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讓今天的這個婚訂不成,所以故意把鞋跟弄壞?你知不知道,如果後果嚴重,你的傷可不止這樣!”很可能傷得很嚴重,甚至丟了性命也說不定啊。

“我沒有別的辦法。”時暖暖低著臉,她想的,是怎樣毀掉這個訂婚,哪怕是讓自己受傷,也在所不惜。

看著她一張臉蒼白到沒有什麽血色,左唯一也是一陣心疼她。

“腳還疼不疼?”

時暖暖搖搖頭,所有的疼,對她來說,都不及她心裏的痛萬分之一。

她抬頭,視線看向了病房門口,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看著她視線注視的方向,站在病床邊的時昱霆忍不住開口。

“他不會來。”

時暖暖轉過頭,“為什麽?”

他應該也看到自己摔倒了,此刻爺爺已經不在,項義為什麽不會來?

“剛才我擔心爺爺的人會阻止項義,所以安排了人在醫院門口,但是直到現在,項義的身影都沒有出現。而此刻,他已經在飛往a國飛機上了。”

時暖暖心口一怔,從未有過的失落感。

他為什麽沒有來,難道又是受了爺爺的威脅?

已經走了?為什麽要走得那麽快?

與此同時,一架飛往a國的私人專機上。

項義坐在靠窗的位置,視線注目著窗外的雲層,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與哀樂。

赫連曼莉走過來,將一杯葡萄酒遞到他麵前。

看著眼前遞過來的高級紅酒,項義隻是輕輕瞥了一眼後,並沒有接過。

赫連曼莉溫婉一笑,似乎也並沒有因此而生氣,而是將那杯酒放在了他身旁的茶幾上。

接著在他對麵的位置坐了下來。

“就這樣離開,你甘心?”

對於時暖暖和別人訂婚的事,赫連曼莉也感到十分詫異。

曾經那麽相愛的兩個人,到底是因為什麽突然就分開了?

項義沒有開口,隻是注視著機窗外麵流動的雲層。

耳邊,響起時楽半個小時前對自己說過的話:

——-——-

翌日。

時暖暖依舊一夜未眠,她不知道,在項義的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麽。

上午,程歡來到醫院,帶來了鮮花和水果。

但傍晚他離開後,時暖暖便開口,對著一旁的母親說道,“媽咪。”

“嗯?”

“幫我把那些花和水果全部丟掉。”

沈蘭芝一怔,看了一眼無故的水果和花,好好的東西,幹嘛要丟掉?

“丟掉嗎?”

“嗯,看著礙眼。”

女兒的堅持下,沈蘭芝隻好將那些鮮花和水果全部丟掉了。

由於有兩個小寶寶在,沈蘭芝和左唯一是白天黑夜交接著來醫院照顧時暖暖,隨著一個多星期過去,時暖暖也快出院了。

接下來,隻需要回家靜養一段時間就好。

而出院後的一個月裏,她完全沒有任何關於項義的消息。

她想要去a國找他,於是腳傷一恢複,她就迫不及待的飛往a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