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尋月的到來!

月月這會兒見到一臉盛怒的安洛飛瞪著自己的樣子,本來心底還有著點點心虛的,結果再見到他身後張翰和趙廷軒的兩人出現,頓時就想起了這個家夥欺騙自己這麽久的事情。敢情自己都還沒有衝他發飆,他這個家夥倒是先跟她發起火來了。

伴隨著安洛飛臉上越來越冷的臉,他握在月月手腕上的手也漸漸加深了一些力度,這也就讓月月心底那極少的叛逆因子此時活躍了起來,她一張俏臉漲的通紅的吼著:“你放開我,你憑什麽管我啊?你騙我那麽久,我都還沒發火,你現在居然還吼我。”說到這裏的時候,月月覺得自己委屈不已,眼眶就微微有點發酸了起來。要知道剛才她被人那樣欺負,心裏本來就覺得挺委屈的了,雖然剛才死了一次,但是她自己偷襲人在先,倒也沒有覺得多委屈。

結果這會兒安洛飛這個家夥,見到她第一反應就是把她給狠狠的凶了一頓,這讓她現在眼眶慢慢酸澀了起來。

想到這裏之後的月月,她也不等安洛飛作何回答,直接就伸出左手使勁的掰著安洛飛握著自己手腕的手。

安洛飛本來眼裏隱隱的擔心,在聽到月月此時挑釁的話語,直接讓他那雙黑瞳裏麵盛滿了怒意,臉上更是帶著危險的冷意,眼神微眯的看著月月冷冷的開口道:“嗯?我憑什麽管你?”

這個女人看來還真是不能太寵,一寵她還就真的要上天了,現在居一點都不怕自己就算了,居然還問他憑什麽管她?

而這會兒本來低著頭一直在掰安洛飛手的月月,在發現自己掰了半天,居然一點效果都沒有的時候。見到安洛飛臉上越來越深的怒意,她直接低頭狠狠的衝著那隻手臂咬了上去。

“唔——!”安洛飛眉頭緊皺的悶悶的痛哼了一聲,在見到此時死死咬著自己手腕上的月月時,他眼裏閃起了簇簇火苗。

安洛飛就那麽緊緊擰著眉頭的站在那裏,並沒有反抗月月咬自己,隻是他此時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可偏偏這樣的安洛飛,是最讓人覺得危險的。

張翰這會兒和趙廷軒兩人,見到這個樣子的安洛飛,兩人不動神色的退後了幾步,遠遠的兩人就在那個水池邊上看著對麵的兩人。

見到對麵那兩個倔強的人時,張翰這會兒有點無語的撇了下嘴角。這該讓人怎麽說呢?現在月月倔強的咬著安洛飛不鬆口,可是安洛飛那個家夥偏偏還倔強的不肯鬆手,兩人就這麽僵持著。

好半響之後,張翰訕訕的扯了扯一旁趙廷軒的袖子,發現這會兒自己和趙廷軒是在遊戲裏,而這會兒趙廷軒玩的武士服裝,根本就沒有袖子給他扯的時候,他尷尬的笑了笑,小聲的問道:“難道月月咬人不痛嗎?為什麽老大這會兒一點都沒有阻止月月的意思呢?”

趙廷軒這會兒無語的白了身旁的張翰一眼,這個家夥為什麽就不能注意點正常的東西?這裏是遊戲好不好?就算再痛,那也沒有現實裏麵咬得痛吧?

而這會兒讓趙廷軒在意的是,他見到了一個熟人,這會兒正站在月月和安洛飛對麵不遠的地方,他此時眼底有著濃濃興趣的看著他們兩人,更是在察覺到趙廷軒的視線時,那人還微微的衝趙廷軒笑了笑了。

是他!他居然也會進遊戲來?他此時看著安洛飛和月月露出興味的神情,那又是什麽意思呢?

趙廷軒看著那人此時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更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之後轉身離開。

在那個男人離開之後,趙廷軒看著一旁張翰這會兒還好奇的看著安洛飛和月月之間的互動時,他微微皺起了眉頭,語氣有著絲絲嚴肅的說道:“他也來遊戲了!”

“啊?什麽他來了?”張翰這會兒茫然的回頭看著身側的趙廷軒,沒有明白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是什麽意思。

趙廷軒掃了一眼對麵的安洛飛和月月,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剛才那個出現過的男人。半響之後他收回視線,語氣有著疑惑的開口:“安霖然也在這個遊戲裏麵,剛才他在那邊。”

“什麽?他也進遊戲了?哪裏?在哪裏啊?沒人啊!”張翰一聽趙廷軒的話之後,頓時激動的瞪大了眼睛,腦袋轉來轉去在四周打量了起來。發現四周並沒有那個人的身影之後,他回頭再度看向了趙廷軒,意思是讓這個家夥解釋一下,

“他已經離開了。”趙廷軒這會兒若有所思的給張翰解釋著,隻是他那緊皺的眉頭,讓人不難看出,此時他的心底也滿是疑惑。

“可是……那個家夥怎麽會來玩遊戲?以前調查的那些資料不是說了嗎?他簡直忙的跟個陀螺一樣,巴不得一天生出二十五個小時給他去用。尤其是他自己注冊了公司之後,他不是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和老大的比拚上嗎?這會兒怎麽可能出現在遊戲裏啊?”張翰這會兒腦袋裏麵全是疑惑,隨著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多,他的一連串問題毫不歇氣的就問了出來。

“這些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而且他剛才看著我的時候,臉上的那抹笑容……很奇怪,我居然沒有感覺到敵意。”趙廷軒這會兒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臉上也滿是疑惑的低聲喃喃道。

張翰一聽這話,頓時臉上也泄氣不已,他小聲的問著:“那這個事情,要不要告訴老大啊?”問到這裏的時候,他還瞥了一眼,那邊僵持著的兩個人。

“說肯定是要說的,隻不過卻不是這個時候罷了。”趙廷軒考慮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對張翰那麽丟下了一句話之後就轉身離開。

張翰這會兒還在考慮什麽的時候才時候,結果轉過頭的時候發現趙廷軒那個家夥已經走了很遠了,他快速的跟了上去大聲的問道:“去哪裏啊?”

“你剛開始沒有見到公聊上麵說的事情嗎?既然事情是因為月月而起,而且剛才還有偷襲死了她,你不覺得我們也應該去幫她報報仇嗎?沒準公會戰爭結束之後,大家還能掙點經驗呢!”趙廷軒這會兒雙眼笑得微微眯了起來,一看他此時的樣子,十人有九人要說他——狐狸!!

張翰跟在他的身後朝著城門外走去,突然想到了什麽的抬頭:“幹脆讓我們工會的人閑加到月月她們那個公會去吧,到時候她們贏的幾率高一些,正好我們大家也能替大會兒增加一些實力,你看怎麽樣?”

“嗬嗬——我還以為你想不起這個事情呢?叫他們全部到工會門口來吧!我剛才已經密過崔雪告訴她這個事情了。”趙廷軒笑著開口。

“咦——你密崔雪學妹?月月已經告訴她們幾人,我們都在遊戲裏的事情了嗎?”張翰這會兒猛然的抬頭望著前麵人的背影問著。

“沒說。”

“……那你去密崔雪學妹的話,她不就知道了嗎?”張翰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趙廷軒聽後隻是笑著搖頭,並沒有替張翰那個家夥解釋,他是不會明白,崔雪那個丫頭是有多精明的。

張翰這會兒一頭問號的跟著趙廷軒慢慢朝著城外的方向走去,而原來的嗜血公會的人此時也都在快速趕到城外去。

月月最終在腮幫子酸疼得難受的時候鬆開了安洛飛的手臂,見到上麵那個深深牙印,上麵還有著絲絲血絲時,她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順便心裏自我安慰著。這絕對不能夠怪她,是他先衝自己發火的。如果不是他死抓著她的手,而且捏疼了自己,她又怎麽會動嘴咬他?

而且遊戲裏麵這樣的傷口,除非是擦傷一些外傷的傷藥,不然在一天之內是不會消失的。這個和死亡時所造成的傷口不痛,其實有點時候受一些嚴重的傷,痛感高的玩家,估計他們會覺得,要讓自己難受上一兩天,還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也許死亡的那一瞬間是痛苦的,又或者死亡要掉一級,但是那也比你痛上一兩天的要好啊!

這會兒安洛飛見著麵前鬆開了口的月月,見到她此時低著腦袋站在自己跟前,不時的悄悄用眼光打量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他冷冷的開口:“不咬了?”

月月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抬頭望了他一眼,見到他臉上那冷冰冰的樣子時,她緊抿著紅唇不吭聲,就是不吭聲。雖然她這會兒挺怕安洛飛臉上的神情,但是不代表她沒有脾氣的。本身就是他的錯,是他騙了自己,然後她才會生氣。

關於他所說的什麽自己被殺了,然後不告訴他的事情,月月覺得不能遇上什麽時候都找他好吧?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遇到什麽事情都要找大人。

再說了,如果剛開始那樣的事情,她跑去直接找安洛飛的話,估計依他以前那個霸道的脾氣,估計他比寶兒更誇張,絕對不是打工會戰,而瑞士直接喊著人在城外就虐殺了。

才不會管裝備不裝備,紅名不紅名的問題呢!

對他身為大神的他來說,那些一切都是其次的。隻要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動他的逆鱗,管你天王老子,他也照滅不誤。

安洛飛看著月月埋著頭不吭聲的樣子,回頭掃了一眼那邊水池附近,發現趙廷軒和張翰兩人已經不見蹤跡之後,他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看向麵前這個女人,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

這個女人好像真的把他的話都當做了是耳邊風,說過的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了。

“你好像把我說過的話都給忘記了,嗯?”安洛飛嘴唇微微的上翹,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看著月月問著。

“什麽話?”月月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她抬頭看向安洛飛,見到他臉上那溫柔似水的笑容時,她戒備的悄悄後退一步。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條件反射,見到安洛飛臉上的笑容,身上的細胞就在猛烈的叫囂著,危險,危險啊!!!

安洛飛看著月月防備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越發溫柔了起來。這個丫頭也知道害怕的嗎?剛才不是還敢衝自己吼,還咬自己的嗎?

想到這裏的時候,他突然俯身在月月的耳旁笑得一臉溫柔,語氣卻陰森如寒風刮過般的說著:“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再咬我的話,我就拔了你的牙齒。”

啊——拔牙?

月月整個身子僵直的站在那裏,腦袋裏麵快速的回想著,安洛飛是不是說過這句話呢?到底有沒有說過啊?

突然一個畫麵從她腦海裏麵閃過,她想起了上次自己腳扭傷的時候,安洛飛帶她去校醫處的時候。因為校醫給她醫腳的時候,由於太過於疼痛了,她一時沒有忍住,好像扯過安洛飛的手給狠狠咬了上去。

貌似當時安洛飛就說過,咬了他就要做好被拔牙的準備吧?

想到這裏的時候,月月暗自打了個哆嗦,渾身僵硬的轉過身子看著眼前的安洛飛。她語氣帶著點點可憐,又帶著一點委屈的說著:“明明就是你的錯,是你先凶我,然後還好用力的捏我的手。我的手好痛,都叫你放開了,是你不放我才咬你的。”

月月說那些話,本意是想要裝裝可憐的。結果不知道為什麽,她自己越說,就越覺得真的是那麽一回事,想來想去她還真的非常委屈。所以說著說著,她一雙大大的杏眼這會兒就開始泛紅,然後慢慢的聚起了豆子大一顆的淚珠。

安洛飛看著月月一臉委屈的樣子,這會兒小嘴還微微嘟了起來,兩個大眼睛裏麵的淚水現在都快要滑落出來了。

最終他暗自歎了一口氣,見到她這副樣子,他還真狠不下心懲罰這個丫頭,隻是今天這個事情也太讓他生氣了。如果不是他無意之間打開聊天麵板,想要看看她有沒有給自己發消息。結果發現了公聊頻道上麵,居然有人在叫囂著說她給人殺回去了,天知道那一刻他多想殺人。

安洛飛歎了一口氣把麵前這個滿臉委屈的女人摟進了自己的懷裏,他無奈的開口說道:“我知道騙你是不對,但是很多事情不知道該怎麽告訴你,所以等下遊戲之後,我都告訴你。”

月月這會兒縮在安洛飛的懷裏,本來快要滑落眼眶的淚水,此刻因為安洛飛溫暖的懷抱。她隻覺得心底暖暖的,酸酸的,淚水居然更加泛濫的流了出來,滴落在他的胸前。這也讓安洛飛攬著月月的手又微微收緊了一分,低聲問道:“怎麽了?”

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月月悶悶的在他懷裏搖了搖頭。她這會兒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情,明明剛開始很氣安洛飛那個家夥欺騙自己。可是這會兒在這個家夥懷裏的時候,她又感覺到了那種讓人覺得倚靠的感覺。

月月回想著最初和大神在遊戲裏麵的談話,他說讓她學會倚靠他。

她現在是不是已經學會了,更是習慣了去倚靠他呢?

安洛飛在月月悶頭不吭聲的時候,他就暗歎著應該是剛開始自己太凶了一點。這個丫頭才剛被人偷襲死了回來,結果他還在那裏想要懲罰她,所以她這會兒在那裏哭鼻子了。

如果月月知道安洛飛以為她是被嚇哭的,不知道她會不會馬上從他的懷裏跳出來爆扁他一頓。

就在月月這會兒和安洛飛兩人,無視掉了主城水池邊的複活點來來回回眾多玩家,那麽靜靜的擁抱在一塊兒的時候,偏偏有人不是識相地要這個時候跳出來打破兩人的獨處。

“月月——!”

從兩人的身後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讓埋在安洛飛懷裏的月月頓時抬起了頭,想了一下又覺得不太可能。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確認一般的猛然轉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在見到對麵的那個男人的時候,月月這會兒臉上還真的是錯愕了,如果沒有見到那個家夥頭上血紅的名字,估計她都還不會那麽錯愕。

可偏偏那人的頭上頂著血紅的名字,那個名字是她非常熟悉的,隻是為什麽那張臉也是她非常熟悉的人呢?

說真的,月月這會兒已經沒有力氣來胡亂猜測了,她隻覺得這個世界真的亂套了,為什麽啊?為什麽她以前怎麽從來就不知道,她身邊出現的人,其實在別的地方也出現了呢?

看著對麵那張精致的娃娃臉,那張臉上淡淡的笑容已經吸引了周圍路過的眾多女玩家。相信如果不是他頭上鮮紅的名字,估計很多女人會撲上去調戲那個家夥都不一定。誰讓這年頭的女人其實禦姐挺多呢?偏偏眼前這個人,還是一個極品正太。

月月看著遊戲裏麵一頭長齊腳踝處的黑發懶懶的披在身後,讓她眼角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雖然她在現實裏麵見過李健越長發的樣子,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他把頭發披下來的樣子。

以前她也覺得他很適合長發的樣子,隻不過在現實的世界裏麵卻沒有見過他把那頭長發放下來過。一般都是簡單的輸在腦後,所以月月此時見到眼前的李健越眼裏有著驚豔。

看著眼前李健越的樣子,月月微微有點走神了。他膚色白皙,眉長入鬢,好看的娃娃臉上掛著一抹淺笑,他那頭長齊腳踝處的黑發,隨意的披散在他的身後。明明已經是二十六歲的年紀,偏偏他那張不顯年紀的臉,硬是讓他看上去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般純真,身上一件月白色長衫更是襯得他麵如冠玉,如同跟畫裏走出來的美少年。

李健越慢慢的走了過來,見到月月盯著自己出神的樣子,他嘴角那抹笑意更是明顯了起來。

尤其是李健越看著眼前的安洛飛的時候,他的臉上居然沒有絲毫的意外神色,就似他早就知道安洛飛就是遊戲裏的大神一般。這一點讓對麵的安洛飛,不自禁的多看了他幾眼。

安洛飛自從李健越頂著尋月兩個血紅名字出現時,他的眉頭就微微上挑了幾分。看來他以前的那些猜測還都是正確的,眼前這個家夥以前根本就是對月月有目的接近。

而且察覺到身旁的月月,她這會兒居然見到這個該死的娃娃臉走神的時候,安洛飛一張英俊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摟在她腰間的手微微一用力,鼻子裏還冷冷的‘哼’了一聲出來。

月月聽到安洛飛的冷哼聲之後,立刻回過了神來,她發現摟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此時微微加了力度的時候,她突然笑了起來。她可不可理解為,安洛飛這個家夥在吃醋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月月抬頭看向自己身側的安洛飛,他察覺到她的視線之後,那張帥到妖孽的俊臉此刻有著可疑的不自然,甚至耳根有點淡淡的紅暈。

月月嘴角微微上翹的看向已經站在麵前的尋月,也就是李健越。

她現在總算有點明白和尋月的第一次見麵時,他當時所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了。

月月還記得自己當時問尋月為什麽要送自己武器,他當時笑著答,衝著她的名字,他就有必要送她那把武器。

她記得更清楚的是,當時自己一口否定了他的話說,‘我不是你尋找的那個月,所以你不用送我武器。’

‘嗬嗬,也許你就是我要尋找的那個月也不一定的哦。’

當初尋月的回答,此時在月月的腦海裏麵閃過幾遍。突然她有點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他也是知道自己在玩遊戲,更是知道自己在遊戲裏麵的身份,所以才會說出那些話的了。

“月月,你怎麽好像並不怎麽意外?”李健越見到月月此時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的時候,有點好奇的笑著開口問了出來。

月月都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的時候,她察覺安洛飛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不動聲色的笑意加深了幾分。說來她能夠這麽坦然的接受李健越就是尋月這個事情,還要拜身邊這個家夥所賜呢!

如果不是因為他讓自己知道,安洛飛居然等於遊戲裏麵的大神血色的誘惑,沒準兒她現在見到李健越出現的時候,一定還會覺得意外呢!

但是現在經曆過最意外的事情之後,再度碰上意外的事情時,都覺得好像沒什麽好意外的了。

“嗬嗬也不是很意外了,畢竟最近經曆過的那些事情,讓我已經夠意外的了,所以麵對你和尋月是同一個人的事情,倒顯得並不是那麽意外了。”月月語氣平靜的衝李健越解釋了起來。

她當然不會告訴李健越,是因為自己才被安洛飛那個家夥給意外過了,所以對他才沒覺得意外。

隻是讓月月有點不解的是,為什麽他名字這會兒血紅血紅的呢?

她剛開始不是約了他跟天涯虞嫣他們到酒吧聚頭的嗎,這會兒天涯虞嫣還沒到都算了,尋月居然會是頂著紅名出現在這裏,他去哪裏殺人了?

“你怎麽紅名了啊?”月月有點好奇的問著眼前的李健越,其實她更想問問身邊的安洛飛,為什麽他這個家夥也是紅名。

剛開始她被安洛飛那個家夥凶,所以根本沒去注意這個問題。現在沒事情了之後,她才想到了這個問題。

“沒什麽,殺了一個該殺的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李健越的眼裏閃過一抹淩厲。那個嘴賤的女人,最好不要讓他再在城外見到一次,不然他一定要輪白她。

遊戲裏麵PK殺人很正常,雖然月月被殺了之後他生氣,但是更加讓他生氣的是,那個女人嘴巴還很討厭,非得在公聊上麵說話羞辱月月。所以他直接跑去城外找那個罵人的女人去了,根本就沒有告訴月月這個事情。

“呃——該殺的人嗎?啊……我忘記了,我還在打工會戰啊,不和你們說了。”月月本來還附和的點了點頭,既然是該殺的人,那殺了就殺了唄。點完頭之後才發現,自己居然在城裏浪費了半天時間,寶兒她們現在還在打工會戰呢!

“不用擔心,軒他們帶人過去了。”一旁的安洛飛見到月月急急忙忙就要朝城外跑去,他趕緊拉過她的手,安撫的說著。

“咦——他們什麽時候去的啊?”月月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張翰和趙廷軒那兩個家夥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

安洛飛無奈的歎氣,他自己也是剛才知道的好吧?剛開始因為月月的事情,自己盛怒中的時候,根本沒注意到他們何時離開的。

見城外的攻城戰並不急了,那麽月月他們這會兒也不急了,李健越和安洛飛兩人倒是聯合的詢問起月月,城外那場工會戰到底是怎麽演變而來的?

就在月月尷尬的不知道怎麽說的時候,她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道:“原來大家都在外麵工會戰的時候,你這個女人居然躲在城裏裏麵,真是一個縮頭烏龜。”

這邊的月月他們三人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集體的回頭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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