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危在旦夕

我擦!這個女人是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裏的節奏,身為男人的我表示男性尊嚴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我看向我身後的這個美人妹妹,不知道這一次她還會不會像剛才一樣被那個女人嚇傻。

這次這個美人妹妹表現的非常好,她非但沒有畏懼那個女人,還向後退了一步。

我笑了笑,衝著這位美人妹妹說:“姑娘,你和那個女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說出來,我好幫你。”

姑娘抬頭看了我一眼,這一眼,簡直滿是悲傷,我微微一愣,開口說:“姑娘,你有什麽委屈你就說出來,你不說話我怎麽幫你談判?”

這姑娘聽了我的話後,垂下頭,身體止不住的顫。

看著這姑娘的反應,我大概明白了七八分,這姑娘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說過話,恐怕是不會說話啊。

不會說話就說明這姑娘是殘疾人,真沒看出來,那個女人居然欺負殘疾人。

想到這裏,我便有些生氣了,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仗著自己身體上毫無缺陷,就去欺負人家殘疾人,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想到這裏,我皺了皺眉,看向那個女人,說:“本來我不想和女人動手的不過不好意思,要怪隻能怪你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居然隨隨便便的欺負人。”

說完,我揚起手中短刀,擋在美人妹妹的前麵,我都想好了,因為對方是女人,所以我不能先動手,如果我先動手就有點欺負人的意思。

雖然我的這種想法真的很迂腐,不過畢竟是這麽多年的習慣了,非要我改,這一時半會兒恐怕還改不過來。

那個女人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中,因為我無論怎麽挑釁,這女人都是一句“過來。”

好吧,既然不把我放在眼裏,那我也不會去主動上去打,你讓人姑娘過去,那我就不讓她過去。

雖然我和這姑娘隻有一麵之緣,但是比起欺負人的你來說,這姑娘恐怕更親近我吧。

果然,這個女人因為自己的話不起作用終於生氣了,其實生氣並不是什麽搞事情,但是至少她生氣可以讓我看起來比較被動這樣我反擊的話就能更加心安理得了。

這個女人突然猛地向我衝了過來,我收起無所謂的神情,拽著我身邊的女孩往旁邊一閃,這個女人成功的撲空了。

看著女人撲空,我心中還有些暗爽,因為這個方法已經幫助我逃脫了好幾次攻擊,屢試不爽次次奏效。

鬥篷女一擊不中,反身,抬起她手工的刀就向我劈了過來,我見狀,也不甘示弱,抬手用我手中的短刀格擋。

格擋的時候沒想那麽多,當我的短刀對上人家的刀的時候,我才開始考慮一個問題,如果我的刀背震斷了怎麽辦,畢竟我的到又不是什麽神兵利器。

其實被震斷倒不是什麽問題,但如果斷的不是時候,有可能隨著一把刀的隕落,我恐怕也得隕落了。

不過好在我的運氣比較好,我手中的短刀很給力的沒有斷。

但是,短刀雖然沒有斷,我卻麵臨了一個巨大的危機,因為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女人的力氣居然這麽大。

不能跟她硬抗,不然我肯定得吃虧啊!想到這裏,我抬腳向這個女人的肚子踹了過去。

雖然這一招比較卑鄙,但是現在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打架打的次數多了會厭倦的,而我厭倦鬥爭的直接表現就是用卑鄙的手段結束現在的爭鬥。

我這一腳踢得很實在,一腳就把這個女人給踢翻在地,女人倒下去的時候,身上的鬥篷也從身上滑落掉在了地上。

這一刻,我看清楚了這個鬥篷女的長相。

看到這個女人的那一刻,我倒抽了一口涼氣,真的,長這麽大我沒有見過長的這麽恐怖的女人。

我說的恐怖是真的恐怖,不是說這個女人長的醜的意思,不對,可以說眼前的這個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就是一骨架!

女人的半邊臉全是白森森的骨頭,頭發還整齊的梳在腦後,我不知道別人看在眼中是一個什麽樣的體驗,反正給我的感受是遍體生寒。

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嘴裏忍不住罵道:“臥槽!你他媽是人是鬼!”

這個女人被我發現了真麵目,整個人突然變得癲狂了起來,大有一種“來啊!互相傷害吧!”的趨勢。

說真的,打架最害怕哪種人?其實打架最害怕的就是不要命的人,如果你的對手不要命,那你就要有兩敗俱傷的覺悟,否則最後倒黴的人是你自己。

這個女人看起來是要爆發了,因為她用她僅剩的那隻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短刀,提防著她下一步動作,這個女人的行動倒也迅速,前一刻明明還在地上坐著,下一刻就站起身,伸出手就要撓我。

我哪裏能讓她得手,一個健步閃到這個女人身後,從背後將女人的手向我懷裏一帶,隻聽“哢嚓!”一聲,這個女人的胳膊就被我給掰斷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就呆住了,有沒有搞錯,這個女人的胳膊也太脆了吧!為什麽一掰就斷了!

正當我正在思考這個女人的胳膊為什麽這麽脆的時候。

我就聽到了“咯吱吱!”的骨頭碎裂的聲音,而這個聲音,整來自我眼前的這個女人。

在我震驚的目光中,這個女人的身體就像是玩具一樣,一下子變了一個方向,緊接著,那雙我以為被我扭斷的手攀上了我的脖子,然後收力。

女人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等她的手攀上我脖子的那一刻我才反應過了,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逃不掉了。

丫丫個呸呸的!難道小爺我注定要死於窒息嗎?我緊緊的皺著眉頭,拿起短刀就去劈這個女人的手腕。

說來也奇怪,這個女人居然不怕疼,白骨都砍出來了,也不叫她鬆手。

我心中暗道不好,看來這一次惹上硬茬了,我感覺到空氣從我的胸腔裏一點一點溜走,果然,我難道要死在這個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