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接受決鬥

此時月月他們一群人的視線都定在了小月飛的身上。尤其是月月這會兒眼神古怪的看著他就不移開。為什麽她感覺小月飛,越來越奇怪了呢?

而且他剛才那一番話,怎麽聽著那麽別扭呢?什麽叫改嫁?還有什麽叫新爹?

這會兒月月是一頭黑線的看著小月飛,她此時也不管南宮樹現在的表情如何了,反正她就是非常不爽的看著那個窩在安洛飛的懷裏,這會兒正憤怒的瞪著南宮樹的小月飛。

先不說她有沒有答應南宮樹的提問,關鍵是一個兩三歲的娃,至於說出這麽利索,而且還又彪悍的一番話來嗎?

偏偏就在月月探究的眼神盯在小月飛身上的時候,安洛飛看到懷裏這個家夥還在瞪自己那個突然冒出來的情敵時,他抱著小月飛的那隻手,不動聲色的緊了一絲。但是這細微的一點力度,也讓現在有點忘形的小月飛回過了神來。

小月飛此時見到月月一副見鬼的樣子看著自己,頓時小嘴兒一癟,可憐兮兮的看著月月,大大的眼睛裏麵更是水光泛濫的樣子開口問道:“母親,你為什麽這樣看著月飛?難道你真的要拋棄月飛,嫁給那個醜男人嗎?”在說到醜男人三個字的時候,他那雙胖胖短短的小手,這會兒毫不客氣的指向了南宮樹的方向。

本來已經錯愕的僵在那裏的南宮樹,這會兒直接又被醜男人三個字給砸中。徹底的石化在了那裏。

而冷霜這會兒慶幸不已的拍拍自己胸脯,小聲的衝自己身邊的漠視一切說道:“大哥啊,我真是英明。”

漠視一切淡淡的挑眉瞥了他一眼,沒有明白他突然如其來的一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漠視一切這會兒滿足自家弟弟要吐lou心聲的冤枉,所以他這會兒淡淡的開口問出了冷霜想他說的話。

冷霜見到自己大哥居然這麽上道,這會兒幸災樂禍的掃了那邊的南宮樹一眼,然後回頭衝漠視一切說道:“看到沒有?我現在才知道,如果得罪那個小家夥,可謂是真的很倒黴的。看來他剛開始冤枉我,簡直那還算小兒科,以後逗月月的時候,一定要找那個小家夥不在的時候。”說到這裏的時候,冷霜還覺得自己說的非常之對,更是確認一般的自己在那裏點了點頭。

漠視一切聽到冷霜的話之後,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那邊的小月飛。這個小孩兒還真是可疑啊!雖說現在是全模擬遊戲了,那些NPC也都有了自己的情緒,但是相對的還是和普通玩家有所區別的。

為什麽月月這個所謂的兒子,感覺性格這般——呃,這般火爆?和真人玩家性格火爆那種的很像呢。

尤其是剛才南宮樹說讓月月和他結婚的時候,當時安洛飛眼神冷厲看向南宮樹的動作,居然在小月飛的身上也見到了那個眼神。兩張冷漠不已的臉,再加上兩道冷厲的眼神,讓人覺得兩人還真有點像一對父子。

不管怎麽說,一個設定成兩三歲的遊戲孩子,就算屬於一個NPC的話,他的智商貌似也有點高的離譜了一點。這其中到底是什麽原因呢?

在漠視一切皺著眉頭想著那些複雜問題的時候,這邊的月月倒是隨著小月飛那胖嘟嘟而又短小的手。她看向了對麵石化的南宮樹身上。

月月在見到南宮樹那張和安洛飛相比,絕對不會有絲毫遜色的臉龐時,她眼神古怪的回頭看向小月飛,疑惑的問道:“為什麽說他醜八怪啊?他長得一點都不醜啊。”

對於月月的這句話,周圍的幾人集體沉默無語,額頭布滿了黑線,不忍再看像月月。她有沒有搞錯?現在好象不是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吧?誰管那個南宮樹好看與否?

小月飛一聽月月居然說南宮樹不醜,頓時一張小臉皺在了一塊兒,語氣非常不屑的開口打擊月月道:“我現在這個父親已經夠醜了,難道你還想丟掉這個很醜的,去改嫁給對麵那個極品醜男?如果是那樣我勸你還是算了吧,算然我現在這個父親是醜了一點,至少他也抱我這麽老半天了,所以我還是擁護他的。至於對麵那個長得極品醜,偏偏還要笑得一臉扭曲出來嚇人的醜八怪,我勸你還是不要打我母親的主意比較好!”

本來小月飛的這一串話聽的眾人就很是無語,偏生他的話裏還全是醜男過去,醜男過來的。月月很想抗議的說,如果安洛飛和南宮樹都算醜男的話,那麽這個世界上絕對是沒有帥哥了。

隻是這會兒見到南宮樹貌似被一堆的醜男砸的有點暈頭轉向,這會兒麵色微微僵硬的不自在的盯著小月飛。從他嘴角不斷抽搐的樣子,月月明確的肯定,他一定在極力克製自己,克製他自己不要衝上來把小月飛的脖子給擰斷。

就在眾人都被小月飛那一番話給雷的皮焦肉嫩的時候,係統的提示再次響了起來,而伴隨著這次係統提示的響起,公聊上麵更是出現了掌上明珠的叫囂話語。

月月擰著眉頭看著公聊上麵掌上明珠的話,更是看著一群看熱鬧的人在那裏討論著自己。

【公聊】掌上明珠:藍月淚,你是打算做縮頭烏龜了嗎?如果是的話你你出來吱一聲,說你不敢和我生死決鬥,我就放過你。

【公聊】醉麵清風:嗬嗬——小妹,你太彪悍了不行哦。把人家都給嚇得不敢出來了,要溫柔一點。藍月淚,我妹妹誠心邀請你出來生死決鬥,你是電信二區大神‘血色的誘惑’的夫人,難道這點膽量都沒有嗎?

【公聊】紅衣飄渺:難道是藍月淚不在嗎?按理說她是大神的老婆也,怎麽可能不接受生死決鬥呢?

【公聊】抱著狗狗流浪:傻蛋紅衣,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生死決鬥如果輸了,輸得那個人會被降級到0級,更是要刪除角色的。

【公聊】紅衣飄渺:哇咧,我的乖乖!這麽恐怖的?如果是這樣的話,生死決鬥人家還真的考慮一下。

【公聊】飄渺一刀:啊!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快點來啊!開盤設賭,賭藍月淚接不接受生死決鬥了啊!

【公聊】藍靜兒:一刀哥哥,請問賠率是多少啊?

【公聊】紅衣飄渺:哈哈,我也要買,我買藍月淚不接受啊,要知道輸的代價太嚴重了,換做是我。我絕對不接受。

【公聊】抱著狗狗流浪:我也買她不接受。

【公聊】七色劍:那可不一定,要知道她可是大神的老婆。她的行為可是代表著大神的麵子,她能做出當縮頭烏龜的行為嗎?我買藍月淚接受生死決鬥。

月月沉默的看著公聊上麵的聊天,臉上的神色異常的平靜,讓周圍的人無端的感覺到了陣陣的壓力。

大家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時候,他們的耳旁再次響起了係統的提示公告,而這次的公告一出,大家徹底的激動了,更是有部分人已經開始在往城裏用回城符,準備快速的感到決鬥台去。

因為此時在大家的耳旁,連續響起了三遍係統提示音道:

係統提示:玩家‘藍月淚’同意‘掌上明珠’的生死決鬥請求,請兩位玩家在一個小時內到達決鬥場。如果在一個小時之後,還有另外一個玩家沒有到達的話,那麽判定為沒到達的玩家決鬥失敗,係統將給予懲處。

聽到那個提示音之後,冷霜還沒有開口的時候,他身旁的漠視一切走了過去,從包裏掏出了一把翠綠色的笛子,什麽話都不說的遞給了她。

月月不解的抬頭望向漠視一切,這個男人這會兒給她一把笛子做什麽?難道讓她吹笛子麽?

想了一下之後,月月搖了搖頭說道:“給我笛子做什麽?我根本沒有攻擊技能的,我自己那裏還有一把白銀匕首,實在不行我到時候就拿匕首戳死她好了。笛子你還是收起來吧。”說完之後也不等漠視一切再說什麽,她趕緊把笛子給推了回去。

其實月月趕緊推回笛子的原因是,她發現自己身邊的那個名為安洛飛的醋桶,他在見到漠視一切給月月遞笛子的時候,身上就開始散發著低氣壓,嚇得月月這會兒趕緊平息他的醋意。

這不是嘛,東西才推回去,旁邊的人就跟變臉似地,這會兒身上的低氣壓瞬間消失貽盡。

其實就算安洛飛不在那裏吃醋,月月也是不會收下那隻笛子的。因為她的副職業雖然名為怨音師,但是她的哪些技能。根本就不需要她吹笛子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月月其實根本就是個音樂白癡,妄想她能吹響笛子,那是做夢的。

南宮樹見到漠視一切被月月拒絕了笛子,他走進了月月的身邊,臉上沒了剛開始那淡淡的笑容,此時他隻是眼神略微憂鬱的看著月月,半響之後才開口問道:“我的那個提議,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月月見到安洛飛和他懷裏的小月飛都變了臉色,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笑著衝南宮樹搖了搖頭:“不用啦,謝謝你為了我幫我居然肯委屈自己娶我。但是我覺得如果我隻是為了想用你的技能,就跑去和你結婚,那我就算贏了那個掌上明珠,又有什麽意思呢?”雖然她現在這樣去決鬥,她基本上可以說是必輸無疑了。但是至少她這樣去決鬥輸了,那麽她也問心無愧,至少她努力過了,不是嗎?

南宮樹聽到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時,他的眼裏還是快速閃過難掩的失落之意,他轉身走到了她的身邊,也就是安洛飛和小月飛的旁邊,用著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音調說了一句話道:“你們倆是在怕我搶走她嗎?別給我機會,不然會後悔的哦。”

南宮樹突然的一句低語,卻讓那一大一小的兩人,整個神色僵硬在了那裏。

見到兩人的神色之後,南宮樹複雜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衝月月笑著,用著玩笑般的語氣說道:“月月,我那個提議隨時為你保留著。等你哪天想要和我共享技能了,就來找我。”說完之後,南宮樹衝臉色漆黑的安洛飛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後化作一道白光直接下線。

月月無語的看著南宮樹化作白光消失的地方,這個家夥敢情是跳出來說了半天話,然後趕緊就下線了嗎?連她等下去生死決鬥都不看,難道他已經知道她自己必輸無疑了嗎?

見到南宮樹已經下線了,月月回頭看了一眼冷霜他們。見到他們還站在那裏的時候,她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有點猶豫的問道:“難道你們都對我沒有抱有一點希望的嗎?”雖說她和掌上明珠之間差距是挺大的,但是身為熟人一場,他們多少的給她撐點麵子吧?

結果月月見自己的話才剛問完,小五他們幾個,外帶冷霜那個家夥,這會兒都望天望地就是不望她,意思是很明顯,他們看不到,絕對沒有看到月月那期盼的眼神。

因為他們實在受不了昧著自己的良心說假話啊,他們的確真的沒有對她抱過希望啊。畢竟月月如果沒有攻擊技能跑去和人生氣決鬥,那就是送死,而且還是把脖子洗的白白淨淨的讓人家砍。

月月見到冷霜幾人的樣子,整個人一下就癟氣了,她自個兒都沒把握,難道還要求別人對她有信心嗎?

不過既然答應了生死決鬥的請求,哪怕是死,她也的去。

就在月月悲催的想要獨自轉身朝著決鬥場走去的時候,窩在安洛飛懷裏的小月飛,此時見到她一臉泄氣,準備去赴死的樣子,他一張幼嫩的小臉這會兒皺了起來。

小月飛從安洛飛的懷裏探過身子,扯住了準備朝著決鬥場而去的月月衣服,他這會兒兩隻手朝著月月張開,燦爛一笑的衝她說道:“母親抱抱,不要怕。月飛陪你去打壞人。”

月月聽到小月飛的話之後,沒好氣的笑了一下。他陪自己去殺掌上明珠?估計是陪著一起去被人家殺還差不多。

雖說以前遊戲裏麵的孩子挺厲害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那個時候玩家對小孩兒不能造成太強的攻擊。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小月飛和普通的玩家一樣,別人也是可以隨便攻擊他的。隻不過攻擊他的同時,等於主動攻擊了月月和安洛飛兩人而已。

月月武斷的認為,小月飛那個小胳膊小腿兒,還是不要帶他去決鬥場比較好,所以她接過了安洛飛手裏的小月飛,笑著看了一眼撲倒自己懷裏的小月飛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送死我一個人就夠了。隻不過是,你到底有沒有想好要告訴我了,你到底是誰啊?”

小月飛在月月的懷裏僵了一秒,他弱弱的在月月耳旁嘀咕道:“等你決鬥完,如果贏了之後我就告訴你。”說到這裏,小月飛略微有點鬱悶之色的瞥了月月和安洛飛一樣,這兩個家夥眼光還真是毒辣,怎麽就能發現自己個兒和小月飛不是同一個人呢?

不過顯然是某人現在兩三歲的身形,限製了他的腦容量。他直接把剛才他說過的那一係列雷人話語忘了個幹淨,更是沒有想過,一個兩三歲的小孩兒,怎麽可能說話會是那個語氣?

月月瞪了自己懷裏神神秘秘的小月飛一眼,他不想告訴自己就明說好吧?還說什麽決鬥之後贏了才告訴她?這會兒大家都明擺著不看好她,連她自己都沒有絲毫的把握能說自己贏,這個家夥還說贏了才告訴她,這不是明擺了不想說嘛?

興許是接收到眾人鄙視的眼光,小月飛這會兒瑟縮了一下小小的身子,整個人縮到了她的懷裏,用著隻有她一個人才能聽到的音調悶聲說道:“有我在的話,你想輸有點困難的。我說你贏了之後告訴你,可是認真的。”

月月見到小月飛貌似不想讓冷霜他們知道的樣子,這會兒抱著他朝著決鬥場走去,而用眼神示意著身後的幾人,還有旁邊的安洛飛也跟上。

在去角鬥場的路上,月月疑惑不已的低聲問著自己懷裏的小月飛,看到他那張這會兒嚴肅不已的小臉時,月月不自己覺的就一句話問了出去:“你、是寒烈,還是小月飛?”

不能怪月月疑惑,因為現在小月飛的說話方式,還有一些性格,都比較象以前寒烈那個家夥的樣子。而且以前寒烈中毒的時候,也變成了一段時間的小孩子,所以他以前小孩子時的一些表情,月月可是非常記憶深刻的。

如果隻是說眼前的小月飛時寒烈也不完全對,因為他有時候說話的語氣方式,偏偏又很像小月飛的樣子。搞得她現在已經是分不清楚,懷裏這個家夥,到底是寒烈,還是小月飛了。

在月月懷裏的小月飛,此時聽到月月的話之後,小小的身子僵硬了幾秒。他那張稚嫩的臉上,有著不符合他年齡的複雜神情。在月月身後的安洛飛和冷霜他們都沒有見到的時候,他快速的斂起了臉上那異樣的情緒,轉而低聲的衝月月小聲的自嘲著問道:“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月月聽出了他話裏默認的意思,無奈的白了他一眼,有點糾結的解釋道:“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好吧?隻不過隻有我把你聯想到寒烈身上罷了。因為你那會兒也是叫過我女人,而且和我說話的方式,和剛開始那樣的語氣很像。再說了,你覺得月飛兩三歲的一個孩子,能夠說出你剛開始那一番雷人的話語嗎?”

安靜的窩在月月懷裏的小月飛,此時頗為統一月月的話,所以他確認的點了點頭。算是有點明白剛開始自己,因為南宮樹居然要月月嫁給他的事情,貌似反應好像過度了點,結果搞得自己成了異類都沒有發現。

不過這會兒月月既然開了頭,他也就不再隱瞞了。

“可以說,在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從那一刻起就隻能是月飛了。以前的寒烈,已經不存在了,不是嗎?”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那張有著小月飛麵貌的小臉,此時上麵有著淡淡的嘲諷,更有著濃濃的悲哀。

一種很直接的傷感襲上了月月的心頭,她此時沉默著沒有說話,隻是抱著小月飛的雙手微微的收攏了起來,想要傳達一絲自己的溫暖給他。

以前寒烈的存在就是不被允許的,更何況當時的寒烈還是一組錯誤的數據,更是一組會影響到別的因素的數據。在以前她察覺到寒烈的情緒反應,和別的NPC有著些微不同的時候,她當時就覺得非常的驚奇。

不過此時見到寒烈臉上的悲傷時,她有點明白他的感受,畢竟他在全模擬內測之前貌似就有了點點自己的情緒,而且以前的數據根本就徹底的刪除掉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他以小月飛的形態保留了下來,恐怕他的心裏不好受倒是真的。

月月越想越覺得揪心,她手裏的動作就是越來越大,直接勒得她話裏的寒烈、哦不!應該說是月飛,他斂起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臉嬌憨不已的看著月月,用著軟糯糯的嗓音小聲的說道:“親愛的母親大人,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了。”

他的這道音量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身後的安洛飛和冷霜他們也正好聽到。不過他們倒是沒什麽反應罷了,所謂是吐啊吐阿的就習慣了!現在是雷啊雷啊雷的就習慣了。

連安洛飛此時都隻是淡淡的挑眉,沒有做任何的語言表示,隻是沉默的跟在月月的身後。

知道小月飛目前真是情況的月月,在見到他笑的一臉燦爛的叫著自己母親大人的時候,她隻覺得渾身一個哆嗦,冷顫就打了起來。

過了幾秒之後,月月求饒的小聲說道:“你幹嘛笑得那麽恐怖的看著我,而且還叫我母親大人?感覺好怪了。”在不知道他是寒烈之前,讓他叫母親都無所謂。可是現在知道他是寒烈了,突然他叫自己母親,感覺真奇怪。尤其有個原因是,她以前明明是寒烈的徒弟,這會兒寒烈卻成了她兒子。

事情真是好複雜,好惆悵啊!!

跟在月月身後的安洛飛,此時他沒有注意到月月被打擊的樣子,他現在私下正悄悄的快速發著消息給張翰那個家夥道:

血色的誘惑:“怎麽樣?我讓你們去找的那幾隻20級BOSS掉落生死決鬥令了沒有?”

翰林學士:“老大啊,運氣很倒黴啊,殺了六隻,就隻有兩隻爆了,所以現在就隻有2個生死令牌。我去衝鐵血武士他們發挑戰嗎?”

張翰此時興奮不已的發了一個消息給安洛飛,發完之後就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屏幕,希望得到同意的答案,然後他就可以肆意的去虐鐵血他們了。誰讓他們居然找來一個生死令牌,想要把月月給殺掉,讓她角色都保不住呢?

既然他們敢做,那麽就要想好承受安洛飛怒氣的準備,所以這兩個生死決鬥令,正是安洛飛要奉送給他們的禮物。

他們既然逼得月月為了自己的麵子不得不應戰,那麽他同樣可以衝鐵血武士他們兄弟提出生死決鬥。如果他們拒絕的話,在他們自己的公會,那麽將再也抬不起頭、

可是如果他們接受了,等待他們又將是殘酷的事實。

想到這裏的時候,張翰就發現自己個屏幕上出現了安洛飛發過來的消息,不過倒不是讓他很滿意就是了。

血色的誘惑:“速度把生死令帶到決鬥場來,我要用。”

張翰看到這個答案之後,他整個讓人都癟氣了,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屏幕,掏出一個回城符咒,快速的朝著決鬥場那邊走去。

在他到了決鬥場之後,見到外麵堆積的那麽多人,他轉念一想,不管是安洛飛去挑戰,還是自己去挑戰,隻要能夠替月月出一口氣不就好了?所以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他的臉上再度又有了笑容。

等到月月他們來到決鬥場的時候,發現居然這次決鬥場比上次大神和冷霜那個家夥決鬥的時候還多。而且現在的決鬥場還要大一些,就這樣現在都到處是人。

他們在見到月月和安洛飛眾人到來的時候,眾人發出了一陣驚呼聲,第一那些沒有見過安洛飛長相的人,再次被他那張妖孽的臉給打擊到或者迷住了。

還有一方麵就是那些下注賭月月不會來的人,見到她出現的時候,失望的歎息了一聲。

月月在進入決鬥場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此時站在對麵不遠處的掌上明珠。該不該說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原因呢?

她這會兒見到月月來了之後,直接大步的朝著她走了過來,一臉嘲諷意味的看著月月諷刺道:“我還以為你要躲著不敢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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