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駐足,眉心因身體的那股莫名的燥熱而漸漸聚攏在一起。

怎麽回事?

他抬手,鬆了鬆領帶,隻覺得那股燥熱越來越強烈,而且……和平時的那種熱不太一樣。

究竟怎麽回事,他明明什麽也沒做。

突然,他狹長的暗眸一凜,感覺到體內一股異樣的熱流迅速擴散,衝擊著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雖然沒有經曆過,但這種感覺他卻很熟悉。

他眉心緊聚,喉嚨開始變得幹澀難忍。

這種感覺,就像他要暖暖時,那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可是怎麽會這樣?

像是一瞬間意識到了什麽,他猛地轉過頭,看向赫連曼莉。

可在他轉身的一瞬間,眼前的一幕卻令他震驚。

隻見赫連曼莉朝他走來,而此刻,她身上的那件晚禮服已經褪下了,隻剩最後一道防線。

他緊擰著眉,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麽。

三年來,雖然算不上是朝夕相處,但至少也熟悉她的為人,怎麽會做出這種低級下賤的行為。

“你做了什麽?”他聲音嘶啞,雙眼因強忍而不滿了一層血絲。

她不語,隻是穿著三點式走向他。

“難忍是不是?”

至今,他都還是難以相信,那麽高高在上,清冷高貴的她,居然會在他麵前做出這樣的行為。

“我再問一次,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他雙眸裏閃過一抹赤血的猩紅,或是強忍,但更是怒火!

視線,瞟到她身後的那杯酒,他眯起暗眸,那杯酒他根本都沒碰過。

“就是酒,無需嚐,隻要聞到了,你體內的吹情藥,便隻有女人可以解。”

“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你難道不清楚?”

“我自認為我把話說得很清楚,而且從始至終就沒有給過你任何希望,為什麽還要這麽做!?”他嗜血的眸子盯著她,一字一句從齒縫間逼出!

“是,我知道你不可能會喜歡我,可我就是嫉妒她!項義,我的一生,沒有任何的缺憾,但是你,卻第一次讓我嫉妒了一個女人,我嫉妒時暖暖,嫉妒她從今以後擁有你。所以,我要毀了這份嫉妒!”

他擰眉,始終難以置信。

嫉妒,真的能使人變得如此醜陋不堪?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或許這樣的她對此刻的他來說是極大的誘惑,可他卻視若無睹,轉身向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然而,剛轉身邁步,雙腿突然像是被抽走了力氣,舉步艱難。

“這種藥,是特製的,沒有女人,你會死。”她來到他麵前,將自己最美、最傲人的一麵呈現在他麵前。

可他卻閉上了眼。

看著他緊閉的目,她的笑容更加苦澀。

“都這樣了,你都懶得看我一眼?”

他閉著眼,強忍體內那隻被驚醒的猛獸,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憑著記憶一步一步向門口的方向挪去。

“項義!”

她追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因為清楚他體內的藥性。

即便不看她,隻要觸碰到她的身體,也會讓他忍不住,這,便是他體內吹情藥的特性。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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