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苦苦掙紮

劉開靜靜的看著剛剛被自己摔在桌麵上的電話,緩緩的伸出了手,將電話再次拿到了手中。

這次,他打給了阿龍。

電話通了。

劉開問阿龍,你的傷勢好點了嗎

電話那頭的阿龍苦笑了兩聲,說還可以,老板是不是有什麽任務要交給我了

劉開說:“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去劫持一個人。”

“咳咳”阿龍忽然咳嗽了起來,顯然,他的傷勢還是沒有好利索。

劉開心中一冷,沉默了下去。

“老板,你說吧,劫持誰”

“可你這身體”

“沒事,不要忘了我的出身,我可是有朋友的。”

“朋友”劉開眼前一亮,接著問道:“什麽朋友”

“當然是我的殺手同行了,隻要我一個電話,肯定會有人來幫忙的。說吧,你想讓我劫持誰”

“劫持楚林生身邊的人,對他越重要越好。”頓了頓,劉開回憶了一下之前幾次失敗的行動中的人物,他想到了兩個名字:吳昕,蘇玉。

於是,他將這兩個名字告訴給了阿龍,並強調道:”吳昕最近經常在醫院出沒,她的身邊有個個子很高的巨人保護。而蘇玉全天待在學校,經常會與江川大學的一個叫金薰兒的人在一塊,而那個金薰兒的身旁有個高手。這兩個人,隻要你劫持到一個就可以了,具體劫持誰,你可以自己定奪,前提是,一定要快,明白嗎”

“等等老板,你剛剛所說的那個金薰兒,她的身邊的那個保鏢長什麽模樣”

“這個,據我之前派出的那幾個失敗的人回憶,那人長的很俊朗,也很瘦,但卻伸手高強。”

“”聽到這,阿龍忽然沉默了下去。

“怎麽了”

“我就是被那人打傷的”

“什麽原來你就是被他打傷的那你還是將目標放在吳昕的身上吧。”

“不,我要去找蘇玉。”

“那你不還得遇到那人嗎”

“對,我就是要遇到他。”

“可是,你”

“沒事,我不是說了麽,我有朋友,我的朋友明天一早就會來。”

“有把握麽”

“有。”

“那好吧,總之要快動手,我有三百個手下目前被困在康定縣了。”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劉開急忙給蕭凱打過去了一個。他直接了當的問蕭凱,忠義幫有動作了嗎

蕭凱歎氣說,還有沒有,他們就是把我們困在了夜城,沒有動手的意思,看這樣子,他們是打算困死我們啊。

劉開暗自舒了口長氣,道,你們就這樣先和他們耗著吧,如果沒有意外,在天亮的時候我就有辦法救你們了。

“老板要快啊”蕭凱在電話那頭又哽咽了。

天色漸漸亮了,旭日的第一道光線照射在了在夜城門口蹲守了一夜的忠義幫兄弟以及鯤鵬帶來的五十個兄弟的臉上。

“唉,生哥,我看裏麵的人一定是被咱們下破膽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出來的意思啊。”何豹有些不耐煩的說。

可楚林生倒是淡定的很,他輕輕的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去看看咱們的兄弟,有誰要是困的受不了的話,就回車裏睡一會,咱們輪班把守,至於餓了的話,就派人去買點東西回來吃。一會我就給王局長打電話,讓他將這條街封鎖,過往的行人繞路而行。總之我們就是為了將裏麵的人困住,讓夜城裏麵的那些人喝不著水,吃不到飯,最後不攻自破。”

早在昨晚楚林生帶著眾兄弟撤離夜城之前,他就已經將裏麵的水和糧全部搬運了出來,並將自來水管道封死。如今被困在裏麵的蕭氏兄弟真的達到了是吃不上飯喝不上水的境地了了。

不久,幾名兄弟就出去買回來了一些幹糧,無非都是一些麵包汽水香腸之類的東西。經過了一整夜的折騰,忠義幫的兄弟們果真是餓了,開始坐在地上大口的吃了起來。

可苦了被困在夜城內整整一夜的那三百來號人了,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門外的忠義幫成員有吃有喝著,而他們,卻隻能在夜城的大廳內享受著上甘嶺一般的非人生活。

“忠義幫的兄弟,我投降,可以給我點吃的嗎”

終於,蕭氏兄弟帶來的人中,有一名成員忍受不了這種既擔驚受怕又要忍饑挨餓的感覺了,他站到了門口,對著楚林生等人求饒道,雙手高舉過了頭頂。

楚林生微微一笑,口中吐出了兩個字:不行。

對待這種沒有骨氣的人,楚林生才沒有什麽心情去收編他呢。

“我操你媽的,你敢投降”

不知道什麽時候,蕭凱忽然出現在了那人的身後,一刀就將那人砍翻在地。雖然蕭凱如今也很怕外麵的人,特別是鯤鵬,但是他畢竟是整個隊伍的帶頭人,所以他必須要將手下人這種不好的情緒扼殺在萌芽之中,否則擴散起來的話,那將會是像瘟疫一樣蔓延。

隻是苦了投降的這人,不單投降沒人收編他,還慘遭了自己頭目的毒手。

蕭凱的這一刀果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將那些心中也有投降的意思但卻沒有敢付諸於行動上的人震懾住了,一時間,大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再有人冒出來要投降了。

“兄弟們,你們中的人,大多都跟隨我打過仗,今天我們的形勢雖然嚴峻,但我們也不要放棄了。劉老板已經告訴我了,他說天亮之後就會想辦法將我們救出去,如今天已經亮了,我們不會出事的,希望大家不要恐懼,不要害怕,更不能產生什麽別的念頭。”

蕭凱又做了一番慷慨陳詞的演講。

事實上,這蕭凱還真一個帥才,他深諳了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這個道理。剛剛砍的那一刀,就是巴掌,而這番演講,就是一個甜棗。

可這枚甜棗對於此刻的他們來講,似乎不是很甜,相反,卻有些苦澀。

人群徹底安靜了下去,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了,甚至就連喘息都不敢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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