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闊的大海裏疾速漂泊了總共四天後,在船上的人們已然可以看見島嶼的存在,而弓箭手狩適時的宣布,神棄之島即將到達。

聽到這個消息後,船上的眾人都非常期待,他們都想看看這個神棄之島是如何的,畢竟在這島上傳說是有一名法神的存在啊

荊守和娑羅並沒有再呆在房間裏了,照娑羅的意思是,她想看看神棄之島是在哪從娑羅的這個意思來看,荊守猜娑羅應該想方設法找過神棄之島,但是沒有找到,所以頗有不服氣吧。

能見識到大陸奇島的存在,對於荊守來說也是好的,想他還沒有穿越時,身為保鏢之神的他,由於在保鏢這一行上的翹楚的能力,有無數人聘請過他,一開始沒什麽,不過久了後,荊守就有點膩煩了,因為對他而言,一般的任務已然挑不起他的興趣了,他隻會挑那些有難度的任務接。

他喜歡挑戰

隻有挑戰才讓他覺得有意義,沒有挑戰的任務對他而言,已然失去了價值,因為他接的任務太多了,而且每一項任務報酬都絕對不低,在這麽多任務下,他已然有了足夠多的錢。

和娑羅認識以來,娑羅每一次的任務難度都會增加,這次去神棄之島,連娑羅都不是很有信心,這更是值得荊守期待了,盡管知道黛安娜等人還等著他回去保護,可是他體內那深藏著的冒險之心卻也蠢蠢欲動。

在眾人期盼中。

船穿過了一坐又一坐地島嶼,沒有人去注意繞過多少島嶼,不過荊守卻知道,自己等人所乘坐的船一共穿過了三十二坐島嶼

在穿過第三十三坐島嶼並想旁邊繞去時,眾人看到遠方有一片大霧的存在,那大霧是如此的濃,把整個海麵都給遮蓋住了。

遠遠望去,似乎這大霧有整個海麵那麽長。

無邊無境。

而眾人也都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等人所乘坐的船此際正朝那大霧駛去。

“難道神棄之島在那裏麵”有人出聲道,不過並沒有人回答他,在艦板上的眾人都開始談論了起來。

荊守掃了一眼邊上的眾人,然後朝邊上地娑羅小聲問道:“娑羅,那弓箭手狩是什麽人”他在一開始就注意到,在開始穿越眾島嶼時。

狩悄悄替代了原有的掌舵者。

“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他知道如何去神棄之島,僅此而已。

”娑羅想也不想道。

荊守哦了一聲,道:“你猜他會不會是神棄之島地人呢”

“不無這個可能,不過這對我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夠帶我們進入神棄之島。

”娑羅說著想起了什麽,道:“對了,前麵我一直能夠聽到你的揮刀聲。

不過在這兩天裏,你的揮刀聲卻消逝了,你領悟了對穆多夫所使的那一劍了嗎”

由於娑羅知道荊守的刀是暗羅刀,而不是暗羅劍,所以她說荊守是揮刀而不是揮劍,但在她潛意識裏。

她隻知道有劍招不知道有刀招,所以她才會說荊守對穆多夫所使的那一刀是那一劍。

荊守搖了搖頭,道:“進展是有,不過離領悟那一劍還是有很長地路要走。

“是嗎那希望你盡快領悟。

”娑羅祝福道。

在二人談話的時候,他們所乘坐的船已然進入了大霧裏,不止是他們二人,就是在艦板上的眾人,隻覺眼睛一茫,然後什麽也看不清了。

艦板上的眾人都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在眼睛看不見時並沒有慌亂。

而是都安靜的站著。

等待著視線的恢複。

這邊廂地荊守和娑羅,當視線看不見時。

娑羅整個人下意識貼在了荊守的身上,荊守也沒有推開娑羅,而是伸手抱住了娑羅那嬌小玲瓏的身體,然後他則開始動用自己對魔法元素的控製力來了解四周。

令荊守奇怪的是,大霧裏有是有魔法元素,不過不知道為什麽,魔法元素似乎被某種力量禁錮,這讓荊守無法與它們勾通,雖然如此,恢複了實力的荊守還是憑鬥氣能夠感應到穩穩駛行地船下並不是平穩的海水,恰恰相反,在船下麵的海水是激流,隻是船掌舵的好,眾人才覺得底下並沒有什麽變化。

這些天一直在研究螺旋勁的荊守通過所感受到的底下海水的動感,他可以很肯定的說,底下的海水不僅僅是激流這麽簡單,確切來說,這些海水還是漩渦轉的。

大船疾速運行著,但遲遲未能衝出大霧讓眾人恢複視線,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疾速前行地大船終於速度變慢了下來,而眾人也發現到船支已然處在了藍天白雲下,在麵前,仍是一望無際地大海,而在那天際之下,一坐龐大的島嶼挺然而立。

在這個時候,弓箭手狩走了過來,他指著遠方天際之下地那個島嶼道:“那,就是神棄之島。

眾人聽到狩的話,心情都不由一鬆,不少人記起剛才經過大霧的事,紛紛往回看,卻發現在船的後麵,那條橫跨大海的濃霧象一條白壁一樣豎立在海上。

有人出聲詢問狩道:“狩,那道濃霧難道一直都在”

“是的,那叫星雲層,一直都存在的,如果不知道方向的人開船進入裏麵,他們所有的唯一結果就是船毀人亡。

”弓箭手狩一臉肯定道,迎麵吹來的海風揚起了他那額前的碎發,lou出了他那張俊美到優秀的臉龐,那張臉龐顯得那麽的冷酷,讓人無膽向他置疑。

星雲層荊守默念了一聲,的確,這星雲層裏的水流是旋轉的急流,如果掌舵真的掌不好的話,若是裏麵有暗礁的存在,船毀人亡是很容易的事情。

人群中的一人又出聲道:“那你能否把如何穿越星雲層的方法告訴我們嗎”

“不可能。

”弓箭手狩很肯定道:“因為我根本說不出,穿越星雲層,我那完全是用感覺的,你認為我能把這麽長的感覺用文字表述出來嗎”

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荊守身上的娑羅此際抬起了頭,朝荊守詢問道:“荊守,你是否記住了呢”

荊守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高深莫測道:“你認為呢”

娑羅沒有說話,不過她那張美麗的臉龐此際卻lou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後讓自己的頭枕在了荊守的身上,享受著荊守的溫暖。

看到懷中娑羅所lou出的小鳥依人的神情,身為男人的荊守不由自主的摟緊了娑羅,彼此享受著擁抱所帶來的美好感,然後聽著艦板上的眾人的談論。

在緩慢行駛中,大船來到了神棄之島的沙灘邊,沙灘邊,有一個專門用來停泊船的地方,在那裏,有數艘大船停kao在那裏,而荊守等人所乘坐的船也朝那邊上的空處停去。

當船剛好停泊好後,兩個身著黑色衣服的中年人就從旁邊悄無聲息的趕至,他們來到旁邊後,左邊的那人出聲道:“你們中若是有受了封印的話,來我這,我幫你解,若是有人服食了散功劑,就由我身邊的人解。

眾人聽到這話,當下依照自己的情況去找二人。

服食了散功劑的人,到了右邊那人的麵前時,那人則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瓶藥劑給眾人,而被下了封印的人,到左邊那人的麵前時,對方則會把手按在被下封印的人的身上,在緊閉上眼一會後,利用下封印的手法對到他麵前的人動手。

荊守看到這,心中不禁感歎這神棄之島的牛逼,不說別的,光是那個弄藥劑的人手上戴有空間戒指,由此就可見一般。

很快的,眾人身上的封印或是藥劑都被解除了,而這個時候,那兩個憑空出現的中年人一聲招呼也不打,直接身形一起,就消失在了沙灘邊的樹林中。

眾人看到這,都不由麵麵相覷,因為他們根本看不到這兩個中年人是如何離去的。

相比於眾人,荊守倒是捕捉到兩個黑衣中年人離去的身影,他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兩個人的上身並沒有動,隻是下肢略微一動,整個人就飄移了開去,這實在是太詭異了,如果說是身法,那說不過去,因為他們在空中根本不用換氣,如果說是魔法,他們身上並沒有魔法氣息的流出

一旁的娑羅朝凝視著兩個黑衣中年人消失方向的荊守詢問道:“荊守,怎麽了”

“說不確切。

”荊守淡淡道,在看到邊上的弓箭手狩朝他和娑羅這邊望過來時,他收聲道:“到時候再說吧。

娑羅轉過頭去,也看到了朝她和荊守望過來的狩,她微微一笑,然後出聲道:“狩,還站著幹什麽,帶我們去神棄之島的地獄城啊”

眾人聽到娑羅的話,紛紛把目光朝娑羅投來,當中一人出聲道:“地獄城,那是在神棄之島的城市”

“是的,地獄城是神棄之島眾人所生活的地方,不過去地獄城之前,你們必須接受我給你們的考驗”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眾人尋聲望去,卻見在旁邊的樹林中,一個如娑羅一樣穿著黑色帳蓬衣的人浮在一棵樹的樹梢上,他的頭蓬把他的頭完全包蓋住了,但詭異的是,在那頭蓬裏,眾人根本看不見他的臉,隻能看見無盡的黑暗以及一雙如幽靈的眼睛。

這一刻,在場的眾人都意識到一點,那就是神棄之島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來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