嘛?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我問。

宋節歡看了看四周,說:“這裏應該是山頂。”

“山頂?哪裏的山頂?”我問。

“還記得我們上來的那座山嗎?這裏應該就是山頂。”宋節歡說。一聽這話我明白了,合著這裏是他們家祖墳的製高點啊!

“所以說我們下麵應該是被僵屍圍了?”我問。

宋節歡想了想,說:“根據之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這樣的。”

我想了想之前被僵屍圍起來的場麵,說真的,那種感覺我真的不想再嚐試了,實在是太驚悚了有沒有。

“宋家的僵屍隨處可見嗎?”我問。

宋節歡搖了搖頭,說:“怎麽可能,我們宋家又不是盛產僵屍的地方,一般僵屍都是在宋家的外圍,而且基本上都是動物,很少見到人的。”

宋節歡的話讓我想起了剛進來時遇到的一大波僵屍正在逼近,不過這個不是現在的重點,我並沒有提出來。

宋節歡作為一個宋家的人,生活在家宅之內,她說宋家周圍見不到僵屍那大概就是真的了。

那你問題來了,假設宋家居住的地方沒有僵屍,那你我們剛才遇到的是什麽,當然,不要說祖墳的地方不住人,這種說法根本不成立,我相信,宋家的老祖宗不會隨隨便便的讓僵屍與他們共寢。

我的這一番說辭讓宋節歡的臉色不怎麽好看,當然,我能理解她的這種不悅,畢竟我說的是她家老祖先。

宋節歡沉吟了片刻,然後抬頭看向我,說:“衛青,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過的話嗎?”

宋節歡不會說廢話,所以我就好好的想了想她之前給我說的話,不過我想了一圈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句話,於是看著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句。”

“在那個廟裏,我是不是問過你這樣一句話‘衛青,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宋節歡一本正經的說。

經宋節歡這麽一提醒我便想了起來,當時她確實是給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不過那個時候由於情況緊急,來不及回答。

我點了點頭,說:“我想起來了,你當時想說什麽?”

“還是那句話,衛青,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宋節歡一本正經的說。

我微微一愣,她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沒有覺得奇怪,那個時候我都快成了十萬個為什麽了好嗎?

我將我心中所想告訴了宋節歡,省得讓她以為我是一個缺心眼。

宋節歡搖了搖頭,說:“不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聽了宋節歡這句話,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我有些無奈的看著她,道:“那什麽,宋節歡,跟你打個商量。”

宋節歡揚頭看向我,給了我一個有事您說話的表情。

“宋節歡,有話就說話,沒有那麽多時間繞彎子,好嗎?”

本來一直來直去小丫頭,現場說過話跟擰麻兒一樣,也不知道之前是裝的,還是現在是裝的。

宋節歡聽了我的話後很明顯有點不高興,不過她高不高興跟我沒啥關係,我隻想知道她表達的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難道不覺得你的奇怪很奇怪嗎?”

What?!

我怎麽聽著宋節歡這話怪怪的,她到底想表達一個什麽東西?

大抵是宋節歡看出了我的困惑,於是解釋道:“你隻是認為你那些出現在宋家祖墳裏的東西很奇怪,但是你難道沒有覺得你自己的認知就很奇怪嗎?”

我微微一愣,正想詢問宋節歡這番話究竟是什麽意思,這姑娘就直接告訴了我理由。

根據宋節歡所說,宋家的祖墳出現廟堂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什麽可奇怪的。

宋家自古是經營趕屍生意的,家裏麵做的事情大都是要和死人打交道,所以那個時候的前輩難免迷信。

所以去世以後要在祖墳之中修一座廟堂,目的無非就是超度死去的先祖,由於身上的陰氣太重,在宋家人看來,這種過重的陰氣會導致他們無法成佛。

所以,按照以上的種種說法,宋家的祖墳之中沒有廟才會讓人奇怪的吧。

宋節歡的話,讓我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不過我仔細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可是我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

“如果真如你所說,就算有廟,可我為什麽還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感。”我問。

宋節歡看了我一眼,繼續剛才的話題,她清了清嗓子,開始給我解釋那點奇怪的違和感。

宋節歡說,之所以會有違和感,是那憑空而出的僵屍。

廟宇是什麽地方,那可是驅邪避災的地方,僵屍是什麽?說好聽的是僵屍,說難聽的那就是一句還吊著一口氣的怨氣人偶。

既然是驅邪避災的廟宇,那為什麽會跑來許許多多的僵屍呢?

我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道,宋節歡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表情,然後繼續說:“那是因為這個廟已經起不到作用了。”

“起不到作用?”我想了想,繼續說:“那你們之前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嗎?”我問。

宋節歡搖了搖頭,說:“沒有。”

我有些不相信,畢竟這個宋節歡可是一直呆在家裏的主,恐怕就算有她也得不到消息吧。

“你的不信表現的太明顯了,”宋節歡看著我,不鹹不淡的說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繼續說,根據宋節歡所說,這種事情是大事,就算她在不怎麽出門也不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