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不是好了?”她抬起頭,有些不情願的看著他。

時昱霆突地轉了轉眸子。

“還沒。”

“……”她瞅著一雙黑色的瞳仁,靜默了三秒,接著轉身走向偌大的雙人床,躺了上去。

接著丟下一句,“自己洗!”

望著那上了床便徑直躺下的人兒,時昱霆魅唇一勾,旋即低下頭。

果然傷一好,他就得‘自食其力’了!

洗完澡出來,已是晚上的九點鍾了。

意外的,左唯一並沒有睡著,可能是下午在辦公室裏睡得太久了,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什麽睡意,而是看著一本胎教書。

時昱霆穿著一件睡袍走了出來,徑直掀開被褥躺在她身旁,見她看著一本書,他抬手,將她手上的書本抽走。

然後摟著她就躺了下來,“睡覺。”

看了看時間,的確該睡了。

聽說早睡早起,也是一種對寶寶好的胎教。

可她剛躺下,身旁的男人突然將她整個圈在臂彎裏,利用兩隻手臂的力道支撐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他深黑色的瞳孔凝視著她,靜靜的,沒有開口。

左唯一不禁有些愣了。

從知道懷孕後,晚上睡覺時,他幾乎都非常的安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舉動,今天這是怎麽了?

對上他如夜星的眸子,她喃喃開口,“怎麽了?”

他靜默了幾秒,旋即才開口,聲音裏有著一絲沙啞,“醫生,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可以……”他停頓了一下,接著緩緩俯下臉,均衡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邊,輕聲低語,“**。”

左唯一先是愣了半秒,當對最後的兩個字完全會意,臉,唰的一下漲紅。

“不、不可以!”想起醫生說的話,左唯一不由得將臉別了過去,生怕他會對自己做什麽似得。

可她剛別過臉,時昱霆也跟著將臉轉到她眼前,就是不打算讓她逃避自己。

“我是問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可以?”他想她,無時無刻。

隻是因為她懷孕了,所以這段時間,他完全就不敢碰她一絲一毫,就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可以對任何女人免疫,卻唯獨對她,一碰成癮。

對上他炙熱的視線,左唯一頓了頓,一張白皙的臉,此刻已經紅得似個水蜜桃。

“沒、沒有說……”

醫生隻是讓她注意,不要行**,因為她體內孕酮偏低,容易出現流產現象,而前三個月又最為關鍵期,她自然要小心翼翼了。

“後天去問一下!”

最終,他隻得無奈的翻身躺下來。

這個事情,他後天一定要好好的問問!

雖然他躺了下來,卻還是將身旁的人兒摟得緊緊的,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裏。

而此刻的左唯一,也幾乎不敢亂動。

因為她太清楚他了,如果他現在是忍著的,那隻要她一動,說不定就會愈發的勾起他體內的yu火,於是她選擇了一動不動。

但剛才躺下的姿勢有些不舒服,她現在很想換一個。

靜靜的貼在他的胸膛,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左唯一這才敢將身子稍微挪動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