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黃鼠狼給雞拜年

女人死了,而且是被人挖去了心,卡車司機嚇得渾身發抖,這一切都是孫淼告訴我的,這起案件被撥到了特搜了,但是由於梁隊長住院,所以他就成了這起案子的負責人。

說起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剛剛在醫院分開,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碰上了。

我將之前那個詭異的經曆告訴了孫淼,孫淼聽完便拜托我,希望這次能幫幫他,梁隊長不在,他覺得自己辦不到。

我能理解這家夥的心情,因為我也一樣,李明陽不在我也會驚慌失措,不過理解歸理解,這忙可不是想幫就幫的。

畢竟我在這方麵也是一個菜鳥,梁隊長好歹有一身戾氣傍身,我可什麽都沒有。

我委婉的拒絕了孫淼的邀請,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剛才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

雖然我經曆的詭異事情比這還多,但我依舊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更不願意趟這渾水。

我幾乎逃也似的跑回了家,一回家我就摸出了李明陽給我的桃木牌,寶貝似的掛在脖子上。

當木牌掛在我脖子上的那一刻,我才能稍稍安心,回想起剛才的經曆,我冷汗不由的落了下來,剛才又一次離死亡如此之近。

我心中有事兒,所以晚上睡覺睡的並不安穩,整晚上都在做著同一個夢。

一個女人,倒在地上,嘴把一張一合的說著讓我救她,我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然後這個女的就鍥而不舍的追我。

最後的看見的是女鬼抓住了我的腳踝,說什麽如果不救我就留下來陪我,我嚇得大叫一聲從床上滾了下來。

這是一場夢,一場真實得讓人害怕的夢,雖然我這樣講出來並不會讓人感到害怕,或許還會有些滑稽。

但是,對於自己沒有經曆過的事情請千萬不要認為它很簡單,因為夢中的那種絕望和恐懼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體會的。

午夜夢回,我看了看手機,才淩晨三點中,我從床上起身,來到客廳,接了一杯涼水,一飲而盡。

然後回到臥室,將自己藏在被褥之中,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放著夢中的場景。

我轉個身,將胸前的木牌緊緊的握在手中,在這個夜深人靜的夜晚,被噩夢驚醒的我竟然要看著一塊小小的沒有任何花紋的木牌才能安心,真不知道是可喜還是可悲。

就這樣,我睜著眼睛度過了這個漫長的夜晚,到了清晨那會兒我才能稍稍睡一會兒。

當我以為我可以好好睡一覺的時候,我們家的門鈴響了。

“叮咚!叮咚!叮咚!”

我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看了一眼牆上的掛表,早上七點整。

哎呦我去!誰他媽不長眼大早上的敲老子的門!

我有些生氣的一把拉開自家門,在看清楚來人之後,將到嘴的髒話又給吞了下去,急忙笑嘻嘻的說:“哎呦!張五爺!大清早的,真是稀客啊!哈哈哈哈!”

張五爺白了我一眼,他肯定是看到我剛才怒不可遏的表情了,不過沒關係,隻要我立刻改正,他老人家是絕對不會放在心裏的。

我笑嘻嘻的將張五爺迎進來,正想關門的時候,張五爺攔了我一把,然後告訴我等會兒還有客人。

我心中微微一愣,還有客人?會是誰啊,李明陽,不能夠,他回來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梁隊長現在在床上躺著動都動不了。

難道是蘇簡玉想找我複合?想到這裏我立刻搖了搖頭,這種幾率簡直比梁隊長從床上站起來還小,可是照這麽算來,我似乎沒有什麽朋友了。

想到這裏,我決定問問張五爺究竟是誰要來,如果是女眷至少讓我把房間收拾一下。

張五爺搖了搖頭,說我什麽都不用管,趕緊把家裏的掛表調調,我有些好奇,我們家掛表好好的,究竟調什麽?

“你小子家的表慢了三個小時你知不知道?”張五爺坐在沙發上,白了我一眼繼續說:“老夫我最討厭的就是大清早去拜訪別人,不過你小子也可以,表壞了這麽長時間都不知道。”

張五爺的話讓我弄了一個大紅臉,家裏的表壞了我不知道很正常,畢竟那塊表我已經好久沒看了,不過作為一個成年人來說,睡到十點,的確是有些太過懶散了。

我尷尬的衝著張五爺笑了笑,然後立刻衝進洗手間,穿衣洗漱一氣嗬成。

等我出來的時候,張五爺口中的那個客人已經到了,此時正坐在客廳和張五爺喝茶聊天。

那個人見我出來,急忙站起身,說:“衛先生,你好!”

孫淼?!我皺了皺眉,這家夥來找我幹嘛,難道說是為了昨天的事情,可我記得當時已經明確的拒絕他了,這小夥兒難道是聽不懂人話嗎?

我皮笑肉不笑的衝著孫淼點了點頭,這也算是打了招呼了,然後看向張五爺,說:“張五爺,你們倆什麽時候關係變得這麽密切了。”

張五爺告訴我,他們的關係一直都很密切,他現在是特搜科的指導老師,所以孫淼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他的徒弟。

哎呀!我暗罵自己記性差,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張五爺是這家夥老師的事情不是在一個月以前就已經定好的事情嗎?

不過這也難怪,我好久都沒有跟梁隊長喝過酒了,不知道也很正常。

聽了張五爺的話後,我滿臉賠笑道:“瞅瞅我這記性!這不是忘卻了嗎?不過五爺,你們師徒倆大早上怎麽跑到我家會師來了,難道說有什麽事嗎?”

其實我心裏早就猜出個大概了,這八成又是想找我幫忙。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話音一落,張五爺就慢條斯理的說:“我學生找你幫忙,然後被你拒絕了,小夥子,怎麽說我也是這孩子的老師,你也樣會不會太駁老夫的麵兒了?”

我簡直都要哭了,這一天天的想幹嘛啊!我什麽都不會不拖累你們就算了,能幫什麽忙啊?

“老師,也許衛先生有什麽難言之隱,您千萬別怪他!”孫淼急忙在一旁安慰道。

看著這倆人一唱一和的,我真心不知道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