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到底是做什麽了,被門夾得這麽嚴重?”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被夾成這樣?而且從它撞擊的傷痕來看,應該是被夾了兩次吧?她是豬嗎?

印象中的暖暖應該是個聰明伶俐的丫頭才對啊。

上過藥,纏上了厚厚的一層紗布,時鍾晟灝語重心長的開口,“還好隻是裂縫骨裂,不需要上石膏,不過你回家後記得這隻手千萬不能動,不然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你。”

“好了,可以回去了!”

站起身,看了一眼鍾晟灝,時暖暖轉身,目光落在項義臉上。

接觸到她的眸子,項義那清冽的眼底卻多了幾抹複雜的情緒,轉身,離開了鍾晟灝的辦公室。

時暖暖見狀,趕緊追了出去。

“項義!”

安靜的走廊裏,項義步伐很快,知道她的手已經安然無恙後,他一顆心算是塵埃落定,也就沒打算再繼續待在這裏了。

“項義,你給我站住!”

可無論時暖暖怎麽叫喊,前麵的男人就是沒有停下的打算!

“項義!”

他腳步實在他快,她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

可就在電梯關上的一瞬間,項義快一步走了進去,當時暖暖反應過來,想要追進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該死!”她不停的摁著按鍵,卻已是徒勞無功。

無奈之下的她隻得衝向樓梯間,可當她下到一樓後,哪裏還有項義的影子,就連之前停在門口的車子,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想要追,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他那麽不想見自己,是回了酒店,還是公寓?

為什麽,她明明都已經解釋了,為什麽他還要說和她已經結束了的話?究竟是為什麽?

是有什麽苦衷嗎?還是……爺爺威脅了他?

深夜十點,時暖暖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時苑。

“暖暖,你可回來了。”

夜已深,時暖暖剛進屋,就聽到嫂子左唯一的聲音響起,一抬頭,就看到她一臉擔憂的表情。

聽時昱霆說了整件事的左唯一,不免有些擔心她,所以一直在等門。

抬眸,看著眼前的嫂子,時暖暖突然就覺得心裏一陣委屈,趴在她肩上就痛哭了起來,“嫂子,嗚哇……”

見她哭得似個淚人兒,左唯一隻能輕輕的拍著她的被,給予她一些安慰。

“別哭了,你去找過項義嗎?”左唯一拉著她,在沙發裏坐了下來,輕聲問。

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爺爺真的牽扯到二十一年前項義母親的車禍,那豈不是……暖暖成了他的對頭人?

時暖暖抽泣著,“找了,可是……可是他不聽我的解釋。”

左唯一怔了怔,目光落在她抽泣的臉上。

看樣子,她似乎還不知道項義母親的事,隻是單單知道爺爺故意在項義麵前說她要和程歡訂婚。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左唯一不知道要不要將這件事給說出來,如果暖暖知道項義和自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如何接受的了?

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左唯一抬頭望去,就看到時昱霆也逐步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