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答案,項義一顆心總算是寬慰了。

實在不行,他就打算將暖暖帶回z國,隻是這樣一來,等於她的家人也將知道這件事,一旦老爺子知道她受傷一事,就說明他和她麵前的那道鴻溝,將會變得更大,很難跨越。

回到病房,看著她那副受傷的樣子,他思索了幾秒,由於到底要不要將她受傷的事告訴時先生。

她可是時家的掌上明珠,從小就被全家人嗬護在手心裏長大的,受了這樣的傷,如果瞞著,似乎也不好。

聽到開門聲,時暖暖一抬頭,就見他走進來,瞬間笑得燦爛。

“你回來了。”

他輕抿薄唇,微微一笑後走了過去,目光落在她受傷的腿上。

好在找到了治療的方法,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去向她的家人交代了。

“我在想,要不要給時先生打個電話。”

時暖暖一聽,皺了皺眉毛,思考了半秒,“不用吧,反正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

“你傷成這樣,明天肯定回不去了。”

雖然她精神恢複得不錯,但腿上的傷卻不能輕視,所以明天是肯定回不去的。

而且,這件事,他還沒有去解決,就算不等到她的腿完全康複,他也會找到安芷菡,將這件事問清楚後,才能回到z國。

時暖暖一聽,的確是這樣。

一來她的腿受傷了,短時間內肯定回不去,二來,她還沒有找安芷菡算賬呢,怎麽可能就這樣離開?

想到安芷菡,時暖暖突然勾出一抹淺笑。

網絡上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不作死,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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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裏接受治療一個星期,時暖暖的腿算是恢複得很順利,但是要下床走動,那至少還得一兩個月。

這一答案把時暖暖嚇得不輕。

一兩個月?她還以為頂多半個月就可以下床走動了,居然要一兩個月?

就是說她這兩個月裏,要一直待在床上或是坐著嗎?

那豈不是連門都出不去?

一想到自己要被悶在家裏兩個月,她就一臉的惆悵!

而這一個星期裏,項義也找人去調查了安芷菡,可結果卻有些出人意料。

這天,病房的門被敲響。

沒一會兒,就看到一名年輕小夥子走了進來。

一進來,看到項義,他崇敬的喊了一聲,“項哥!”

“怎麽樣?”

“安芷菡不承認,也沒找到你說的那輛白色寶馬,我請警方介入調查了,可是……”男子欲言又止,為難的看了一眼項義。

項義麵不改色,“你說。”

“我覺得,可能是安家動用了勢力,買通人脈,將這件事完全壓下去了。”

聞言,項義和時暖暖都雙雙一怔。

雖然安家的勢力算不上一手遮天,但在g市,卻也的確有不少人脈,難道說安董事也知道此事,所以將整件事壓下去了?

“已經無法查下去了嗎?”

“嗯。”那男子點了個頭,旋即有些難為的看著他開口,“項哥,你應該知道,雖然我們曾經一起懲奸除惡,在淮縣也算是小有名氣,可安家畢竟財大勢大,如果真要壓下這件事,連同警方那邊都刻意想要隱瞞的話,那這件事可能就真的無法再查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