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回來,將倒在地上的時楽背起,往二樓走去,隨即喊來了他的私人醫生。

醫生給時楽做完檢查,隨之歎了口氣,神色凝重。

“議長年紀已經大了,又經過五年前先生離開的事,他的心髒早就遭受了巨大的打擊,我建議的話,最好辭去議長職位,安心在家裏修生養息為好。”

聞言,時昱霆不由得擰起了眉心。

“早就?爺爺他很早前就這樣了?”

“也不是很早,就是上一次從Z國回來後,他的這個狀況比以前嚴重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邊受了什麽打擊或者刺激。”醫生一邊說,一邊開了一些藥。

聽著醫生的話,沈蘭芝和時暖暖自然就想到了之前發生在Z國的事。

看著躺在床上的爺爺,時暖暖不由得在心底歎了口氣。

錯的,並不是唯一,她就不懂,為什麽爺爺就是不肯接受唯一?難道沒有了藤堂熙,哥哥就真的當選不了總統嗎?如果是這樣,那不要那個總統好了,反正她們時家加大業大勢力大,是不是總統也無所謂了!

這時,沈蘭芝不由得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兒子,“昱霆,你今天的話,確實有些重了,他畢竟,是最疼愛你的爺爺。”

雖然當年時楽並沒有接受自己,但這些年,他對她的一雙兒女卻是打心裏疼愛著,盡管他的思想有些固執,但對昱霆和暖暖,他卻做到了盡職盡責,尤其是在嘯天過世後,他將她接進了時家的大門,雖然很少和顏悅色,但卻也是真心拿她當兒媳對待,並沒有刻意給過她臉色看,除了上次的那件事。

麵對母親的輕聲訓斥,時昱霆並沒有說什麽,隻是靜靜的看著床上的時楽。

上午,時楽醒來後,房間裏除了沈蘭芝和暖暖外,並沒有看到時昱霆的身影。

果然在他的心裏,最重要的還是那個左唯一嗎?

像是看出他在尋找哥哥的身影,一旁的時暖暖忍不住出言解釋,“爺爺,哥哥是知道你沒什麽大礙後才離開的。”

麵對孫女的話,時楽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無所謂了,反正他心裏是痛恨我這個爺爺的。”

“爸,他隻是希望您能接受左唯一。”一旁的沈蘭芝也忍不住開口替兒子說話。

“怎麽接受?和藤堂家的婚事已經向全國宣布了,還怎麽去接受?”此刻,時楽的語氣到比之前軟了幾分。

他並不想因為一個左唯一,而弄得家中四分五裂。

他已經經曆了白發人送黑發人,已經沒有多少年可活了,又豈不想好好的安度晚年?

隻是很多事,一旦承諾了,就很難再收回,何況時家和藤堂家都是名門貴族,出爾反爾的事,他可做不出來,也拉不下那個臉。

一旁,時暖暖忍不住撅起嘴,“那如果,唯一的身份比藤堂熙的還要高貴,您會不會就不反對了?”

她探著腦袋,像是在試探自己的爺爺。

聞言,時楽抬起頭,看了孫女一眼,“一個私生女,能怎麽高貴?再說,這已經不是接受不接受或反對不反對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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