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爺爺在大廳,而她此刻有很多話要對項義說,自然得找個僻靜的地方,於是向著樓梯通道的方向走了過去。

項義一路追隨,直到追她到樓梯通道。

“暖暖。”

她還想走,卻被他拉住了。

“你怎麽了?”

時暖暖很不高興,努著嘴,“你剛走和那個女人在做什麽!?”

項義怔了半秒,“你說曼莉小姐?”

她沒說話,算是默認。

“我出去透氣,她正好也去了。”

“那麽巧?”雖然心裏一下子舒坦了,可想到剛才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我沒有必要說謊。”

“那你幹嘛給她披上你的外套?”她又問。

他如實開口,“因為她冷,而且似乎還有點感冒了。”

“那和你有什麽關係?”

“和我是沒有半點關係,可是她問我借外套。”

聞言,時暖暖心中的氣消了一大半,抬眸睨著他,“你的意思是,是她問你借的外套,不是你主動給她披上的?”

“嗯。”

聽著他的解釋,時暖暖心中的醋意一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我,錯怪你了。”

看著她認錯的樣子,不知為何,項義之前的那麽惆悵若失,一瞬間也消失了。

她生氣,說明是在乎自己,而剛才的那支舞,可能就真的隻是一支舞而已,並不代表什麽。

低頭,瞥到手中的那件外套,時暖暖認錯的表情突然間就轉變成一張不滿的臉,努著嘴,“以後你不準把外套借給任何女人,除了我!”

看著她宣示主權的樣子,項義禁不住勾唇一笑,眸光寵溺,“好。”

時暖暖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望著她可愛俏皮的臉,項義忍不住,倏地伸手,一把將她攬緊懷中,緊緊的擁著。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時暖暖靠在他懷中,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呆若木雞的貼著他結實的胸膛。

這好像還是第一次,項義主動和她親近呢。

記得第一次就是在飛機上,還是她坑蒙拐騙才靠在他懷中,那種感覺,真的太微妙了,讓她一顆心怦怦亂跳,簡直都要跳出來了!

靠在他懷中,她想要確定一件事。

“項義。”

“嗯。”

“我們現在,是不是男女朋友?”

她的話,讓項義心中頓了下,接著道,“嗯。”

聞言,時暖暖高興得抬起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貼他更緊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一支舞結束後,左唯一回到休息室,有些想念寶寶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有沒有醒來。

酒席馬上就要開始了,在這之前她想要來看看寶寶。

推開休息室的門,一進去,就看到一道身影站在嬰兒床邊,正彎下身,想要對寶寶做什麽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左唯一卻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保姆,不由得心中警鍾大響。

倏地開口,“你是誰!?”

聞聲,那人要伸出的手驀地收了回來,轉身看著來到休息室裏的左唯一。

當那道身影轉了過來,看清那張臉時,左唯一瞬間瞪大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