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閣下是想借藤堂厲的手,解決那幾個重刑犯?

“可如果是這樣,他們會不會暴露這件事是您指示他們做的?”項義不禁又有些擔心。

如果被藤堂厲知道了,豈不是會直接損害閣下的名聲?

“他們之前所犯的罪是什麽?”時昱霆看著項義,突然反問。

項義怔了怔,回道,“強j犯。”

時昱霆看著他,不語。

項義再次恍然。

如果藤堂厲知道自己的孫女是被這種人給強暴到死,相信氣憤中的他,根本不會問及緣由,而直接抹殺那幾人吧。

“那錢呢,豈不是白給了?”

雖然閣下有的是錢,但五百萬美金就這麽白白打水漂,會不會太浪費了?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時昱霆突然開口。

項義一愣,“什麽話?”

時昱霆盯著他,輕飄飄的吐出幾個字,“有錢,任性。”

“……”

閣下,您真的是太任性了!

“你上次不是說藤堂厲突然消失了?”

車子緩緩啟動,向著失去行駛而去,後排座的時昱霆突然又再次開口。

駕駛座上的項義頓了頓,後道,“是的,是屬下的失誤。”

那藤堂厲似乎知道自己被人監視了,就在他們的人一個不留神間,居然就被他給逃了,這麽一來,他販毒的窩點就更加的難尋了。

“明天一早,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時昱霆開口。

項義怔了半秒。

將功補過?

從後視鏡中,看著後排座如帝王一般存在的男人,項義驀然驚覺。

是啊,隻要把藤堂熙的消息放出去,藤堂厲知道後肯定會來z國的,到那時再將他一舉殲滅不就可以了?

原來,閣下那幾百萬美金並不是真的打水漂啊。

車子緩緩行駛至時苑,抵達時,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鍾了。

二樓的臥室,躺在床上的左唯一沒有什麽睡意。

撇頭看著牆壁上偌大的水晶時鍾,正好指向十點整。

房間的門驀地被推開,她聞聲側過頭,就看到時昱霆走進來。

進入臥室,燈還亮著,時昱霆有些意外。

以往這個點,她都熟睡了。

“怎麽還沒睡?”他走到床邊,左唯一已經坐起身子。

盯著她漆黑的瞳仁,他溫柔的聲音響起。

“等你。”簡單的兩個字,透露出她有話想對他說。

他看了她一眼,微微噙起一抹溫柔的笑,“我先洗澡。”

說著,摸了摸她柔順的發絲,他轉身走到衣帽間,從裏麵取出睡袍後轉身又去了浴室。

一陣嘩嘩的水聲響起,再出來,已是二十分鍾後。

時昱霆噌的一下上床,將她摟在臂彎中。

“想問什麽?”

“藤堂熙她,現在怎麽樣了?”

作為一個女人,看到她在會場那般狼狽,連胸貼都**出來了,還是當著那麽多人和媒體記者的麵前,或許她該同情她,但想到她殺死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又在她的婚禮當天那般羞辱她的母親,她心底那一絲絲想要去憐憫和同情的心也就隨之消失殆盡。

“看到新聞了?”他側過臉,狹長的眸子緩緩而下,凝視著她清秀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