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奇遇

我深吸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有些發困的手腳,這個鏈條梯子,暫且就把它叫軟梯吧,因為總是鏈條梯子的說出來很不舒服,

這個軟梯看不到盡頭,或者說是因為上麵太暗的緣故,我看了看手中的蠟燭。

接下來的行程必須要和它們說再見了,雖然這個東西陪伴了我一段路程,但是接下來,我沒有多餘的手去拿它,吹滅的話,我又沒有火源。

我歎了口氣,雖然不舍得,但是人生就是這個樣子嗎?有失就有得,不過根據目前的狀況來看,我失去這些蠟燭,貌似並不會得到什麽。

我在到底要不要帶蠟燭上糾結了好久,最後我還是和它們說了再見,沒有打火機,帶上蠟燭也沒啥用。

我將蠟燭仔細的放置在一個角落,讓它安安靜靜的燃盡生命最後的光芒,然後搓了搓手掌,攀上了那個軟梯。

摸到梯子的那一刻,我渾身打個一個冷戰,真沒想到,這鐵鏈還真不是一般的冷。

我手腳並用的開始往上爬,累了我就停在原地休息一下,等休息夠了繼續往上爬。

我也不知道我爬了多久,但我知道我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我甚至開始懷疑我這樣爬上去會不會就爬到地麵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覺得過了很久,最後我終於爬到了梯子的盡頭,然後我整個人都傻眼了。

為什麽呢?

因為我爬上去的時候才發現這個鏈條梯子僅僅隻是一個擺設!

我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沒道理啊!沒道理在這個牆上修一個莫名其妙的梯子啊?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呢?

我不死心的抬眼在這裏又看了看,果然,真的沒有什麽奇跡。

既然如此,還是下去吧。

我看了一眼遙遠的下麵,暗罵宋家人不靠譜,沒有用就不要安,安上就知道糊弄人。

爬上去的時候我已經浪費了太多的經曆了,至於時間什麽的,我根本就不在乎,因為並沒有什麽緊急的事情。

爬到上麵我覺得用了很久的時間,可是趴下去,我覺得用的時間更久了,果然是心太累,幹什麽事情都提不起勁。

回到下麵,我來到了我放置蠟燭的地方,看著微弱的燭火在我的眼前燃燒,我覺得我的心都快化了。

心中不由得開始慶幸,辛虧當時沒有把蠟燭吹滅,如果我把蠟燭吹滅的話現在還不得後悔死。

正當我準備彎腰撿起蠟燭的時候,我身後的建築群裏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哭聲。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就直起了身,所在角落裏,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古色古香的建築。

我現在神經真的很敏感,在這種地方出現寺廟本就不正常,寺廟下麵還有這種建築更不正常,現在又有女人的哭聲,不正常已經不足以形容現在的場景了,如果非要說一個詞匯的話,那就是詭異了吧。

在這種根本就不會有人出現的地方出現了女人的哭聲,想想都有點小緊張。

我咽了咽唾沫,現在我還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因為我現在所處的位置離出口有點遠,而且女人的哭聲剛剛傳過來,我不敢輕舉妄動。

在宋家這麽長時間我發現,宋家沒有鬼,在這個趕屍世家中,他們家最長出現的就是各種各樣的僵屍。

所以,我推斷,這個哭聲不是來自人,就是來自僵屍,人的可能被我第一個就pass掉了,因為在這個荒山野嶺,能出現的人恐怕隻有宋節歡,而宋節歡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流淚的女生。

雖然知道自己死不了,但是出於人類本能的畏懼,我爬上了那個軟梯,這一次,我沒有趴多高。

但是我這次爬的高度足夠俯瞰整個建築群,我想選擇位置上的製高點,雖然不能統領全局,但至少知己知彼。

不過很可惜,我並沒有這個機會了解對方,因為建築的原因,我所看到的東西會受到建築的遮擋。

當然,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我選擇了在爬高一點,不過這個想法被現實殘忍的拒絕了,因為等我爬上去的時候才發現,建築物也變小了。

其實這種事情應該是可以預見的,但由於我個人太過於激動,所以將這個原因忽略掉了。

由於在上麵一無所獲,所以我覺定下去看看,我已經想好了,不管是人或是女鬼亦或是僵屍,隻要不妨礙我,那就各有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妨礙我,那就先禮後兵,大不了我手上多一條命,反正我的手已經不幹淨了,多一個少一個也無所謂。

下到地麵,我打算先去看看我的蠟燭寶貝,畢竟接下來的路還得靠它們。

然而,當我過去的時候,在我的蠟燭寶貝旁,竟然蹲著一個人。

當然,我也不確定她到底是人是鬼亦或是僵屍。

這個人的頭發很長,長到拖地的那種,她應該是在蹲著看我的蠟燭吧,而且還打算試圖用手去摸火焰。

這個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若隱若現的肌膚。

怎麽辦?我現在該怎麽辦?

麵前是一個不知道是什麽體征的女人,她的衣服穿跟沒穿沒什麽區別,頭發特別長。

如果我有手機,我一定要發個帖子求助一下智勇雙全的網友,可惜現在的情況是我沒有手機。

那個女人再一次伸出手,想要觸摸蠟燭,不,這一次應該是拍。

我去!千萬不能讓這個女人把蠟燭給我拍滅了,不然我還怎麽靠我的寶貝蠟燭去下一個路口。

情急之下我直接喊出了聲:“等一下!”

雖然喊出聲音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但是這個女人成功的住手了,不應該說是助手,應該說是愣住了。

女人扭過看向我,確切的說應該是透過頭發的縫隙看向我,雖然我看不清楚她的臉,但是我能確定,這個人的神情現在是呆滯的。

“那個,閣下怎麽稱呼?”

我見女人不說話,於是便開口問她,說真的,我也挺尷尬的,因為這個女人的衣服實在是太破了,她轉過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