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翻打掃,盤絲洞也變成了神仙府。昨天一翻收拾,累的夠嗆。到處髒的要死,弄到淩晨時分,才把房子打掃幹淨。

這會已經早上八點了,太陽都照屁股了,李浩還趴在床上睡覺。平日這個時間,早就出去跑完步回來了。今天居然睡上懶覺了,難道武功高了,人也變懶了

當然,大家別誤會。李浩並不是有心睡懶覺,隻是昨天勞動實在是太累了。用他的話來說,那簡直就是要命的大掃除,把煤球洗成了白的

昨天心疼賀晴,細皮嫩肉的,哪裏肯讓她辛苦勞動。生怕她累著,一個人把事全都攬了下來。結果,把自己累趴下了,也就睡上懶覺了。

懶豬,太陽都照屁股了,快起床了賀晴滿臉的笑容,推開房門走了進來。說話的同時,已然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眼見李浩還在酣睡,絲毫沒有醒的意思。一雙美眸,直直的盯著他看。能這樣靜靜的看著心愛的男人熟睡,心裏蕩起了漸漸漣漪。

看著看著,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伸手捏住了李浩的鼻子。鼻子被捏住,一時透不過氣來。李浩打了個機靈,立即睜開了眼睛。

睡的正香,被人弄醒,正要發脾氣。瞪眼一看,居然是賀晴,正對著自己壞笑。心中的怒火,瞬間熄滅。

懶豬,快起床了賀晴滿臉的壞笑,忽閃了幾下杏眼,媚眼如絲,甚是嫵媚。

居然吵醒我睡覺,我要懲罰你

李浩一把抱住了賀晴,一個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不容她發出半點聲音,立即吻住了那香甜的小嘴。

賀晴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試圖推開,拍打了幾下李浩的後背。可絲毫不管用,杏眼圓瞪看著李浩。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你要幹嘛,不要

李浩才不管那麽多,緊緊的抱著賀晴親吻。賀晴隻是推搪了幾下,便放棄了。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內心碰碰直跳。白皙粉嫩的臉蛋,飛起幾抹嬌羞紅暈。宅紫嫣紅,都快滲出血來。

一陣狂風暴雨的纏綿,賀晴滿臉通紅。臉上掛滿了幸福的笑容,猶如一個嬌羞的小媳婦似的,睡在李浩的胸膛上。

李浩更是滿麵春風,懷裏抱著美人,嘴裏叼著根香煙。手卻在那飽滿的玉峰上麵撫摸著,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壞蛋,你就這麽把我要了,以後可不準花心賀晴撫摸著李浩的胸膛,揶揄道。心裏又是歡喜,又是嬌羞。

放心吧,有了你我不會喜歡別人的李浩一臉的誠懇。嘴上這麽說,可心裏想說的是:放心吧,我會好好愛你們每一個人。我不是花心,而是真心愛你們

林誌琳關雨荷楊紫芯蘇姍韓紫嫣,一一出現在腦中。可一想到韓雪範冰冰,心裏卻很不是滋味。再一想,賀新喜歡楊紫芯,現在一不小心把他妹妹上了,順理成章成了他妹夫。

萬一,以後兩個人因為楊紫芯翻臉,那可真不好辦。奶奶的熊,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以後的事誰知道啊。現在米以成炊,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可轉念一想,馬小玲咋辦她還在大陸,那可是自己的最愛。她要是知道自己喜歡這麽多女人,她會怎麽想奶奶的熊,難不成便宜馬六那小子哥哥退出,讓給他

不行,絕對不行。哥哥什麽都能給馬六,女人絕對不行。他要是敢跟我搶馬小玲,要不然兄弟都沒得做。

怎麽了眼見李浩神色變換不定,賀晴滿臉詫異。眉頭緊皺,心裏湧起了一股莫名的酸味。

沒沒什麽李浩驟然回過神來,趕緊把神遊太空的意識收了回來。憨厚的笑了笑,起床吧,我們吃飯去

李浩越是這樣敷衍,賀晴心裏越不是滋味。心想,你得到了我,難道心裏還在想著範冰冰嗎你就不能全心全意,愛我一個嗎

不一會兒,兩個人穿好衣服起來了。賀晴整理著床鋪,看著床單上麵點點暗紅,騰的一下臉上飛起了幾朵紅暈。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剛剛不快的心情,一掃而過。

兩個人吃完了早餐,坐在家裏實在是悶的慌。眼見賀新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心裏難免有些擔心。

賀晴忙拿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確定賀新沒什麽事,還在外麵忙活,這才放下心來。

坐在這裏實在是太悶了,要不我們出去走走李浩實在是坐不住了,這兩個多小時,都快憋死了。

盡管外麵不太安全,可活人不能讓尿給憋死。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整天躲在家裏不出門,害怕被別人追殺

寧可站著死,也不能躲著生。要不然,活著沒有任何意思,生活就枯燥無味了。

嗯賀晴猶豫不決,轉動了幾下眼睛,輕點了下頭說道:那好吧,我們就在附近轉轉

鎖好門走了出來,兩個人十指緊扣來到了東南海岸,長沙漁場。這裏一片歡騰,好不熱鬧。各種吆喝聲,不絕於耳。

海邊停滿了漁船,岸邊一些搭建的涼棚裏麵圍滿了人。這些人全都是這一帶的漁夫,都住在賀晴祖屋那的棚屋房,平日都是靠打魚為生。

看著他們將一筐筐,活蹦亂跳的魚搬來搬去。原本以為有販子來收購,正在進行交易。走近一看,丫的,居然不是買賣魚,而是在賭魚。

三五成群,到處都是。基本上,大部份人都在玩骰子,買大小賭魚。有些人,也在玩梭哈,二十一點。

我靠,他們打魚就這麽玩那要是輸光了,他們吃什麽李浩滿臉詫異,大發感慨。有點為他們的生活,擔憂的味道。

撲哧一生,賀晴捂著嘴巴笑了起來。伸手搓了下李浩的腦袋,嗔道:你個笨蛋,這裏是漁場,根本就不用擔心打不到魚。要是輸光了,大不了再下海打了

哦原來是這樣李浩似懂非懂,點了點頭。突然靈機一動,笑了笑說道:想不想吃魚

嗯賀晴滿臉的笑容,馬上明白了李浩的意思。隨即又補充了一句,贏幾條吃就可以了,多了我們吃不完的

我有分寸李浩滿臉壞笑,心想,吃不完那就曬幹魚吃。要是再吃不玩,我送給全叔。反正他是賣魚的,不怕魚多,就怕沒魚。

兩個人走到一夥,正在賭骰子的人群邊停了下來。瞪眼一看,不得不說這些人真他媽是人才。一張板凳,上麵放塊木板。再在上麵鋪了一塊布,布的兩邊分別寫著大小豹子幾個字。

中間放著兩個瓷碗,一個裝骰子,一個蓋上,由坐莊的人搖骰子。搖好之後,玩的人分別買大小。將自己打來的魚,往死裏押上去。

當然,也可以買豹子。可三個骰子一起搖,要開出豹子,那還真不容易。三個一樣的點數,為豹子看了一陣,李浩也看出些眉目了。都是一筐一筐押的,多的都是好幾筐。也沒見誰是一條一條魚押的,這要不想多贏,難了

坐莊的人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滿臉胡子渣。身上穿的還是下水衣,衣服上還有些魚鱗。看樣子,應該剛下海上來,一打到魚,就賭上了。

他操著一口潮州口音,很顯然,是潮州人。他身邊還站了兩個男人,年紀都差不多。看他們三人樣子,應該是合夥坐莊。

這也難怪了,打一筐魚,沒一個小時,恐怕半個小時也要吧。這賭可就來的快多了,不一會兒的時間,就看見他贏了十幾筐魚。當然,輸的時候也有。

押了押了,買定離手他搖了幾下裝骰子的碗,放在木板上麵。指著布上的大小豹子幾個字,大喊。

漁民一片歡騰,紛紛將辛苦打來的魚抬了過來,押了上去。一個個滿臉興奮之色,似乎,根本就不擔心會輸。

我買豹子李浩擠上前,將一遝港幣扔在木板上麵。

唰的一下,所有的人都瞪著眼睛看著李浩。剛剛還是喧鬧的氣氛,突然變的異常安靜。莊家更是瞪大了眼睛,眼見隻是個西裝筆挺,滿臉斯文的青年。隨即又笑了笑,我們不賭錢,隻賭魚

我知道李浩淡淡一笑,指著他身旁的一筐魚,繼續說道:我沒有魚,所以這些錢,賭你一筐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