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唯一有些難以相信,會不會她已經對她的孩子做了什麽?

她視線轉向景心蕾,隻見她麵色很冷,不卑不亢,看上去十分的沉靜。

“你是怎麽進到這裏的?”

鍾晟灝是獨自前來的,並沒有帶上她,那她又是怎麽進來的?

來到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要邀請函,就連那些帶女伴來的商業名流,都是發放的雙份,因為隻要踏入這裏,不管是誰都必須出示邀請函才能進來,而時家也沒有多發一份,每一張都是算好的,目的就是不想有閑雜人等混進來。

不過今晚唯一例外的,就是程老爺的孫子沒有,因為是爺爺親自迎接他們爺孫兩的,所有不需要邀請函也可以進來。

景心蕾看了一眼左唯一,沒有吭聲,顯然是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

她不想說,左唯一也就懶得去問了。

“你真的,沒有對我的孩子做什麽?那你千方百計混進來的目的又是什麽?”

景心蕾抬眸,瞥了一眼左唯一,麵色很冷,語氣也冷,“如果不信,鍾晟灝不是在這裏嗎?你大可以讓他過來看看。”

文言,左唯一不由得擰了擰眉心。

是啊,想要確定寶寶有沒有異樣,可以讓鍾晟灝過來。

正想著,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你小子現在真的是人生圓滿了啊,不但功成名就,還有個漂亮賢惠的妻子和一對兒女,我怎麽就這麽苦逼呢?”門口傳來鍾晟灝的聲音,左唯一和景心蕾不由得雙雙扭過頭,看向門口的位置。

酒席馬上開始,知道時昱霆來休息室喊唯一,想要看看寶寶的鍾晟灝也就跟了過來。

兩個男人剛進入休息室,就看到身穿禮服的景心蕾也出現在這裏。

看到她的一瞬間,時昱霆眸光一凜,深冷的眸子裏立即染上一抹寒意!

而一旁的鍾晟灝更是驚得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問道,“心蕾?你怎麽會在這裏!?”

時昱霆轉過視線,看了看左唯一和孩子們,確定他們完好無損後一顆心在暫時安定,但那森冷的眸子裏卻寒意逼人。

看到鍾晟灝,左唯一立即開口,走過去將他拉到嬰兒床邊,急切的開口道,“晟顥,你幫我看看孩子有沒有什麽異常?”

曾經嫉惡如仇的景心蕾,讓她很難去相信她剛才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為了確定孩子到底有沒有事,她就必須讓鍾晟灝幫她看看孩子有沒有什麽異常。

而她話一出口,時昱霆卻猛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一個箭步衝到景心蕾麵前,沒有半點猶豫,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眸光猩紅,迸出殺意!

“咳咳——”

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頃刻間,景心蕾隻覺得呼吸被奪走了,一張臉痛苦得迅速脹紅,發不出聲音。

因為痛苦,致使她想要去掰開時昱霆的手。

聽到動靜,鍾晟灝迅速轉過頭,就看到眼前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心蕾!”

他衝過去,就要阻止時昱霆,但早已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