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這般溫順過?

坐在她身後,注意倒她背上的拿到疤痕,他不由得抬手,撫上那道疤。

“還疼嗎?”

那低沉輕柔的聲音從耳後傳來,左唯一不僅一怔。

這男人是什麽回事?也未免太溫柔了。

她頓了半秒,抿了抿唇,“呃,不疼了。”

這道疤都已經一個月了,早就不疼了。

突地,她像是想起了什麽事,不由得轉向身後的男人。

“時昱霆。”

“嗯。”他並沒有抬眸,那認真為她搓澡的樣子簡直叫人淪陷。

“那個,你的母親是不是來了?”

“嗯。”

見他說嗯,左唯一不由得將整個身子都轉了過去,神色詫異,“那你和我這樣好嗎!?”

記得回來時,玉嫂和暖暖都讓她裝女傭,想必是不想讓他母親知道的,可他們此刻卻在共浴,這不是明擺著說明了他們二人的關心麽?

還是說,他母親走了?

聞言,時昱霆抬起那深邃的目光,挑眉問,“怎麽不好?”

左唯一一頓。

這男人,怎麽完全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你、你不怕你母親知道我們的關心麽?”

“為什麽要怕?養任何女人,是我的權利。”他抿唇一笑,忍不住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左唯一卻因為他的話有些茫然。

或許他說的養,是指‘包養’吧?

也就是說,不管他現在和誰在一起,到頭來,隻要對方不坐上時太太的這個位置就行了。

簡單直白點就是:玩玩可以,結婚免談!

半個小時過去,時昱霆還真的從頭到尾都沒對她做過什麽,除了剛才那個親吻以外。

洗好澡,換上簡單的家居服,左唯一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之前買的事後藥似乎還放在衣服的口袋裏!?

思及此,她趕緊衝進浴室,在衣服口袋找出了那盒藥,隻是完全被水給浸濕了。

好在裏麵的藥並沒有濕。

走出浴室,她欲找個機會將藥放好,一出來,就看到玉嫂走了進來,對著正穿戴好的時昱霆道,“少爺,夫人讓您下去。”

時昱霆抬眸,似乎心中已經預感到母親叫他下樓的目的。

看著他離開主臥的背影,左唯一怔在原地沉思了幾秒,接著走向床頭櫃,準備將事後藥放進去。

但拉開抽屜,發現裏麵都是時昱霆的東西。

如果她放進去,一定會被他發現的吧?

奇怪,被他發現又怎麽了?

她做這個安全措施還不是為了他著想麽?

她可不像新聞裏說的那些女明星一樣,為了嫁進豪門,不惜耍手段懷上孩子,然後各種威脅!

思及此,左唯一便毫不猶豫的將事後藥放了進去。

然而,就在她放進去的瞬間,視線卻瞥見一個熟悉的盒子。

這盒子好像是上次的那個情侶對戒?

居然拿回來了,是因為知道了景心蕾的陰謀,所以不打算將這個戒指送給她?

不管啦,反正也沒她什麽時。

將藥放好,她欲關上抽屜,但視線卻又瞥見一個奇怪的東西。

這是什麽?

她將一個類似洗發水一樣的小袋子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