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筠庭看著祁珊珊,他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女人融進骨血裏麵,他的聲音裏麵帶著一絲緊張的問道:“珊珊,我喜歡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祁珊珊原本嘴角還掛著一絲絲笑容,但在聽見陸筠庭這句話的時候徹底愣住了。
她抬起頭,目光跟陸筠庭對上,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祁珊珊清楚的從陸筠庭的眼中看到了期待。
不過那又怎麽樣呢,她怎麽就忘記了啊,他們兩個人之間根本就不可能。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陸氏集團總裁,一個是人海裏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民。
而且,陸筠庭還有一個妻子。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陸筠庭並沒有聽見祁珊珊的回答,他的心一點點的揪了起來。
珊珊,珊珊……他在心裏麵不停的默念著祁珊珊的名字。
“對不起,我們不合適。”祁珊珊笑了,再深愛也無法改變陸筠庭有妻子的事實。
愛一個人的前提條件是自愛,如果她在明明知道陸筠庭有家室的情況下還強行插一腳的話那不叫愛。
那是叫犯賤,愛是需要克製的。
“為什麽,為什麽我們不合適?”陸筠庭的雙手抓住了祁珊珊的肩膀劇烈的搖晃起來。
他們兩個明明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的相遇是老天爺的意思。
他能夠感覺的出來,祁珊珊也是喜歡喜歡他的,可是為什麽要拒絕他?
祁珊珊撇開了眼睛,她的聲音有一些落寞和無奈:“陸筠庭,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可是…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這你是知道的!”
向來緣淺,奈何情深說的就是他們現在的這種情況吧。
“如果你真的感激我,就答應我!”陸筠庭的目光之中帶上了祈求。
祁珊珊伸出手對著陸筠庭說道:“你走吧,以後都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趁現在感情還沒有到無法自拔不可控製的地步,現在掐斷她跟陸筠庭之間的聯係也好過將來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之時後悔。
祁珊珊現在的心有一些抽痛,心裏麵悶悶的,眼角試試的,隨時都會有眼淚滴下來。
祁珊珊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她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難受,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帶著決絕的氣勢說道:“滾吧,你非要我把話說的這麽難聽嗎?”
“嗬嗬嗬……”看著祁珊珊的這幅樣子,陸筠庭發出低沉的笑聲,他一步一步的朝祁珊珊走過去,來到了祁珊珊的身前,他伸出手捏住祁珊珊的下巴,“寶貝,明明我們剛才還在做著那種親密的事情,現在你怎麽可以就這樣輕易的拒絕我呢?”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裏麵走出來的惡魔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恐怖般毀天滅地的氣息。
明明從他們兩個第一次的見麵的那一天開始就是祁珊珊在不停的撩撥他。
在把他的心給奪走了之後,這個女人卻說放手。
祁珊珊,是你招惹我的,你沒有資格那麽說!
不管怎麽樣,你都隻能是屬於他陸筠庭的人,哪怕是死了他們兩個人也是要一起下地獄的。
陸筠庭的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上了祁珊珊的嘴唇,他深情款款的凝視著祁珊珊,仿佛要將這個女人的樣子牢固的刻畫在記憶之中,“寶貝,你逃不掉的。”
他陸筠庭在發現已經喜歡上了你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一點點的墜入地獄了。
如果有人想要阻撓他們在一起,那麽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將那個人給殺死。
如果你妄圖在沒有得到他的準許之前擅自離開的話,那麽他不介意親自折斷她的羽翼。
斷了翅膀的鳳凰是不可能非得上天的。
你的羽翼他會好好珍惜保護的,前提是不要離開他。
陸筠庭氣質的轉變並沒有讓祁珊珊害怕,她看著陸筠庭冷靜的說道:“我知道,你是不會傷害我的。”
我知道,我相信……
這幾個字讓陸筠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的確真的很舍不得傷害她。
可是,為什麽想要離開呢,是對待她不夠好嗎?
陸筠庭突然將祁珊珊的身子撈進懷裏麵,他緊緊的抱著祁珊珊,就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樣。
“珊珊,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祁珊珊一把推開了陸筠庭,“陸筠庭,你既然已經結婚了那麽就請你一心一意的對待你的妻子,不要同時傷害兩個女人。”
有時候兩個人的相遇不一定就是好的緣分,還有可能是孽緣。
這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就此了斷吧,他們兩個人又何苦掙紮著不放手呢?
陸筠庭愣住了,原來祁珊珊在意的是這個嗎,是因為他已經結婚了。
陸筠庭張了張嘴,他很想要說他並不喜歡那個女人,可是話到嘴邊他卻又說不出來。
雖然記憶之中並沒有那個女人的影子,但他經常會在夢中夢見一個女人,但是他根本就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有時候那個女人的身影竟然會跟祁珊珊的重疊,陸筠庭在此刻有一些迷茫了。
他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感情,僅僅是因為跟夢中的女人像嗎?
直覺告訴陸筠庭,答案不是這樣的,如果僅僅是因為像的話他不會在得知祁珊珊被綁架了之後如此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他的心裏麵一定是喜歡祁珊珊的,可是他心裏麵卻放不下夢中之人。
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糟糕透了,他有一點唾棄現在的自己。
看著陸筠庭的這個樣子,祁珊珊心裏麵有一些痛,明明她希望的不就是陸筠庭不再糾纏嗎?
可是為什麽在看見陸筠庭遲疑的時候心裏麵會難受,她果然不是一個好女孩。
“陸筠庭,那個人一定很喜歡你,回去吧,不要讓她失望了。”她偶爾聽身邊的人提起過,那個女人跟陸筠庭的不管從哪方麵來說根本就不相配。
可最後他們還是在一起了,而且感情很好,除了深愛她想不出為什麽在一起的理由。
所以,當陸筠庭喜歡上她的時候,那個女人一定會很傷心吧。
陸筠庭看覺得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那個女人,弄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聯係。
隻有親自見到麵兒,他可能才會弄清楚他對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麽感情吧。
“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複的。”
“你走吧。”祁珊珊轉過了身子,她抬頭四十五度看天空,把眼淚給逼回去。
陸筠庭,希望你過得幸福。
陸筠庭離開了,祁珊珊看著那個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她的眼簾之中。
看著這個陌生的環境,祁珊珊的心空****的。
“寶寶?!”突然一道聲音響起來,明琛從遠處走了過來,他將祁珊珊上下打量了一邊之便懸在心裏麵的那塊大石頭才落了下來。
他在得知祁珊珊失蹤之後動用了很多人力去找她,他覺得可能又是閻王殿的人開始動手腳了。
但這一次他根本就查不出來祁珊珊的具體行蹤,他跑去了k國閻王殿根據地一趟。
可得到的答案卻是祁珊珊根本就不在那裏,明琛當時還出口威脅了閻王。
可不管他怎麽威逼利誘,得到的還是一樣的答案。
“明琛,你怎麽來了?”祁珊珊有一些驚訝,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也可以遇見明琛。
“還好你沒事。”明琛心裏麵有一些疑惑,閻王殿的人抓了祁珊珊之後不可能什麽事情都不做。
但祁珊珊的確是毫發無損的站在他的麵前,明琛將周圍觀察了一遍都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我們回家吧。”這裏荒無人煙的,她正在愁怎麽樣才能回到A市呢。
她失蹤的這段時間裏麵,爸爸媽媽一定著急壞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
明琛仿佛看出了祁珊珊眼底的擔憂,他輕聲說道:“別擔心,伯父伯母不知道你出事了,我一直瞞著他們的。”
明琛知道以前的祁珊珊一直都渴望親情,可是她的那些家人們卻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了她。
雖然她現在已經什麽都不記得了,但是明琛相信,那種感覺是變不了的。
“你怎麽知道我出事了?”祁珊珊的聲音猛然拔高。
“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他打了很多電話給祁珊珊,可都接通,後來他馬上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那個時候已經晚了,祁珊珊的行蹤已經完全被磨滅掉了。
“對了,綁架你的是什麽人?”明琛眉頭皺了起來,隻要他得到了證據證明是閻王殿的人的話,那麽他就可以去找閻王談判了。
“我不認識對方,不過那個人長的很俊美,而且還帶著一點點陰鬱的感覺。”
聽著祁珊珊的描述,明琛覺得這個人很像閻王殿裏麵的木啟,正好這次去k國的時候也沒有見到木啟。
但這些目前都還隻是猜測而已,並沒有什麽直接有效的證據。
“對方沒有拿你怎麽樣吧?”木啟那個人看起來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之人,他擔心木啟對祁珊珊的身體動了什麽手腳。
“他死了。”一想到木啟,祁珊珊眉頭輕微一皺,眸子之中有一些傷感。
她敢肯定,在此之前她並不認識木啟,那麽究竟是為什麽對方竟然綁架了她卻不傷害她。
在綁架了她的這些日子裏麵甚至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到底是為什麽?
那個男人說,他喜歡她,可是他們才是第一次見麵而已,如何做到這麽深的感情牽絆?
祁珊珊覺得,這裏麵一定還有著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
陸筠庭並沒有問木啟是怎麽死的,因為祁珊珊開始以這副麵目示人的時候開始,她的武力值便增強了很多。
但是明琛卻沒有仔細的去想一下,就算祁珊珊再怎麽厲害,她又怎麽可能會對付得了木啟呢?
要知道木啟如果隻是一個沒有半點武力的人的話,怎麽可能會坐上閻王殿十大使者之一的這個位置?
明琛沒有深思這些,因為在此時此刻他心裏麵在想著另外的一件事情。
他得到一個消息,閻王殿裏麵那個可以控製人記憶的使者便是木啟。
現在如果木啟死了的話,那麽是不是意味著祁珊珊以前的記憶就將永遠的沉睡。
陸筠庭不再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這對於明琛來說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他的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了一下,兜兜轉轉祁珊珊終究還是他的。
明琛看了一眼身邊的祁珊珊,寶寶,我以前放手了一次,這一次不管如何我都一定會死死的抓住你的手不鬆開。
陸筠庭已經是過去式了,從今以後你的生命裏麵隻會有明琛。
明琛不會知道,就因為他的沒有問,讓他不知道祁珊珊已經再次愛上陸筠庭了。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麽的可笑,當你以為自己有機會的下一秒它就會讓你一無所有。
“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明琛看著祁珊珊道。
祁珊珊看著明琛眼裏麵的關心,她很想要問明琛是不是喜歡她。
如果是的話那麽就放手吧,收回這段感情。因為她已經有喜歡的人另外,雖然那個人他們不可能會在一起。
但有時候感情就是這樣的,即使得不到但卻放不下。
而且如果問出來明琛並不喜歡她,是她自作多情的話那該多尷尬啊。
想了一會兒之後,祁珊珊決定換一種方式問:“明琛,你長得這麽帥氣,一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兒追求吧,老實說你有沒有看上眼的,看上了的話記得跟我說啊,本小姐幫你搞定!”
明琛停下來看向祁珊珊,“我喜歡的那個女孩兒她一直都隻是把我當成家人,但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祁珊珊就是他的命,他想了這麽多年的女人,一時間又怎麽可能會放得下呢?
現在祁珊珊用另一個方式活著,她不是陸筠庭的妻子,也不記得跟陸筠庭有過一段刻苦銘心的愛情,這何嚐不是老天爺對他們的一種補償?
祁珊珊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嗬嗬嗬……那個女孩兒真幸運,有你這樣嫡仙的男子喜歡著。”
真是操蛋,明琛又不說明白。
另一邊,陸筠庭離開了海邊後就坐上了季風前來迎接的車子。
一路上麵他都沉默的閉著眼睛,良久後他睜開眼睛開著季風問道:“你知道我跟她的事情嗎?”
自從他失憶了之後,他房間裏麵關於那個女人的東西全部不見了,以前的下人也全部都換了一匹,甚至在網絡上麵也找不到關於那個女人一絲一毫存在的跡象。
就好像她從來都不存在這個世界上麵一樣,但陸筠庭知道,那是真的。
他不止一次的夢見過那個女人,夢醒的時候他的心還會有一些抽痛。
這一切全部都是他母親做的,蘇雪總是經常在陸筠庭的耳邊說他們兩個人的結合是那個女人費盡心思算計來的。
他身邊之人從來都不會有人主動提起關於她的事情,久而久之,陸筠庭也就麻木了。
他的母親是一個很容易相處的人,那個女人如此的被眾人給厭惡,那麽就不再大家麵前提了吧。
陸筠庭在暗地裏麵找祁珊珊,可是卻一無所獲。他靜下心的時候偶爾會想他陸筠庭的妻子會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
這些在遇見A市那個女人的時候就改變了。
季風愣了一下,他知道陸筠庭問的人是誰,“抱歉,夫人不讓我說。”
季風不知道蘇雪為什麽如此討厭祁珊珊,明明在陸家遭遇了那樣的時候的事情是祁珊珊力挽狂瀾的。
季風想來想去把這一切歸在了祁珊珊跟陸筠庭的這樣的大戶人家相差太多了吧。
陸家當初允許祁珊珊進門不就是為了讓陸筠庭的名聲和讓他忘記季君月嗎?
現在陸筠庭徹底的放下季君月了,而且名聲也保全了,可能是陸家得到了他們想要的這一切之後便覺得祁珊珊可有可無了吧。
祁珊珊從來都不曾融入到這個家庭裏麵,對於陸家人而言,祁珊珊始終都是外人。
而祁家,祁珊珊在的時候他們百般想要利用祁珊珊,希望以陸氏集團總裁夫人這個名聲給他們帶去好處。
在祁珊珊消失之後,他們已經忘記了還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了。
畢竟現在的祁家雖然跟以前不能比了,但生活還是比平常人家好很多。
更何況清酒梔還有一個兒子,在繼承人和一個沒有感情的女兒之間,那個男人選擇了兒子和家庭。
至於祁雨薇,她這段時間以來都很安分,安分的不像話。
就算是嚴佳明養在外麵的那個女人懷孕了也不見她出來,可能是害怕覺得丟臉吧。
陸筠庭在聽見季風的回答之後,整個人的表情就冷了下來,他皺緊了眉頭厲聲道:“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一件事情,開你工資的人是我,而不是我母親!”
季風在心裏麵悶笑了一下,其實如果陸筠庭問起來他不可能不說的,但陸筠庭根本就沒有問過他,剛才的這一句話不過是說說罷了。
“總裁您的妻子是一個很漂亮,很有能力的女人。”祁珊珊比起很多女人來的確特別的出色。
“你們兩個人當初結合在一起的確是有原因的,但後來慢慢的總裁您也放下了心裏麵的那個人真心的喜歡上了她。”
陸筠庭知道,季君月這個女人對於以前的他來說有多麽的重要。
能夠讓他忘記季君月,他是不是應該相信季風說的,他們的確很恩愛?
“那麽她為什麽失蹤了呢?”陸筠庭問出了心裏麵的疑問。
季風的身體僵硬住了他此刻不知道應該怎麽樣回答陸筠庭。
祁珊珊對於陸筠庭來說很重要,但是陸筠庭的身體更重要。
季風隱隱約約的覺得祁珊珊的當初的失蹤跟k國的勢力一定有關係。
陸筠庭去了k國幾次,每次都是帶著傷奄奄一息的回來。
季風擔心陸筠庭在得知這一切之後會主動去k國,到時候會發生什麽事情都不知道。
上次他們去k國的時候可是帶上了部隊裏麵的精英,可是再怎麽樣小心最後還是出事了。
而且他最近已經得到了關於總裁夫人的一些消息,等他調查清楚之後再跟陸筠庭說好了。
陸筠庭不能出事,不然偌大的陸氏集團怎麽辦?
上次祁珊珊在可以力挽狂瀾,如果這一次陸筠庭出事了之後可是沒有人會留守後方的。
一旦有心之人在得知陸筠庭離開後,一定會再次想辦法對付陸氏集團的。
作為商業界裏麵的巨頭,實在是有太多的人覬覦著這一塊肉了。
“總裁夫人為什麽會失蹤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們的感情很好,她一定不會是無緣無故的離開的。”
陸筠庭扯起了嘴角,他覺得季風一定有事瞞著他。
不過沒有關係,畢竟他身邊的人對於他妻子一直都是閉口不提的。
他們不肯說就算了,他會用其他方法知道的。
季風見陸筠庭閉上了眼睛不再繼續問之後在心裏麵鬆了一口氣。
他伸出手擦了擦額頭上麵冒下來的汗,還好這次忽悠過去了,也不知道能瞞住多久。
哎,瞞住一時算一時吧,總裁不可能永遠都記不起來。
希望當總裁恢複記憶的那一天他不要死的太難看。
……
此時,k國閻王殿裏麵。
一個黑衣人走進了大殿之中,在閻王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接著閻王手裏麵的棋子便掉落了下來。
他腦海裏麵不停的回**著剛才黑衣人說的那一句話:“計劃失敗,木啟犧牲。”
閻王呼吸的節奏都被打亂了,他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木啟…木啟竟然死了。
木啟對於他來說雖然是手下,但是他們這麽多年相處下來,如果說一點感情都沒有的話是不可能的。
他原以為派木啟去執行這個任務不會出事,因為如果解決不了陸筠庭和祁珊珊的話,最後的時間裏麵也是可以用祁珊珊的性命威脅陸筠庭的。
木啟想要離開的話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可是木啟死了……
閻王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有隱情,他沉聲道:“查
,給我去查清楚!”
一想到陸筠庭,閻王眼裏麵就折射出恐怖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