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馮順清將房門關上,不再理會母女二人!

瞪著被關上的那扇木門,馮璐璐隻能將所有的怨氣全部壓在心裏,一轉身也往二樓走去!

離開馮家,已是下午一點二十二分。

走在鄉間水泥路上,時暖暖低著頭,像是在想什麽心事。

項義也丿過臉,睨著她精致的側臉,以為她還在想剛才的事,手不自禁的拉起了她的。

她手心微涼,他握得更緊了。

感覺到手背傳來的溫度,時暖暖微微抬頭,就對上他深黑色溫暖的眸子。

“還在想剛才的事?”他聲音溫和,如天籟一般悅耳好聽。

時暖暖搖著頭,並沒有在想剛才馮璐璐刺激自己的事,而是另一件。

她如星夜一般的黑亮眸子睨著項義,想要問,卻想到他之前的臉色後,又有些問不出口。

馮璐璐口中的那句‘死刑犯的小孩兒’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項義是死刑犯的小孩兒,那死刑犯又是他的什麽人?

記得他說過,母親在一場事故中過世了,父親也……不對,那天他就是以為自己提到他父親才臉色驟變的,難道說死刑犯說的是……他的父親?

想到這裏,她猛然抬眸,看著身旁的男人。

項義究竟生活在怎樣的一個家庭裏?

“她從小就是那樣,你不必要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怕她想到過世的父親會難受,項義盡可能的給予她安慰。

時暖暖卻並沒有再去在意馮璐璐的話了,而是抬頭瞅著他,“從小就這樣對你說那些話?”

項義怔了怔,奔向安慰她,卻沒想到一瞬間話題就轉到自己身上了。

拉著她的手,塞進西褲口袋中,項義平靜的側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

“已經習慣了。”

看了他一眼,時暖暖也轉過頭,跟隨著他的腳步一路往前走。

他不說,她也就不問,相信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自己。

她不想再那麽任性了,害怕再次讓他受傷,不管是身,還是心,她都不想。

來到路口,招了一輛出租車後,兩人坐了進去,直達鳳凰酒店。

“我一會兒還有點事需要去處理,你一個人待在酒店裏看會電視,五點前,我來接你吃晚餐。”送她到房間門口,他說道。

時暖暖有些詫異,“你要忙?”

“嗯。”雖然不忍心將她一個人丟在酒店裏,但他要去的地方,卻不想帶她一起去。

他從不對她有任何的隱瞞,卻唯獨這件事,還不希望她知道。

“那你晚飯不回去吃麽?”他沒說去哪兒,她也就不問了。

“你想到哪兒吃?”抬手拂去她頭頂上的幾片雪花,他柔聲問。

她轉動這眼瞳,想了一會兒,最終道,“酒店吧!”

中午都弄成那樣的局麵,她自然也不想再回到馮家吃晚飯了,雖然他舅舅有邀請,但再去的話,氣氛隻會更加的尷尬吧?

而這一點,項義也似乎早就看透,所以決定和她在外麵吃,沒有直接答應舅舅的邀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